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呀!那我們就聊聊也不錯,小惜妹妹好多天都沒來了我還真有點想呢。”
“好呀!我們就聊聊天說說話,這也很好的,有時候你也要下山看看我嘛,我們一起會有好多話要說的,你教我彈琴吹簫我教你別人都不會的好不好。”
“別人不會的?”歐陽笛一下也來了精神,“是什麼?”
“看你想學什麼嘍,我都教你,你還可以整整明宇哥哥哦。”甄惜吐吐舌頭,繼續道:“不過我看你才舍不得呢。”
“說什麼呢,我聽說小惜妹妹的刺繡功夫了得,我想要你教教我。”說到這,歐陽笛的頭又低下了。
甄惜一下就明白了,笑道:“沒問題,我還教你打毛衣織圍巾,天氣冷了嘛,我都了解,這點呀!你找對人了,我的手工很棒的,我還教你溝花紋選色彩,除了這些我還會織手套襪子呢,安安靜靜的,一點一點編織出來以後看到自己的勞動成果你也會有成就感的。”
歐陽笛的頭垂得更低了,想不到她的心事都被看穿了。
“對了小惜妹妹,怎麼王爺不在呀!他不是也一直陪著你嗎?”這次換她說了,總不能自己總被別人說得臉紅無比吧!
“他呀!不知道忙什麼,說什麼要把城鎮擴大,找更多人居住在這裏,還要建一個村子,源源不斷都需要人手,不止如此呢,還有上次我們盜的墓可能值錢的搬出來了但是墓地還沒有修好,既然要把這裏變成幸福的樂園就要養殖種植重新建造,我隻能幫他想辦法畫設計圖或者說一些想法,真的要動手做他不許我插手,說我太厲害了別一出手就把東西打壞了,還說天氣冷了我的身體要好好養著,等春暖花開時再看他的成果,有時候就去找明宇哥哥商量,畢竟他懂得比我多嘛,而且在學校的時候他還是發明小組的隊長呢,搞什麼發明是不知道,但是很厲害就是了。”說了一大堆,覺得有點口幹,甄惜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喝了起來。
“他不陪著你你不在乎嗎?”歐陽笛開始觀察甄惜的臉色。
“在乎什麼啊!還擔心他被別的女人搶走?我才不擔心呢,我可是很有自信呢,總不能天天膩在一起啊!他也要有私人空間的,我又不能天天讓他陪著一刻不離開,這樣他可就喘不過氣了,他又不是司徒俊凡,窒息的愛誰受得了啊!你說是不是?”
“也是。”歐陽笛笑笑,這樣就放心了。“小惜妹妹,明天我就去找你,你教我那個什麼好不好?我是想給明宇做一件衣服,你也說了,天冷了嘛。”
“好呀!不過可能要很久哦,有的人沒有天賦等織好了都夏天了,可不能投機取巧的,雖然我有時候想賣弄賣弄自己的功夫,可那樣就沒心意了,不管做什麼,心意最重要。”
“好,就算我笨也沒關係,我們以後的日子長著呢。”
“嘿嘿,那是一輩子哦。”甄惜再次眨眨眼。
歐陽笛也隻是笑笑,沒有說話,她可要把甄惜的精神力轉移到別的事情上麵才可以,不能被她發現他們之間的秘密。
多久了?影蝶不知道,她是被凍醒的,感覺好像重生一般。
她想起之前自己不斷地抽搐著,就像一個得了絕症的人卷縮著身體在地上做垂死的顫抖,那是一種痛的動作,痛到無法形容,恨不得馬上死去,比起在那死牢裏遭受過的酷刑,她更想暈過去不要醒來,因為在死牢裏她也會痛到麻木,就算傷口沾了鹽水都痛不到哪去了,但是這次就算渾身沒有傷,可從骨頭裏的痛傳遍全身之後隻會越來越痛,說不出的感覺,似乎都痛不到極致到麻木,痛覺神經一點一點侵蝕,她的這份痛就越來越清晰,直到這份痛湧上頭部到雙眼模糊,她才慢慢昏死過去,中途她體內的保命蠱都沒能幫上她一點忙。
醒來後她發現身上掉下一層皮,幹巴巴的皺皺的硬硬的,摸上去比樹皮還粗糙,還有不少散落在草地上,影蝶看了之後一臉驚恐,這是她蛻皮的表現嗎?那層皮上好像還有什麼東西。
拿起一看,像是某種動物的鱗片,是蛇,她的腦子裏第一想到的。
“不是吧!我不過被蛇咬了一口,我還變成蛇了?蛻皮嗎?”影蝶看了看自己的皮膚,感覺比之前滑多了細膩多了,原本掉進臭水溝的時候的淤泥全沒了,渾身上下雪白雪白的,就好像洗了個澡,清爽多了,身上也沒有臭味了。
但是這個感覺,真的好像蛇蛻皮啊!因為她除了看鬼故事和宮鬥小說血腥黃色變態書籍之外還酷愛看電視,除了這類的恐怖電影色情光碟她尤其愛看動物世界,但是對於毛茸茸的可愛動物沒興趣,她就喜歡看蜥蜴蜘蛛蠍子毒蟲之類的,尤其是最毒的毒蛇是她的最愛,雖然看上去很惡心很嚇人她也是看得渾身起雞皮疙瘩,但是就是喜歡就是想看,她還清楚的記得蟒蛇吃人毒蛇蛻皮的經過,對她來說太過癮太好看了。
自然她也知道蛻皮的蛇是多麼痛苦,生死就在一線,蛻皮的蛇猶如去地獄走一遭。
她突然想到一句話,在鬼故事書裏看到的,說的是如蛹孵化成蝴蝶,如果有人不忍看到蛹裏的蝴蝶痛苦掙紮,人為地把蛹剪開幫助蝴蝶脫蛹而出的話,那麼蝴蝶的身軀就會變的臃腫翅膀也會幹癟,不僅飛不起來,不久後還會死去。蛇蛻皮就跟蛻變的蝴蝶是一個道理,蝴蝶美麗的雙翼讓她想到了甄惜。
甄惜修煉的血濺百花就是蝴蝶要承受蛻變的痛苦,九九八十一天的痛苦煎熬讓她蛻變成功,習得血濺百花神功,而她影蝶修煉的魔蠱亂舞是不是也是這個道理?不過甄惜是蝶她是蛇,雖然醜陋但肯定比蝴蝶厲害多了,是不是代表她練成了?
想到這裏,影蝶一出手,一團黑紫色的煙霧將她雙手纏繞住,然後她的手微微觸碰身前的草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