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他的地盤上,我不便插手。”
“我真不清楚你心裏都在想些什麼,好了我累了,我們去休息了,明天進城再說吧!”說完,拉著歐陽笛,兩人走出了大廳。隻留下司徒俊逸和藍醫仙兩人。
司徒俊逸歎了口氣,對藍醫仙道:“時間也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
“那王爺你呢?是否有事需要去辦?”藍醫仙似乎很了解他,隻是不知道他要去做什麼?
“我睡不著出去走走,明天還要趕路呢,你快去睡吧!”司徒俊逸說完也起身走了出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華麗的宮殿裏,歌舞升平佳人妙舞。
冷子寒是第一次來皇宮,琉璃瓦翡翠屏,金龍廳柱錦緞禦榻,紫檀木桌椅上刻著精致的花紋,連他麵前的酒杯都是名貴玉器打造,碗碟也是他沒見過的上好瓷器。
原來他們進城沒多久,宮裏就派人來,用豪華的轎子把他們帶去了皇宮,想不到他這個姐姐本事這麼大,連皇上都給足了麵子。
大廳裏好多婀娜妖嬈的美女,她們身穿各色紗裙翩翩起舞,就像是飛天的仙子一般。
第一次見到各式各樣的美女,冷子寒眼都花了,這可比青樓的那些胭脂俗粉強多了,尤其是中間那位粉衣女子,身穿粉色錦袍,繡著各色纏枝各式花卉。比起甄惜身上的淡粉羅裙,更顯雍容華貴。
尤其是那如水的雙眸,挺秀的鼻梁,精致的容顏,她薄唇邊不易察覺的優雅微笑,是那樣媚入骨髓的女子,但是她的眼睛一直盯著上座的司徒俊凡。
但是這麼多美豔女子司徒俊凡好像看都沒看一眼,隻是盯著冷子寒身邊的甄惜。
也許注意到了冷子寒正在看他,司徒俊凡把眼神轉移到了冷子寒身上。
甄惜身邊的這個少年年紀不大,笑起來的時候嘴巴彎出的弧度很好看,那笑容明朗清澈,如被和暖的風吹過一般,令司徒俊凡想起了當年的甄惜,她,要是永遠也不長大就好了。
甄惜倒是坐在那裏,看著翩翩起舞的佳人,身前的美酒佳釀,她盡量不去碰。
從她來到這裏就不曾看過他,眼裏隻有懷裏的那個娃娃,偶爾會跟和她在一起的那個冷子寒說幾句話,這讓司徒俊凡心裏有些不自在,那個少年可不會是她喜歡的類型,看上去,他們更像是姐弟。
那個娃娃跟她身上的衣服一樣,連頭飾配飾也是分毫不差,娃娃的做工很是精巧,精雕細琢麵容,彎彎的柳葉眉劃出優美的弧度,琉璃瞳如黑夜般深邃,雙眼如星星一般明亮幽美,小巧的玲瓏的鼻子,櫻桃般粉嫩的小嘴透著誘人的光彩,白皙的鵝蛋臉,一頭瀑布似的青絲,一瀉如注,華麗的衣裙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給襯托得淋漓盡致。
真美呀!就跟她一樣。
隻是這麼好的氣氛,因一個人的到來全部給攪和了。
沒多久,言旭走了進來,在司徒俊凡耳邊說些什麼。
甄惜這才把目光投向那邊,難怪從進來就沒有看到言旭,原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辦了呢,如果她沒有猜錯,是為她準備禮物了吧!
既然這樣,她也不能兩手空空的呀!
“停。”甄惜一發話,舞姬琴師也都安靜了下來,甄惜站起身來,對司徒俊凡說道:“承蒙陛下厚愛,小惜為陛下準備了一支舞作為答謝,不如我們一起把護送對方的禮物一起展出,看誰的更好如何?”
司徒俊凡一臉幸福期待之色,想不到他還有如此眼福能欣賞到她的舞姿。“言旭,聽到了嗎?快去準備。”司徒俊凡萬分激動,還以為她這輩子都不會搭理他,她來隻是為了陸海和玉珠,誰知道從進門她眼睛裏就沒有他,理都不理,讓司徒俊凡不知如何是好,還想著送什麼禮物能讓她開心。
甄惜給了冷子寒一個眼神之後,優美的笛聲響起,甄惜身邊飄蕩起粉色的煙霧,如夢幻一般。
一身粉衣的甄惜從煙雲中走出,宛若天邊的一抹淡淡的紅暈,光彩絢麗,她旋轉著自己的身姿,身邊的粉色煙霧已經漸漸飄散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朵朵七彩琉璃花,耀眼美麗。
這個時候,影蝶和梅蘭竹菊四姐妹被人壓著走了進來,帶頭的人便是那幾名黑衣女子,隻是五位現在變成了四位,影蝶被發現的時候隻有其中一人,根本不是她們五個的對手,好在她們五個有心靈感應,同一時刻便往影蝶藏匿的地點趕去,但是那名女子還是受了重傷,周圍的官兵也全部被殺,幸虧及時,不然影蝶已經逃跑了。
影蝶渾身被鐵鏈五花大綁,但是看到正在起舞的甄惜的時候立刻就哭了出來,一臉委屈的樣子哭喊道:“姐姐救我,姐姐。”
“陛下,這就是你送給小惜的禮物嗎?”甄惜轉著來到司徒俊凡麵前,坐在他的懷裏,雙臂圈住他的脖子,笑道:“不過我跟她已經沒有關係了,我當年救她是看她可憐,想不到她根本不懂得知恩圖報,還一次次毀了我心愛的東西,包括陛下送給小惜的好多衣服珠寶都偷去,所以她的死活跟我沒有關係了。”
“姐姐你為什麼這麼說呢?我是冤枉的啊!姐姐救救我,自從你把我丟掉之後我過得好辛苦,我被人拐賣天天被打,好不容易逃出來又被抓去青樓,每天都生不如死,你看我身上的傷,都是真的,姐姐救救我吧!我真的好痛苦。”雖然表麵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很可憐,但是心裏想必已經把她罵了個祖宗十八代了吧!
“沒關係,你想要什麼朕都給你。”司徒俊凡含情脈脈的看著甄惜,道。
“陛下,我不喜歡某人總是這麼做作,在我麵前永遠一副單純無害的善良模樣,真是太惡心了。”
“如此的話,那麼把這個人拉住去殺了便是了。”司徒俊凡雲淡風清的說道,仿佛今天天氣很好一般,當然甄惜也見慣了,他的一句話便決定了別人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