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柳粟茵故意咳了兩聲,想把他的注意力引過來。美目含情,情意款款的,語氣可憐兮兮,美眸中淚水在打轉,坐在地上脫下外衣,露出受傷的肩背,“穀主,粟粟受不了了,粟粟願意終身伺候您。粟粟被自己的妹妹陷害落入青樓,還請穀主救我出去。”
柳粟茵仔細審視蕭遊的表情,他風度翩翩,看似斯文俊秀,但是無形中拒人於千裏。
蕭遊這才緩緩轉過頭來,但是他俊美的麵孔下,眼神卻像是外麵的冰天雪地,冷寒,柳粟茵感覺那雙眼睛凍得人直發顫。
為什麼?他會這樣看自己?
“我問你?”蕭遊再次開口。
慢慢地,柳粟茵感覺自己有些頭暈目眩,根本沒聽清楚他講什麼,光是看他的眼睛,就覺得自己陷入他深邃的瞳孔中走不出來,他眼神迷幻,不再冰冷,不知為何,柳粟茵美眸漸漸失去神采,開始變得呆滯無神。
慢慢地,柳粟茵站起身來,有一步沒一步的走著,像是一具行屍走肉,來到他身邊,說道:“爺,讓奴婢給您些許溫暖吧!為了你,我寧願下地獄,隻要您能寵幸奴婢一次,就算被你虐被你打,給您添腳下跪我都願意。”說著,柳粟茵跪了下來,“讓奴家好好伺候您吧!”
一聽這話,蕭遊更是一臉嫌棄,這樣的女人,他連看都不屑去看一眼。就在柳粟茵要出碰到他的那一刻,他猛地急速閃身,隻想離這個女人越遠越好。
柳粟茵陰柔的眸子裏反而閃起興奮,看到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就在自己麵前,她羞紅了臉,隻想欲仙欲死。
“爺,粟粟保證讓您醉仙夢死,粟粟這就來伺候您。”柳粟茵迫不及待的脫下外衣,赤著玉足扭著一步一步慢慢地走過去。
裏頭未穿肚兜褻褲,隻是一層薄薄的輕紗,隱約中露出嬌好的身體,隻是嬌軀上還殘留有些青紫的淤痕,猶顯被虐過的可憐。
蕭遊更是眼露嫌惡,他在原位,未有動作,柳粟茵還沒接近蕭遊,卻被他身上的內力自動彈開,根本近不得他身。
柳粟茵摘下麵紗,露出一張賽過天仙的臉,毫無一點瑕疵,根本不像是毀了容的臉,如此絕色佳人,除了他的櫻兒,還有就是她的孿生姐姐,柳粟茵。
精致美麗麵孔,實在是我見猶憐,柳粟茵匍匐在地上,神色越來越媚亂,肌膚越來越紅,“爺,快來呀!”柳粟茵嬌聲嬌氣的,伸出自己的纖纖玉指,開始引誘。
而蕭遊對她的騷首弄姿視而不見,相比柳粟茵的半裸發賤,一襲白衣的他恬淡而安適,未受絲毫幹擾。
實在受不了了,柳粟茵蕩叫著爬起來,想要飛撲過去,又被蕭遊狠彈到牆上,柳粟茵覺得內髒撞得吐血,她卻瘋狂地想要得到他的身體,世間除了他,她不想任何一名男子,他就是她成了她飛蛾撲火的目標,柳粟茵再次想要飛撲過去,“啊!”的一聲,再次被彈到地上。
柳粟茵半趴在地上,捂著心口,可憐兮兮的說道:“爺是在考驗奴家對您的愛嗎?奴家是世界上最愛您的人。”
說著,柳粟茵再次爬起來,想要飛奔過去,但就是近不得他,來回幾次,柳粟茵趴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了,在地上粗喘。
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忙完的惠兒聽到了屋內有聲音破門而入。
而惠兒看到的,是柳粟茵就穿了一層紗衣呈“大”字型躺在地上粗喘,她兩眼放光,一臉陶醉的模樣,跟那些饑渴難耐的嫖客沒什麼區別,到底是什麼人,能讓她這副表情?
“不好。”惠兒用袖子捂住口鼻,趕緊過去打開窗戶。
屋內點燃了藥物,惠兒一下就聞出是迷藥,難不成是她又點了這個?但是味道卻不太對,不是柳粟茵常點的迷藥或者香料。
而蕭遊,早就輕功凝運,疾風飛馳,穿梭在黑夜之間,腳不沾地,地上的雪未留絲毫痕跡腳印。
眼淚身心為你中毒
傷痛了千萬遍的心被你辜負
隻因被你嗬護
你卻看不到我內心的孤獨
櫻花散落風景往複
斷橋的盡頭裏是誰彈奏姑蘇
你的目光冷酷
將那愛你的心埋葬入墳墓
櫻花問情,能與你共誰,與我共
為你柔情刻骨
唯願朝朝暮暮
韶華易逝心難收複
無奈紅塵沉浮
為你柔情刻骨
換來斷腸無數
夢太美好痛太刻苦
怎斬不斷情愫
低低的歌聲夾雜著無盡的淒涼與痛楚,回響在漫漫庭院中。
冰冷的夜中,醉仙閣的生意依舊興隆,絲毫不被天氣所影響。
後院處那方花園中,柳櫻涵在這孤寂的夜晚裏,彈奏著,冷風吹亂了她的發絲,但她卻一直端坐不動,雙眸毫無色彩。
突然間,柳櫻涵眼神一狠,一掌劈向身前的琴,“轟”一聲,讓人發悚。瞬間琴被劈成兩半。“你我,就如這斷琴。”柳櫻涵語氣中有著濃濃的愛恨情仇,“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都不再可能,哼。”
說完,甩袖而去。
不多久,一個人影走過,蹲下身看著地上的斷琴,一直發呆。這個人,正是雲軒。
“你我,就如這斷琴。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都不再可能。”她顯然是知道他在暗處,所以才會更加絕情。
悄無聲息的,一個黑影遮擋住了他頭頂的月光,雲軒以為是她返了回來,一陣欣喜,抬頭,但是很快,他失望了,那個人一臉冰冷,嘴角還留有一絲嘲諷的笑意,正是那日和他交手,自己根本近不得他身的那個男人,也是百花樓的金牌殺手,莫仇。
見雲軒一臉恨意的看著自己,莫仇更是滿口諷刺,說道:“還不放棄呢,真是自討沒趣。”
“關你什麼事。”雲軒站起身來,但是很快,他一臉得意的表情,說道:“每次你都出現在她身邊,想必她看都不看你一眼吧!怎麼說我們曾經那麼恩愛,你呢,就是單相思吧!到底誰自討沒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