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幾十個閃電族人追來

幾十個閃電族人追來。

沈君的屠魔劍出鞘。

幾十個閃電族人圍住沈君。

現在沈君已經快不行了,同時上,能將沈君擊殺。李威對同伴使眼色,同伴點頭,刀劍斧鋒利的武器同時朝沈君劈來。

沈君一聲狂嘯,長發飛揚,釋放全部戰力,身子彎曲,奪命一劍出,幾十個身體瞬間被斬成兩截,沈君落到梁懷身後,五指依然扣著梁懷的咽喉。

李威看著同伴的屍體,呆住。

沈君倒下,梁懷卻無力擊殺沈君。

李威有擊殺沈君的力量,卻還未從悲痛中回過神。李威的目光移到沈君身上飄到沈君身邊,雙手握刀揚起,就要對著沈君的頭斬下,要是斬下了沈君的頭絕對會被斬成兩半。

風狂如虎發怒,紅葉颯颯作響,李威的刀停在半空,梁懷顫抖的手握住李威握刀的手。

梁懷盯著沈君,眼神充滿譏誚之意,身體顫抖著蹲下,“你終究還是折在我手裏,捆住他。”對李威道。

李威從納戒拿出黑藤,捆住沈君的手腳,將沈君拉起,現在沈君就是待宰的羔羊,想怎麼宰殺就怎麼宰殺。

兩個閃電族人扶著梁懷快走出廣場時,沈君崩斷了黑藤,狼牙刀貫穿李威的身體,刀尖從後背伸出在滴血。

沈君盯著李威,李威覺得沈君的眼神很可怕,像野獸的眼神,甚至比野獸的眼神更可怕。

沈君的嘴巴張開,露出雪白的牙齒,兩隻眼睛瞪大,狂暴的元力撞擊李威,把李威撞到牆壁上。

沈君和李威撞穿牆壁,沈君拔刀又揮下將李威的左臂斬下。李威用手捂著手臂的傷口,臉上布滿痛苦恐懼的神色。

沈君已經完全瘋狂,揪住李威的衣領又是一刀,貫穿李威的身體。忽而拔出,一串血灑下,李威倒下再無生氣。

沈君扭頭看著梁懷,梁懷的兩條腿顫抖著。兩個閃電族人跑了。紅花漫天飛舞,一地殘肢,地被血染紅。

沈君走向梁懷。

梁懷後退絆到石頭,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扶著樹幹才穩住身子,“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指著沈君哆嗦著道。

沈君的眼神跟野獸的眼神一樣,盯著梁懷沒有停下。

梁懷咬著牙,朝屋裏走去,平時隻要走十步就能走到,這次走了二十步,才隻走到一半。

沈君已經快貼著梁懷。

梁懷哭了,身子哆嗦著,噗通,跪在地上,兩隻手抱著沈君的腿,‘咚咚咚,’磕了一個又一個頭,額頭被磕破。

沈君冷冷地盯著梁懷,一動不動。

梁懷的嘴角浮現一抹奸詐的弧度,手裏出現一把刀,快速地對著沈君的肚子砍去。

沈君側身避過,一腳將梁懷踹飛踏在梁懷的胸口,狠狠地轉了幾下,‘呸,’唾液混著血吐在梁懷的臉上,奪過梁懷的刀扔出很遠,狼牙刀撩開梁懷的衣服,露出有不少毛的肉,刀尖輕輕的在肉上劃著。

冰冷的感覺令梁懷的大腦一片空白,眼神空洞。

‘嗤,’刀尖刺入梁懷的皮膚,沈君往下劃,一條血線出現,從胸口劃到肚子,又從肚子劃到胸口,出現V形的血線。

狼牙刀在梁懷的臉上拍了幾下,梁懷一動不動,似乎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沈君的眼中邪光一閃,雙手握緊狼牙刀指著梁懷,刀上元氣呼嘯,猛然刺向梁懷的心髒。

梁懷像泥鰍滑出去拚命地往屋裏逃。

沈君追梁懷,在屋門口追到梁懷。

梁懷的手裏又出現一把刀,毫無章法地對著沈君揮著,令沈君不敢近身。

沈君靠在牆壁上。

梁懷絆到門檻摔到屋裏,顫抖著爬起來。

沈君到屋裏盯著梁懷,揮刀斬梁懷。

梁懷側身躲過站起來,也揮刀砍沈君,兩把刀在空中相撞,震得彼此的虎口發麻。梁懷的刀被砍出一個缺口,沈君的刀完好無缺。

沈君揮刀砍到梁懷的大腿,拔出來,近身對著梁懷的肚子插去,梁懷收縮肚子晚了一步,刀刺進梁懷的肚子。

梁懷感覺一個冰冷的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然後絞痛的感覺迅速在體內蔓延像浪潮一波比一波大。

刀被拔出。

梁懷感覺體內有什麼東西被拽了出去,呼吸越來越困難瞪大眼睛,張開嘴巴,使勁吸著。瘋狂地撞牆打滾,趴在地上,兩隻眼睛睜著,一動不動死了。

沈君坐在地上,顫抖著站起來,緩緩地朝門口走去,平時毫不費力,此時卻幾乎用盡一生的力氣。

遠方燈火輝煌。

隱隱聽到無數腳步聲,大部隊在朝這邊逼近。

沈君從龍魂空間拿出幾枚黑色的丹藥吃了,恢複了些力氣拚命逃跑。

一會兒,廣場上燈火輝煌,有幾千人。

花情跑到街上。

二十幾個人竄出圍著花情,各個拿著武器,麵色猙獰。臉上有一條蜈蚣形傷疤的男人看著花情道:“你受了重傷,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隨我們回去複命。”

花情盯著臉上有一條蜈蚣形傷疤的男人,露出譏誚的笑,“回去複命?然後殺了我?妄想!”

“那就別怪我們無情。兄弟們上!誰抓住她,有賞!”臉上有一條蜈蚣形傷疤的男人道。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二十幾個人幾乎同時撲向花情。

花情的眼裏閃過一道絕望的光,銀牙一咬,揮著花劍抵擋二十幾個人的攻擊。

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將花情擊飛,摔在地上爬起來。

二十幾個人逼到花情身邊。

‘花劍。’劍發出璀璨的光芒,天上飄著無數道手指長的劍光,盡數射向二十幾個人。

二十幾個人召喚出防護壁罩。

劍光射在防護壁罩上,‘叮叮叮…’劍光碎了消失。防護壁罩還完好無損。這在花情的意料之中,要是沒受傷,使出這招花劍,必將盡數摧毀他們的防護壁罩。

握著花劍的手像被幾百斤的重量壓著,垂了下來,花情激烈地喘氣,彎著腰。所有的劍光消失,二十幾個人收回防護壁罩,用獵人看著即將到手的獵物的眼神看著花情。

花情披頭散發,臉上身上都是血像血人。抬頭看著二十幾個人,眼裏沒有絲毫的恐懼。

臉上有一道蜈蚣形傷疤的男人的手握緊,想都這時候了,還裝!化為一道閃電撲向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