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麼美的女人難怪敢一個人出來闖蕩,我盯上你好久了,原來你養這種東西,不過在我眼裏,還是雕蟲小技,老子看上的女人沒一個能跑得了的,你要覺得榮幸,能被我看上,你們這群娘們就該跪拜我,成為我的身下玩物。”
“什麼?”影蝶更是火大,竟敢說這種話,要知道這可是她心裏所想的。
“怎樣?不想讓它死就乖乖伺候老子。”他的手狠狠捏住那條蛇,看似隨時都有可能被他捏死。
影蝶詭異一笑,從水中站起身,而那個不要臉的男人眼睛都直了,連他手中的蛇變成了一團黑氣消失了都不知道。
這個人該怎麼死呢?說女人就是生孩子的工具嗎?真想讓他嚐嚐女人生孩子的痛苦,把他肚子剖開嗎?不過她好像在書上看過,男人能跟女人生孩子的痛能夠相比的話就是把他閹了當太監,今天可是他自己找上門的,那可就不要怪她了。
影蝶慢慢走上岸,故意用雙臂擋住胸口,隻露出手臂,就是要他看都看不到,對有的人,可不能輕易便宜了。
然而就在這美麗的夜晚,林中傳來陣陣男人的慘叫聲,而這連連的如殺豬般的嚎叫聲一直延續到清晨。
天亮了,影蝶才整理好衣物打算離開,卻在地上發現一個類似賬本的東西。
由於好奇,影蝶撿了起來。
看了才明白,原來那個男人叫賈仁議,是一個采花賊,出道江湖不出一年,殘害少女高達百人,官府還重金懸賞,都沒能抓到此人。
而這個采花賊每毀掉一個女人都會記錄在這裏麵,寫得很詳細,比如哪天哪日如何折磨哪個女人,有死有傷還有自殺的或者懷孕的,隻是有的字影蝶都不認識,但她也看得明白。
“哼,原來床上功夫一流嘛,還不是被我弄死了,至於那些女人,也活該,不就被一個男人玩了一次嘛,搞什麼自殺啊!不過我算替你們報仇了,誰讓這個賤男人說女人不是人是男人的玩物的,還跪拜他,我呸,垃圾東西。賈仁議,到底是假仁假義。”
影蝶隨手把那本記錄了男人獸性的賬本丟在他身邊,離開了。
幾天後,影蝶到了小鎮,這個小鎮也就比一個村莊大點,比起城裏,還有一段距離,就連唯一的一家客棧也都很小,不過她卻聽到一個消息。
“聽說了嗎?官府重金懸賞的采花賊賈仁議,死了,而且死狀可慘了。”
“聽說了,而且都毀容了,那麼俊的一張臉,可惜了。”
“聽說是中毒死的,比餘家堡的三屍毒蟲還毒的藥呢,不過之前,他還是再做那種事情,發現他屍體的時候衣衫不整的,肚子都被人剖開了,而且。”
“而且什麼?我知道,平日裏他不都對那些女人做那種事情嗎?他也算報應,有可能是那些被他害死的女人變成鬼找他報複呢。”
“不過這也太慘了,什麼樣的仇恨呀!”
“到底誰殺死了他我真感謝那個人,肯定是不留名的英雄吧!”
“有這樣殘忍的英雄嗎?我覺得應該是仇人。”
“管他呢,反正殺死那個采花賊,不管是誰,就是英雄。”
影蝶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寒芒,嘴角是陰冷的笑意。
她是先吸幹那個男人的功力,然後給自己的保命蠱飽餐了一頓之後一點點將他折磨致死,他不是覺得自己那方麵很行嗎?能讓女人醉仙醉死,那她就把他那命根子給廢了,把他變成太監,但是之前,她可是整整折磨了那個采花賊好幾個小時呢,中途中那個男人求她還被她堵住了嘴,最後把他的肚子用刀子劃開,在裏麵塞滿石頭,在他死之前用刀子毀了他那張令自己滿意的臉,還放出毒蟲咬噬他的身體,讓人以為是中毒而死。
當然,很快他就會被人發現死在荒郊野外,那本記錄了他所有罪行的賬本就是他該死的證據,這可是影蝶出來之後做得最滿意的一件事了,尤其聽別人說她是不留名的英雄,那滋味真好啊!要不是謹遵聖婆教誨,她覺得自己肯定比那個花神出道江湖的時候更出名。
還是不想這些了,看看街上有沒有什麼不順眼的人,不在這裏留下一條人命她可是不會離開的,她可要好好觀察觀察。
碧綠的湖水泛著淡淡的青色,幽靜美好。
現在大概淩晨四點,不會有別人。
甄惜坐在湖邊,任衣衫從肩頭滑落,然後寬衣解衫,赤足試了試水的溫度,盡管是夏天,後半夜的湖水還是有點涼,不過這樣的涼度,剛剛好。
司徒俊逸說今天會帶她去一個更涼的水域,如果她也能在那裏遊動自如,就算是成功了。所以她就在半夜天氣最涼的時候在這裏熱熱身。
縱身一躍,身軀呈現一個完美的弧度,長長的三千青絲甩起,隨風飄揚,湖麵漾起了一圈一圈的漣漪。
她甩了甩頭,潛入水中睜大雙眼,觀看著水下的一切,身形靈活,如一條美人魚。
湖水下的沙子很軟很細,但是遊了好幾天也沒有再見到那時看到的金色的小魚,湖底也沒有珍珠貝殼,偶爾會拾起幾顆看上去好看一些的石子回去收藏。
在水裏遊了一圈之後甄惜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甄惜浮出了水麵,來到了岸邊。
穿上那襲的青綠色絲綢長裙,配上一層清透白紗,像一株出水芙蓉,美得虛幻。
在岸上的他看愣了眼,現在的她,臉色的水珠未幹,衣服緊緊貼在她的身上,玲瓏有致,濕發披在胸前,有一種沐浴過後的嬌媚,發間偶爾一顆水珠滑落過白皙水嫩的臉龐,紅唇更是鮮豔欲滴,誘人品償,似乎比從前更加能奪人心魄。
甄惜甩了甩頭發上的水,對岸上的那棵大樹說:“要看就近一點看嘛,躲在那裏幹什麼?快出來了。”
這麼一副絕美女子入水圖,讓人眼中盡是驚豔癡迷,因為她說話,他才恍然驚醒,從大樹後麵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