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柳粟茵長歎一口氣,問道:“大夫,這藥對身體有什麼害處?你看我現在傷成這樣,如果不用這藥止痛致幻讓我把這痛苦轉移,我真的會疼死的,你還是多給我一些這藥吧!你也知道,我靠這個為生,我隻能適當點燃這藥物賺點錢,我的客人又多,對那些男人沒什麼害處吧!那些男人也就一次兩次而已。還有,那種能保持美麗的那個藥丸,還有嗎?多少錢我都給你,求求你大夫,我覺得我的臉已經……”柳粟茵語氣中透出點點哀傷,沒有繼續下去。
“哎!”大夫無奈地搖搖頭,“姑娘,你要愛惜自己呀!你已經不能生育了,你就算擁有美貌又如何,在這種地方,也就幾年時間而已,身體最重要啊!”
“不。”柳粟茵抓著大夫的衣角,淚汪汪的請求著:“大夫,求求你再開一些藥給我吧!我的臉不能有任何損失,能不能生育我已經不在乎了,臉,比我的命重要,大夫……”
“姑娘,容貌真的那麼重要嗎?你這樣下去,身體會越來越差的。”
“大夫,我的容貌很重要,我知道那種藥很難配置,我願意給你錢,我真的很需要啊!”一眨眼,柳粟茵的眼淚瞬間湧出,看得大夫也很無奈。
“好吧!我會開一些給你的,但是姑娘還是要慎重使用,還有那些香薰,姑娘也要適可而止,那香氣雖然能夠暫時達到止痛的效果,但是用久了對身體也有害處……”
還不等大夫說完,柳粟茵就有些不耐煩了起來,直接打斷了他的話,“知道了大夫,我會小心的,我也知道身體很重要,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用的。”
“這就好,姑娘好生休息,老夫告辭了。”
柳粟茵不再說話,隻是閉上雙眼,她聽煩了大夫的嘮叨,她需要的隻是美貌,才不關心是否能生孩子,在她眼裏,孩子的命哪有她高貴,沒有這張臉,她怎麼配得上蕭遊,重要的是她要和他在一起,就算以後他想要孩子,她也會想辦法要別的女人替她生,自己才不會受那種罪,女人生孩子,能不能活下來還不知道,她可不想死。
大夫離開,沒多久,惠兒提著一盆清水走了進來,看柳粟茵躺在床上閉著眼,以為睡著了,輕輕放下盆子,打算過會再來。
“惠兒,我好痛,痛得睡不著,你幫我拿顆藥。”在床上的柳粟茵聲音微弱,說道。
“姐姐?”惠兒走到床前,問道:“你沒睡著啊!可是大夫說了,那藥雖然能止痛,可是對身體不好啊!上午你已經服用了,還是……”
“可我疼的睡不著啊!好妹妹,等我好了絕對不亂用了行不行,你也不忍心看我受這罪吧!”柳粟茵用那張平時對付男人的表情看著惠兒,乞求道。
“這個?”惠兒有點為難,但是看到柳粟茵那張楚楚可憐的臉之後,還是妥協了。
最終,柳粟茵再次如了自己所願,吃下了藥,又一次看到眼前的惠兒變成了“蕭遊”,頓時,她感覺身上的傷不那麼疼了,眼裏滿是幸福的喜悅。
就這麼在“蕭遊”的溫柔鄉中,柳粟茵迷迷糊糊睡著了,睡的都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了,就想一直在夢裏和他纏綿,不要醒來。
夢中,他擁著她,坐在那片紅色的花海之中,他們並肩看日落,看彩霞……那畫麵,實在太美太美。
隻是這麼美的畫麵,卻因為兩個人,徹底被打亂了。
就在她閉上雙眼享受花香,隻覺得自己飄飄欲仙的時候,在他眼前似乎從花叢中走出來兩位穿著彩衣的窈窕女人,她們都是臉形極美,黛眉如畫,肌膚白裏透紅……等她們走近了,柳粟茵看到她們豐滿的曲線似乎隨時都要甭裂自己衣衫,呼之欲出,甚至能隱隱見到她們渾身散發著濃鬱的芳香,那味道,很熟悉。
“哎呀這位公子三天沒來了,奴家好想你啊!”
“就是啊!這次就由我們姐妹來伺候你吧!公子。”
兩個女人說著來到“蕭遊”旁邊,一邊一個,似乎當她柳粟茵根本就是個透明的人,不存在一般。
隻見兩名女子摟著他的胳膊,三個人說說笑笑的,而柳粟茵,卻發現自己已經身處花叢中,和他的距離越來越遠,她想要伸手抓住他,可是仿佛一股力量將她推出,漸漸地,柳粟茵看到圍在“蕭遊”身邊的兩名女子變成了一個依偎在他的懷中,那名女子和她長的一模一樣,唯獨不一樣的是氣質和眼神,還有身上的衣服和頭上的發釵,是她,柳櫻涵。
“不。”柳粟茵大叫著睜開眼睛。
原來是個夢,嚇死她了。
“哎呀!我從來沒有這樣想念一個人,那位公子真的是太英俊了,雖然那天晚上他把我們姐妹兩個趕了出來,可我還是忘不掉,好想要再見到他哦,姐姐,你說怎麼辦?”
“我也想啊!我們姐妹都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每次都伺候一個男人,今晚那個真惡心,長得那麼醜,不就是有錢嘛?怎麼能給我們選那麼一個伺候,我們又不是那個茵兒,什麼樣的貨色都通吃,我們也有喜歡的類型嘛!”
“是啊姐姐,那個白衣俊公子雖然冷漠,可我就不信我們姐妹搞不定,等他下次來,我們一定能讓他滿意,以後就想著我們姐妹。”
“好妹妹,姐姐預感,很快我們就能見到了,女人的直覺,通常很準的,到時候,我們定要讓他把錢全部拿出來,我們還要讓他…嗬嗬……”
門外,那兩個女人又開始嘰嘰喳喳的,原來打攪她好夢的,是這兩個賤人,還故意在她門口這麼大聲,就她們,才不配服侍蕭遊,有她柳粟茵在,可不會便宜了她們。
“哼。”氣得咬牙切齒的柳粟茵自語道:“你們兩個給我等著,我不會給你們機會的,我雖然受傷,但是我已經能起來活動了,等他來的那天就沒你們的份了,到時候我要你們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