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好冷,不能動了,大哥哥?你對我做了什麼?”
司徒俊逸走到影蝶身邊緩緩蹲下,臉上沒有絲毫憐憫之情,“隻要我稍微用點力,你的雙手就沒了,你連我都打不過,怎麼鬥得過她呀!你要不想失去這雙手,就告訴我,你是誰。”司徒俊逸冷笑著,眼底笑意卻令人發顫,明明是充滿殺意的話語,他卻能這般輕鬆冷靜地說出來。
但是影蝶的眼神如同一柄柄利刃,恨不能將他碎屍萬段。她咬緊牙,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啊!沒了雙手這場比試就不公平了,你的小惜不會原諒你的,我才不怕呢。”影蝶完全不害怕,繼而是挑眉冷笑。“原來大哥哥也這麼厲害呀!跟皇帝老子身邊那個侍衛一樣強大,真看不出來呀!不過你再厲害,還不是那個女人身邊的一條狗嗎?沒用的男人,你要那種女人有什麼用?她假清高裝純潔,說是喜歡你卻不讓你上,虧你忍得了,你是男人嗎?”然後影蝶咯咯笑出聲來,繼續道:“不如大哥哥你考慮考慮我,我比她年輕漂亮,一個大男人去倒貼成何體統啊!那麼不解風情的女人有什麼好的,你說你這麼有陽剛之氣的男人怎麼會愛她那種不懂得性生活的惡心虛偽的人呢,明明是妓女還偏偏要立什麼貞節牌坊有意思嗎?沒有跟男人玩過的那傻瓜怎麼會知道那種甜蜜的滋味,你說是不是?”
“你……”司徒俊逸一怔,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樣侮辱他所愛之人,司徒俊逸神色一冷,揚手一掌就要劈下。
“司徒哥哥,你要打我嗎?你對一個小女孩下手,會不會太過分了?”影蝶繼續裝可憐。
然後他動作一停,冷笑著道:“你這樣的女人碰你都髒了我的手呢。”
但是影蝶卻笑了,滿臉諷刺。“不會吧!司徒哥哥你難道是同性戀?哎呀真看不出來你喜歡男人呀!那個皇帝老子雖然也喜歡那個女人,但是人家畢竟也玩了不少女人呀!好像司徒哥哥你二十多歲了還是少男呀!真丟人啊!在我們那裏,說出去你都見不得人,這麼老了還沒玩過女人,天呀!不然今天我來幫你破了處吧!哈哈哈……”影蝶開始大笑,她知道自己不管怎麼偽裝他都不會相信了,幹脆就說開了,整天裝她也累了。“司徒哥哥,今晚要不要來睡啊!我保證讓你終身難忘。”
司徒俊逸一臉厭惡,說出這種話來,真是比她想象的還要無恥,楊明宇說得沒錯,這種人身上的髒病絕對致命,光是想想都惡心。
但是影蝶還在自娛自樂自笑的繼續說道:“不會吧!”影蝶假裝很震驚的樣子,說出更無恥的話來,“司徒大哥哥,如果你不是同性戀那就是性。”影蝶停了一下,狂笑起來邊說,“無能,是不是?你是那方麵無能,哎呀你告訴姐姐沒啊?不會她明明知道你無能還願意跟著你吧!哎呀真是奇葩呀!你們真是天生的一對啊!一個那方麵冷淡無知,一個那方麵無能,哎呀!你們活著幹什麼啊!哈哈哈……”
受不了了,司徒俊逸對著坐在地上的影蝶一揮,那雙手上的冰消失了,但是那雙手也已經凍得發紅發腫,長時間都沒有恢複知覺。
然後他就離開了,影蝶想試著動動手指,可是已經麻木了,好像都僵掉了,而且渾身都好冷,她現在需要火。
想不到司徒俊逸也這麼厲害,真看不出來啊!平時就是一副柔弱書生的樣子,竟然能把人凍成冰棍,要是到了冬天,那可不得了,絕對無敵了。
“給我等著,早晚要你變成我的身下玩物,你也是,裝什麼呀!你們還真是天生一對,都是性,冷,淡,你們還是人嗎?學你們這樣的話,地球都滅絕了,不知道這是自然規律嗎?沒文化裝個文化人,我呸。”影蝶故意把那三個字放慢了語氣,很諷刺的口氣說道。
在門外的司徒俊逸其實已經聽到她的話了,真看不出來小小年紀就能說出這種話來,他都不敢相信,難怪她那淫賤的血煉出的藥威力能那麼巨大,可以說是逆天了。
豪華的馬車行駛在路上,可能最近過得太安逸了,甄惜腦子裏再也沒有出現過任何人的身影,包括那位“追求者”。
閑下來的時候她都會看看影蝶留下來的那幾塊石頭上的金蛇圖案,希望能想起一些什麼。
遇到她的時候她說了一大堆名字,簡稱是小蝶,而且比她小三歲,腦子裏全部都是不正常的想法,當知道小蝶和她有仇之後甄惜想了很多,比她小三歲的姐妹好像還真沒有,比她小一歲小五歲的,還有小十歲的,就是沒有小三歲的,但是不可排除小蝶謊報年齡。
最近從司徒俊逸和司徒俊凡那裏得到了最重要的一條線索就是小蝶和她帶點血緣關係,說明她們是親戚,但是好多遠房表親之類的,甄惜還真是不太清楚,也就楊明宇那大膽的推論,說小蝶是甄建國,是因為變性了這點太扯之外,其他還真有點符合,可甄惜就是不願意承認她有甄建國那樣的親戚,甄建國是她這輩子見過最沒種的男人,說他是男人簡直就是一種侮辱,甄惜絕對不想跟這樣的人扯上一點點關係。
“怎麼?還在想啊!讓自己的頭腦休息一下吧!這樣對身體不好的,有時候這記憶就跟找東西是一樣的,你越想找越找不到,等不想找了就自己蹦出來了,所以,該享受還是要享受的,知道嗎?”
一抬頭,甄惜看到了司徒俊逸已經坐到了她的對麵,甄情也不知道去哪了,馬車裏,就他們兩個人。
“你什麼時候來的?我們現在到哪了?是不是,快要到龍傲山莊了,我記得是要經過那裏的。”甄惜看了看窗外,雖然窗戶關著,但她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