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不偷看甄心丟掉的書了,這個時候越想越怕。
“你說什麼?她是蠱毒發作了?什麼蠱?我能幫上什麼忙盡管說。”送藥過來的甄惜一聽歐陽笛再次昏迷,拉著巫醫就問了一大堆。
“這蠱已經被解封,所以開始拚命吸食歐陽小姐的精氣血液,而且這蠱繁衍能力非常強,你也應該見識過,當時雲貴妃的死花神小姐已經見識過了吧!就算你有珍貴的續命丸也不過能堅持三天助她不死,臣雖然有暫時克製的辦法,但是必須要徹底驅除歐陽小姐才能恢複,但是要驅除幾乎不可能,上次幸虧花神小姐一把火燒了雲貴妃的屍體,不然這蠱蟲一旦進入別人體內就會出現下一個受害者了,隻要這種蠱蟲沒有寄宿的身體要消滅它們隻要用火燒就行,你的神功的火焰要消滅它們很簡單,但是要將蠱蟲引出來不太可能。因為它繁衍速度太強了,就算放幹歐陽小姐身上的血引出成千上萬隻被你燒死也有可能在體內存活一兩隻,到時候又是無限繁殖,這種蠱可能連下蠱之人都無法徹底解的。不過它也有弱點,就是一旦這個人死亡它們一天之內找不到寄宿的身體就會死亡。”
雲貴妃,甄惜想起了那日,雲貴妃的慘死,真是太可怕了,這司徒俊凡也太狠了,這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啊!
“這是什麼蠱啊!這麼厲害,有什麼辦法嗎?能不能把這東西引到我身上,反正一進入我的身體都被殺死了,我用內力相引能行嗎?有的人想救另一個人不都可以用內力把毒轉移到另一個人身上嗎?蠱也可以吧!而且司徒俊逸那家夥不是有很多好東西嗎?去問問回生藥水煉製好了沒,還有不少珍貴的藥物不是嗎?你想想辦法。”
巫醫搖搖頭,道:“這生生不息的繁衍蠱極少有人能煉製出來,而且歐陽小姐身上的蠱根深蒂固,隻認她的血,連和她的血融合的楊少俠的血它們都不會認,臣隻能用一些藥或者香料摻在外引誘她體內的蠱蟲,但是不能盡數把她體內的蠱蟲引出來殺死,而且必須每個月都要放一次血誘引才能引出一些,一個月後又是成千上萬隻,不驅除的話她就會跟雲貴妃一個下場,但是歐陽小姐的身體可撐不住啊!”
“不可以。”甄惜感覺一陣眩暈,無力地坐了下來,雲貴妃的死狀太恐怖了,她都不敢去想。
“花神小姐,臣有一個非常冒險的辦法,需要你和王爺幫忙,但是很危險,要知道楊少俠和歐陽小姐已經命連一線了,稍有不慎他們都會死。”
“什麼辦法,我願意。”甄惜一聽到有辦法,立刻站了起來緊緊抓住巫醫的手腕。“多危險我也可以做。”
“花神小姐你要負責消滅被引出的蠱蟲,那蠱蟲雖厲害但是可以被你完全消滅,王爺乃是極寒的體質,自然也不會懼怕這蠱蟲,我們需要放血還有新的血引吸引蠱蟲,但是這個血引必須跟歐陽小姐的血有相同的氣味,而且要更嫩更新鮮,那便是歐陽小姐腹內兩個多月的孩子。”
“那個孩子?可以嗎?這麼多天了不新鮮了怎麼辦?”
“這點別的大夫有辦法變得更新鮮更嫩,重要的是放血引出蠱蟲之後為了能徹底驅除一隻不留就要王爺為她輸入寒冰之氣,使她的血液變冷,要知道變冷了之後蠱蟲就會死它就不想停留了,就算有一兩隻隱藏在體內不被那個胎兒的味道吸引出去它也必須要出去了,到時候你要徹底殺死它們,也同時幫歐陽小姐取暖,因為王爺的寒冷之氣在她體內多一刻她的身體也會承受不住,但是為了徹底引出所有蠱蟲必須這麼做,所以你要在外麵助她,至少不要讓她的身體被凍僵,但是絕不能讓你過熱的內力傳入她的體內,要知道你們一個冷一個熱會在歐陽小姐體內亂竄,到時候別說蠱蟲驅趕不清,連她都有可能有危險的。”
“好好好。”甄惜一個勁點頭,“我該怎麼做你告訴我,你家王爺去哪了?快讓他來幫忙啊!有了那個死胎當誘餌,加上我們兩個,你有幾成把握?”
“隻有一半,之前還要準備很多東西,都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馬虎。”
“快去準備,就算兩成,一成,我都願意賭!我必須要救她,我絕對不能讓她死。”
當天夜裏,司徒俊逸已經把所有人都召集了起來商量,神醫們把所有要做的事情,要準備的藥物東西和一切的後果都詳細說了一遍。
但是說完之後楊明宇卻反對,他不希望歐陽笛有一點危險,他必須要親自驗證過才能放心,也就是說他要求司徒俊逸和甄惜兩人現在他身上做實驗,讓司徒俊逸把他渾身的血液變冷把寒氣注入他的體內,然後甄惜這邊護住他即將被冰凍住的身體為他取暖,他能堅持多久也要做個數據讓神醫們作為參考,他也要來一次放血先感受一次身體的極限,他不能體驗歐陽笛飽受的滑胎和蠱蟲啃食之苦,那他也必須保證近一步的成功率。
最後誰也拗不過他,隻能讓他先嚐試,雖然他根本沒有必要這麼做,但是既然決定了就隻能做下去了。
幾天後,一間石室裏,各位神醫們已經在石室中備好了所用的工具和藥材等一切。
楊明宇盤坐在石床上,床下有一個桶,是為了放血而準備。
甄惜和司徒俊逸也早已準備就緒,楊明宇也輕閉雙眼,說道:“可以開始了。”
“明宇哥哥,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你已經服用九心火蓮,已經對冷產生了抗體,你這樣做是沒有意義的,放血也隻是會讓你身體更虛弱,這很危險的,你就不要體驗了好嗎?你和笛兒姐姐的體質又不一樣,你何必呢,你是不相信我和俊嗎?”
“別說了,我已經決定了,快開始吧!”楊明宇似乎鐵了心了,一定要先讓大家在他身上做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