“什麼?你想鏟除修羅道?”除了楚淚痕之外,現場的眾人齊齊叫了起來。
“小子,你不是生病病糊塗了吧?”史天雷瞪大了眼睛將楚淚痕上下打量了一番,隨即邁開大步走到楚淚痕跟前,伸手摸了摸楚淚痕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臉上浮現出疑惑的神色,“沒發燒啊?難道是我摸錯了?”說著,史天雷的大手又伸向了楚淚痕的額頭。
“臭老頭子,你少來!”楚淚痕很是不滿地一伸手打開了史天雷的大手,緊接著對著史天雷做出了一個鄙視的動作,“我沒病,我清醒著呢!”
“你清醒著還發什麼瘋?”史天雷大眼一瞪,手指一屈,猛地向著楚淚痕的額頭敲下,楚淚痕早有準備,腳下一動,猛地跳到了身後,史天雷敲了一個空。
“行啊!修為又見長了!”史天雷訕訕一笑,轉身找了個椅子坐下。
“臭老頭,我可警告你!”楚淚痕對著史天雷一齜牙,“你要是再亂敲我的額頭,我可跟你玩命!”
“切!”史天雷很是不屑地瞪了楚淚痕一眼,不過沒有多說話,短期身邊的茶碗,猛地喝了一口。
“年輕人!”一旁的李乘風一捋長須,慢條斯理地說道,“你說要覆滅修羅道?這也太不經過大腦了吧,那血修羅雖然分身被滅,但其威仍在,我們幾人加起來也不夠人家打的。再說了,就算沒有那血修羅,但是那血紅道人就不是你我能抗衡的,你想覆滅修羅道?發失心瘋了吧。”
“切!”楚淚痕有些鄙視地看了看李乘風,“我說風老頭,我說了要我們親自去跟他們打了麼?覆滅修羅道有的是辦法,幹嘛要我們親自動手?”
“不用我們親自動手?”李乘風有些疑惑地看著楚淚痕,“難道你有其他辦法?”
“廢話,當然有!”楚淚痕有些鄙夷地看了看在場眾人,卻突然閉上了嘴巴,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說楚兄,你就別賣關子了!”見楚淚痕不說話,一旁的李殘陽連忙開口道,“你有什麼辦法就直接說出來吧,也讓我等開開眼界。”
“好吧,看在李兄的麵子上,我便教教你們!”楚淚痕斜過頭看了看風雷二老,“這血修羅和血紅道人雖然厲害,但天下必定還有比他們更厲害的人,我們滅不了他們,難道不能聯絡天下英雄一起來滅了這個修羅道麼?這就叫做……”
“切!我還道你有什麼好辦法呢,原來也是個餿主意!”不等楚淚痕把話說完,史天雷直接打斷了他,“你以為隻有你才想得到聯合啊,自這修羅道建教一百年以來,天下正宗聯合圍剿沒有十次也有八次了吧,要是聯合就可以滅掉修羅道的話早就滅了,還用等到現在?”
“我說臭老頭,你聽我把話說完再打斷好不好?”楚淚痕很是不滿地看了看史天雷。
“好好好!你先說!”史天雷斜過頭看了看楚淚痕,眼中滿是不屑。
“哼!”楚淚痕也對史天雷抱以了一個不屑的目光,隨即轉過頭看著李乘風說到,“敢問前輩,前輩可知道前幾次攻打修羅道,為何都失敗了麼?”
“嗯,這個很難說,”李乘風皺了皺眉頭,“其實天下正宗也數次挫敗修羅道,隻是那修羅道地處深山,易守難攻,每次天下正宗都不能將之滅絕。不過也有兩次幾乎將其老巢拿下,不過在關鍵時刻,邪道其他盟友的援軍趕到,又讓武林正宗無功而返。”
“這就對了!”楚淚痕微微一笑,“要說天下正宗攻打修羅道失敗的原因,歸結起來,無非是兩點。”
“哦?哪兩點呢?”見楚淚痕胸有成竹,李乘風也來了興趣。
楚淚痕微微一笑,隨即開口說到:“第一,沒有有效殺傷修羅道的有生力量,讓修羅道退居深山後,還有足夠的力量抵抗。”
“嗯,你說的有道理!”李乘風點了點頭,“那麼第二點是什麼呢?”
“嘿嘿,”楚淚痕嘿嘿一笑,“至於這第二點嘛,那便是沒有有效阻擊他的後援,導致它邪道的盟友前來相救,而天下正宗腹背受敵,最後功虧一簣。”
“不錯,你說的也有道理!”李乘風點了點頭,“隻是這五大邪道進退如一,想要那邪道盟友不來救援,恐怕是不可能的。”
“嘿嘿,”楚淚痕嘿嘿一笑,“阻止自然不可,不過們可以阻擊。”
“哦?”李乘風有些疑惑,“莫非你有辦法?”
“當然!”楚淚痕微微一笑,“你說如果天下正宗派人混入西蜀,突然發動襲擊,在邪道援兵趕來之前便將那修羅道覆滅,又當如何?”
“話雖不錯,可是不妥!”李乘風搖了搖頭,“首先,五大邪道勢力龐大,在個大正道之間也多有耳目,你派多人混入西蜀,他們很快就會知道了,再說了,你以為修羅道是那麼好覆滅的麼?恐怕等他的援兵到了,你也沒能力覆滅修羅道。”
“不錯!放在平時,這種方式自然不可行!”楚淚痕微微一笑,“但放在近日,我們未嚐不可一試?”
“哦?此話怎講?”李乘風更加疑惑。
楚淚痕微微一笑,開口說到:“近日鹽城出了不世之寶,那修羅道奪寶心切,竟然對各門各派大肆殺戮,想必已經激起了各門各派的同仇敵愾。你說,如果我們如果聯絡各派掌門,讓他們派少數弟子以接應本派弟子為名,漸漸進入西蜀,此舉如何?”
“沒用的!”李乘風搖了搖腦袋,“如果隻是派少數弟子進來,那不可能動得了修羅道的根基,隻是送羊入虎口而已。”
“哈哈哈!”楚淚痕哈哈一笑,“這個我自然知道,人少自然不行,可是如果各各門派隔三差五地進來幾人,隻進不出,一月之後,你道是如何?”
“莫非你想……”李乘風似乎有些明白了。
“不錯!”楚淚痕微微一笑,“我們便給他來給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這倒是個好辦法!”李乘風點了點頭,“可是萬一那修羅道固守老巢,而他盟友的援兵又到的話,那天下正宗不是腹背受敵了麼?”
“不錯,如果那樣的話,是有這樣的結果!不過,”楚淚痕話鋒一轉,“如果我們下手夠快的話,先一舉滅了血紅道人所帶的人馬,大傷其元氣,再兵分兩路,一路圍剿修羅道老巢,一路借助西蜀易守難攻之地形堵截救援的人馬。那血修羅分身被滅,沒有個一年半載恐怕恢複了不了元氣,我們要拿下修羅道,恐怕也不會費太多的力氣。”
“你說的確實有道理,”李乘風點了點頭,“但這種方法卻存在著很大的風險。”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楚淚痕微微一笑,“富貴險中求,要想徹底覆滅修羅道,那自然是要冒一點風險的。”
“你這麼想沒錯,”李乘風又點點頭,“但以你我的身份,恐怕根本不能說服天下正宗的掌門人來這西蜀涉險。”
“你我去說當然不行,”楚淚痕微微一笑,“這個需要一個德高望重的人去遊說各派掌門。”
“哦?”李乘風轉過頭看著楚淚痕,“聽你的口氣,你似乎已經找好人選了?”
“不錯!”楚淚痕微微一笑。
“是誰?”李乘風追問道。
“哈哈哈!”楚淚痕哈哈一笑,隨即一指丁殘雪,“她的父親——丁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