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章

“陛下放心,她那小小迷藥迷不倒老臣,老臣不過配合她罷了。”

“那就好,龍淩霜這個女人就是這樣,出去這些年加入邪教功夫長進了可還是那麼沒腦子,自以為把所有人都玩弄在鼓掌之中,其實根本就是人家的一顆棋子還不自知,別管她,以後你去雪霜閣的話繼續配合她就是了。”

“是。”

“下去吧!”

“臣告退。”

森林中,一隻豺狼走在山路上,路中間一坨黃色的東西似乎擋了道,豺狼上去一口,爪子按住,然後一拉,瞬間一條紅色的一團就像是人的腸子一般的東西進了它的口中。

躲在樹上的影蝶看清楚了,那陀是條蛇的偽裝啊!不過幾秒鍾的功夫就被那豺狼給看破,直接就是用爪子按住那條蛇一口就咬住蛇的七寸,還沒看清楚的情況下就被扒皮了,那麼長的一條蛇連血帶肉的就進了狼的肚子裏,血淋淋的,尤其是被拉出了的那刻,影蝶都看呆了。

這就是生存之道,不管怎樣的偽裝都逃不過敵人的雙眼。

豺狼飽餐一頓走了,影蝶出來了,地上就剩下一灘血跡了,連骨頭都不剩。

“天呀!”影蝶沾了點地上的血跡,聞了聞,“這可是條毒蛇呀!一口就被那隻狼給吃了啊!那隻狼看上去瘦瘦弱弱的,跟我平時見到的那些比弱爆了,竟然一口就把毒蛇給撕了吃了,太強悍了吧!這裏的野狼豺豹果然都對毒有免疫了啊!”

影蝶四處看了看,明明都過去好久了,但是冬天怎麼感覺一直都沒有過去呢,她還希望天氣暖和一點就有鮮嫩的草和花吃了,運氣好的話再遇到上次的毒蜂窩,她不僅想要挑戰挑戰那群厲害的毒蜂還想著能吃到蜂蜜呢,不過還是要等到冬天過去才行,最重要的是隻要天氣暖和了差不多就半年了,應該就有人接她出去了,她早就算準日子了,夏天進來半年的話至少也要等到春天來臨。

山間的積雪已經微微融化,一地流光,晶瑩剔透的冰晶變成一滴一滴的水滴滑落,陽光射下的光芒下,一潭碧綠的湖水正緩緩的流動著,清脆的水波撞擊聲在這一方靜寂的山間中,顯得那麼清脆,那麼的寧靜。

站在這潭碧水前,看著如此鬼斧神工,天然生成的奇景,不管看多少次,都令人歎為觀止。

碧綠的水,清澈之極,美妙之極,幹淨之極。

司徒俊逸和楊明宇站在湖邊,看著水波緩緩的蕩漾著,感覺胸懷都變得寬大起來了,就如同這潭碧綠的湖水,讓人心境清明。

“我還是覺得在這裏比較好,以後別去冰洞了,在那裏,心境不如這,放寬心,不要追求速成,那樣是不對的方法。”楊明宇輕聲對司徒俊逸講道。

司徒俊逸皺眉,他也是放不寬心,這最後一步,他怎麼也無法突破,又怎能不急呢?

就算不能練成,那他的功夫至少也要與她平等才行。

“別灰心嘛。”楊明宇知道他心中所想,繼續說道:“你已經很厲害了,說實話,我不如你,我沒你那麼偉大那麼博愛,跟你比,我就是一個俗人,你能做到的好多事我都做不到,所以小惜選擇你,我很放心,反正也不急於這一時,慢慢來,你總會成功的。”

“但願吧!”司徒俊逸眉尖微微舒展開來。

“那是什麼?好神奇。”楊明宇指著湖水。

水潭正中,幾隻金色的小魚正在肆意的遊玩著,拳頭大小的身子,在水中穿梭著,漂亮的金色尾巴遊動著,魚鱗在晶瑩剔透的水光中,美麗又夢幻。

“奇怪,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魚,真美。”司徒俊逸都要被那身金色魚鱗晃得眼睛都覺得刺眼。

“會不會是傳說中的寒潭白魚啊!不過這是金色的,應該叫金魚?但是金魚又不是這個顏色,純金色啊!好像金子一般耀眼的,抓幾隻回去給小惜,她肯定喜歡。”楊明宇狂喜,一個翻身躍起,腳尖一點地麵,臨空就想要朝潭水中落去。

他幻想著甄惜看到之後燦若朝霞的笑顏,腳下就更加有力了。

突然,他的手臂被人攬住,硬是被拖了回來。

楊明宇鞋子瞬間就濕了,水好冰,令他打了個寒顫。

“幹嘛啊!要是跑了可就不好抓了。”

司徒俊逸搖頭,道:“還是讓它們自由自在的生活吧!我們可以叫她來看啊!萬一抓回去死了小惜會難過的。”

“可這是多好的機會呀!到時候她來了我怕就看不到了。”

“隻要一直在這裏,總會看到的。”

“好吧!”楊明宇甩了甩鞋子上的水,感覺腳都要僵了,太冷了,怎麼說冬天還沒過去,這些小魚能在這種情況下存活,肯定也是很厲害的。“先回去吧!這水太冷了。”

“嗯。”司徒俊逸點頭,船就在不遠處。

在那潭湖水的另一麵的水上宮殿內,在甄惜的房間裏,歐陽笛和蘭蘭坐在一起,聽她講那些趣事。

“小姐,你說的是真的嗎?”蘭蘭捂著肚子,笑得肚子都疼了,“你說大小姐因為別人送的一盒巧克力和兩包薯片就和別的男人那個了?不是吧!她還覺得自己很精明,找了個好男人,然後又給人家買衣服買吃的用的花了好多錢都是她拚命加班掙來的血汗錢,然後那個男人天天打她罵她她還高興?把她肚子搞大了之後不要她了?她有那麼傻嗎?”

“當然了,她其實是最傻的自以為很聰明,這種人往往是最可笑的,她的那點光榮曆史我還沒說完呢,雖然每個人小時候都做過一些蠢事但是她都十八歲了還不知道潔身自愛,我看她是不是有受虐傾向啊!我經常看到那個男人打她她還這麼愛人家是不是有病啊!我聽好多人背後議論了,說半夜她和那個男人在樹林裏,哎呀我都不想說了,最可笑的是啊!她在我和別的姐妹之間裝得很純潔,好幾次說自己是處女呢,真是太惡心了,小時候她還逃學呢,離家出走呢,帶著我家的那隻大花貓出走了好好笑的,初中的時候牽著狗出走,去了社會都和好幾個男人關係不清不楚的,我嚴重懷疑她玩SM,不然為什麼那麼喜歡別人虐她打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