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lb�毫不憐香惜玉,粗魯的把她推開。“你沒什麼事,我診斷過了,就是身子太單薄了,這麼冷的天注意保暖,去那邊給你開點溫熱的藥物驅除寒氣就好了,去那邊她會給你開藥的。”陸笙指著惠兒。
寡婦頓時就變了臉,陸笙看她的時候是一臉的厭惡,她也不想自討沒趣,他的新婚夫人是個殘廢,哪能和她比?娶了這麼一個人就是個累贅,也不知道陸笙喜歡她什麼?
很快,寡婦緩緩走了出來,動作優美舉止輕佻,眼神四處亂溜,看到哪個順眼的男人就抿嘴笑笑,抬手掠掠頸邊的發絲。
“哈哈,怎麼樣?人家可無視你的魅惑吧!”剛一出門沒走幾步,一個女聲就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說道。
寡婦立刻裹了裹衣衫,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她緊咬住嘴唇,顫抖著雙唇,半天發不出一絲的聲音,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說道:“是你?”
眼前的女人身段迷人,發髻上簪了一朵紅花,鵝蛋臉,柳葉眉,眉目間有著特有的靈秀……
這麼多年不見了,她還是那麼美,就算不上妝也是那麼的清秀水靈,她都有些嫉妒了。
柳粟茵戴上了那塊人皮麵具,穿著以前娘做給她的花衣裳,雖然有些小了但她稍微改改還是能穿下去的,見到眼前的這個女人,她抬頭挺胸,似乎在炫耀著她的美。
這個女人比她大一歲,但是容色卻是平平,勉強可稱中人之姿。細眉細眼,鼻子不夠圓潤有些坍塌,就算抹了了胭脂水粉臉上還是有幾粒麻子遮掩不住,即使和街上看見的一些女子相比,也是遠遠不及,更別說跟她柳粟茵比了。
這個寡婦也是那個村子裏當年數一數二的美麗姑娘,最後嫁到了鎮上來,和一個比較有錢的男人成了婚,但是沒過多久那個男人就和別的女人勾搭在一起,把家裏所有的錢都拿去給那個女人花了,她在家還總是受到那個男人的鞭打辱罵,還有一次當街對她進行羞辱,搞得街坊鄰居都在看笑話,最後她忍不了了,動手殺了那個男人,而他勾搭的那個女人,就是眼前的柳粟茵。
現在現在她和孩子過得還算安穩,孩子很懂事,經曆過那麼多事情,她差不多也忘記了那件事,柳粟茵也沒有再出現過,今天見到柳粟茵,她臉色忽然蒼白,仿佛見了鬼一樣,她連連倒退幾步。
“幾年不見,姐姐變化還真大呢,這幾年一個人吃了不少苦吧!沒有男人,那該多孤單呀!”柳粟茵笑了笑,但是叫出來的那聲“姐姐”卻顯得非常假。
柳粟茵的村子裏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從小就勾搭男孩從他們身上索取錢財首飾,長大後嫁了人也不知檢點,有了小石那麼好的男人還不知足,到處勾三搭四,還讓她的丈夫對她進行毆打,所以她恨透了這個女人。
“你想幹什麼?”她害怕,她自己知道鬥不過這個女人。
“姐姐不要害怕嘛,我隻是需要姐姐幫個忙而已,請我去你家坐一坐吧!”柳粟茵再次笑了起來,但是眼神卻充滿了陰險。
寡婦不知道她想幹什麼,但是自己也沒什麼錢,柳粟茵應該不會對她怎麼樣,所以隻好帶他她去了自己住的地方。
她住的地方不大,房間很暗,就算開了窗,室內的光線依然有些黯淡,比起柳粟茵父母的房子也不如,這個家連一個小院子都沒有。
不過屋子打掃的卻挺幹淨,寡婦一回來,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跑了進來,撲到了娘的懷裏,但是寡婦的神色卻是極度的緊張。
柳粟茵主動坐了下來,微笑著說,“我算是客人吧!請我喝什麼茶。”
男孩不敢說話,寡婦看著柳粟茵那張美麗的臉孔,冰冷的感覺順間從心底漫了上來,她打了個冷顫,下意識的抱緊了懷中的孩子,對他說:“你先回房間,不許出來明白嗎?”
男孩點點頭,乖乖地進了房間。
寡婦到了熱茶,送到柳粟茵麵前,“茶已經沏好了。”寡婦聲音有些發顫,“我和你已經沒有關係了,喝完茶就請吧!你也看到我現在的狀況了,我已經沒有好處能給你了。”
“姐姐說笑了。”柳粟茵綻放出了甜美的笑意,但是在寡婦眼裏看來,那笑容背後隱藏著危險。“孩子這麼大了,真是可愛啊!要不我就送他一點見麵禮吧!”
“不用不用。”進屋以來一直情緒緊張的寡婦叫了起來,“你放過我的兒子!我也算跟你無冤無仇吧!那件事,你還想怎樣?我當時已經把錢都給你了,我現在真的沒有錢了。”
“姐姐誤會了,我沒有惡意。”柳粟茵抿嘴微笑,然而雖然是在笑,笑容裏卻有一絲怪異的神采。
寡婦很怕,難道她還不放過自己嗎?
夜晚,柳粟茵脫去了那層人皮麵具,將裝麵具的盒子放到了自己床頭。
這下她應該不會害怕了,有人陪著心裏就是踏實。
這些天在家裏一個人她很害怕,總是夢到爹娘來找自己,還有那麼多被她害死的人,所以她必須要找個人陪著,所以想到了這個寡婦。
這個寡婦姓趙,和她是一個村子裏的人,爹娘和她的父母也會經常走動走動,她們算不上太好,因為當時的柳粟茵隻喜歡和男孩子玩,不會搭理女孩子。
趙氏十六歲就嫁了人,聽說是鎮上的一個秀才,父母留給他不少錢,也算是一個好的歸宿,婚後他們夫妻恩愛,過得也算快樂,一年後,他們的寶貝兒子出生了,但是這樣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一個人打破了。
孩子出生後柳粟茵也嫁給了小石,小石不管什麼都比趙氏的夫君要好,但是柳粟茵天生放蕩,隻是一個男人根本滿足不了她,所以她會勾搭不同的男人,包括趙氏的夫君。
男人都受經受不住她的誘惑,包括那個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