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和我單挑啊!別玩陰的。”影蝶真的受不了的,朝著眼前晃過的其中一條“生死路”一拳揮過去。
但是體內的保命蠱似乎感覺到了大危機,那一拳影蝶還沒揮過去,她就被保命蠱給折磨得蜷在地上痛苦地打滾。
“你瘋了,這麼咬你主人,啊!”話一說完,身體竟然不再痛了。然後,保命蠱竟然鑽出了她的身體,爬到了她的手上,“幹嘛?這個時候出來,難道你知道出去的辦法呀!快告訴我。”
保命蠱似乎聽明白了她的話,朝著其中兩個“生死門”噴了兩口毒液。
“這是什麼呀?”影蝶看到其中一口毒液進去之後變成冰塊,然後粉碎,另一口毒液像是遇到了大火,瞬間燒成灰燼。然後保命蠱又是一口口毒液噴出,朝著離得影蝶最近的幾道活動的“生死門”砸去。
又是一口毒液仿佛被無數刀鋒砍成十段八段,還有一口毒液進去之後怎麼消失的影蝶沒看清楚,保命蠱是要告訴她,不要隨便去碰。
把這一切看在眼裏的甄惜不禁發出一聲讚歎,“哇!不愧是稀有的保命蠱,這麼厲害,不過給了小蝶,真是浪費。”
“這次她應該知道不會亂來了吧!”楊明宇覺得這種折磨還算成功,必須要把她那無堅不摧的心給一點點粉碎,才能得到他們想要的消息。
“繼續看看了,不過我怎麼覺得她就像是你實驗的小白鼠呀!”
“我這樣還不是為了你呀!”
影蝶看到這些,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頓時,心也平靜下來了。
西門香雨說過,如果她看不懂她之前給她看過的那些什麼數字字母連串起來的意思,那就必須要小心一麵旗子,這麵旗子在她兒子龍淩嘯手中,也就是現在的楊明宇。這麵旗子可是傳說中的寶物,威力巨大,就算她練成魔蠱亂舞第十層在旗子裏麵也是絲毫沒有用武之地,想要逃出來的路隻有上萬條死路裏的一條,而且是規定的時間才會出現那上萬條的“生死路”一旦選錯,那便是寒冰地獄刀山地獄火海地獄,上萬條的死路上萬個地獄,一旦進入便是屍骨無存,隻有你能看懂那些數字,才能解答出唯一的生路。
“不會吧!難道這個就是?”影蝶看著地上的旗子,可是不管她怎麼看,都是看不懂的,“難道這個是偵探密碼?不會是要精通英文和阿拉伯文的人才能解開吧!怎麼又好像是高年級的題目呀!這到底是什麼呀?”
影蝶在旗子裏說的話做的事外麵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甄惜笑道:“明宇哥哥,她連那是什麼都不知道啊!她到底是不是和我們一樣來自一個世界啊!難不成是我的同學,比如那個倒數第一的包秀,你不知道她多笨,上了初中二十六個英文字母都背不下來呢,雖說我每次故意考零分給她墊底,但是這麼笨的人我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呢,當初老師讓我們默寫李白的日照香爐生紫煙,結果她居然抄寫杜甫的兩隻黃鸝鳴翠柳呢。”一想到這,甄惜就想笑。
“解不開的人多了去了,告訴你,這道題連你大姐甄心我看她未必也知道這是一道題目,她整天想著怎麼談戀愛又是分在差班裏,你要知道差班那些人沒救了,上課男人翻牆去網吧,女的上課看小說,連老師都在看言情小說不講課,你大姐的教科書直接都是丟掉的,她在學校就是混時間,最後初中畢業證還不想混下來直接去工作了。”
“這樣啊!不過到我的時候不分好班差班了,可能認識到那樣的教育不好了吧!我可是分在中班,那個於捷成績一般般,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不說這些了,反正我知道小蝶絕對不會解開這個她口中說的密碼的,就算會英文阿拉伯文,她也解不開,我就不信她能從幾萬條死路裏麵找到唯一的生門,這彩票,不是說中就中的。”
“嗯,先看看,觀察觀察。”楊明宇一直盯著旗子。
影蝶從來沒有這麼怕過,西門香雨告誡過她,她不管身在何方西門香雨都可以去救她,唯獨到了這麵旗子裏,是救不了她的,而她一旦進入了這裏麵,隻有兩條路,死,另一條路,還是死,是一點一點折磨死,可比身體的折磨還要慘,就算有了保命蠱,她依然還是死,保命蠱隻能替她死一次,不會替她死幾萬次。
“看她臉色有效果了,估計她知道這裏麵的厲害了,我適當和她對話,我就不信她有多麼的堅不可摧。”楊明宇開始興奮,影蝶的反應比他想象的還要成功呢。
甄惜緊皺眉頭,問道:“能行嗎?你確定?我怎麼不太信任你呀!小蝶一直發呆你怎麼知道待會她就聽你的了,她的內心現在也許很脆弱,但是恨我的心那可是牢不可破呀!”
“你哥很厲害的,看著吧!”
影蝶雙手交叉放在心口,坐在地上輕閉雙目,看似在祈禱。
不到生死關頭她絕對不會這樣做,曾經在死牢、在軍營被上千人追殺,在森林的巨蟒口中、在皇宮更無法逃脫的監牢裏,影蝶都沒有想過要犧牲她的這樣東西,因為一旦犧牲,就如同她稀有的保命蠱一樣永遠失去,而保命蠱她可以重新提煉,而這個,沒有第二個,但是如果不用,這次她將必死無疑。
“看來是時候了,我記住這次教訓了,我會等到魔功到頂層再來報仇的,給我等著,害我連更重要的東西都損失了,這個仇,我一定要報。”影蝶睜開雙眼,怨恨的雙眸帶有更多的是不舍,心,好痛。
“好了,看她那樣子該我出場了,看我這個上帝如何拯救這迷途的羔羊。”
甄惜又是一個大白眼,雙手伸出,拇指朝下,道:“鄙視你,還上帝呢,不過書說她是羔羊有點汙辱羔羊哦,有這麼變態滿腦子惡毒齷齪想法的羔羊嗎?就算是毒蛇也沒她這麼變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