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變突生,王靜縱身揮鞭鞭扭曲如銀蛇,‘啪啪啪…’打破空氣從四麵八方攻擊陳烈,一頭青絲隨風飄揚。
陳勇的兩手撐地,在空中翻幾個跟頭跳到陳烈肩上,長刀劃出一道血芒,直奔王靜。
王靜輕盈地飄著,一個變成十幾個,令人眼花繚亂,不知道哪個才是真的?幾百條銀色鞭影籠罩陳烈和陳勇。
陳烈、陳勇兩兄弟多次並肩作戰,合作無間,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知道對方的想法,下一個行動。行雲流水般在銀色鞭影間來回穿梭。
沈君看得暢快,有些佩服他們,竟沒再自相殘殺,而是並肩作戰,在受重傷的情形下,攻擊力依然強悍,凶厲夾雜優美。
血色刀芒籠罩整個花園,一個有鋸齒的血輪直奔王靜而去,速度極快,眼看就要斬殺王靜。
沈君縱身飛到血輪麵前,‘碎掌,’世間再快的刀再鋒利的武器在沈君的碎掌麵前都會被擊成齏粉。
一掌轟出,沈君拿出刀以刀對刀。對方的刀長,刀的範圍窄,必須近身才能斬殺對方。要是陳勇、陳烈的修為很高,絕對不會給沈君近身的機會,沒有人看清沈君是怎麼到陳勇、陳烈身邊的,隻見沈君和陳烈、陳勇相交而過,陳勇的半截腿就飛起來,刀不知何時已經斬斷陳烈的咽喉,陳烈的頭掉在地上,血柱從脖子的傷口處射出。
沈君落在假山頂轉身跳到地上,用獸皮擦去刀上的血,還刀入鞘,血紅的刀芒消失。
陳烈倒在地上,斷了一條腿的陳勇也栽在地上,王靜的魂都差點被嚇破,要不是沈君及時出手,也許現在已經倒在地上。
林鬆下山,隻用半盞茶功夫就到花城門口,當然沒傻得大搖大擺地走進去,夕陽落山,坐在樹杈上喝酒。
晚上城門附近除了守衛沒有別人。胖守衛扯著哈欠。
林鬆跳到地上到胖守衛旁邊。
胖守衛看到林鬆,“什麼人?”
“要你命的人。”林鬆的聲音低沉,聲音落,胖守衛倒在地上,另外兩個守衛見狀狂吼著攻擊林鬆,林鬆獰笑,一手抓住長戟使力長戟被震斷,雙拳打在兩個守衛的身上,兩個守衛倒地身亡。
林鬆連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拿著酒壺喝酒,大搖大擺地走到城裏,來到一處街角,氣質完全變了,像一柄鋒芒畢露的劍,貼著牆急速奔跑,翻過幾堵牆,在迷宮般的房子間來回穿梭,到羅網組織聯絡的地方夏雨山莊,夏雨山莊有三十幾棟房子,臨山而建,河沿山莊蜿蜒流淌。
在丁字十七號門口停下,手掌放到門的掌印上,長方形的門旋轉,‘哢擦、叮、咚,’門開了,裏麵很寬敞,有一條長桌,長桌兩邊有幾把椅子,十幾雙目光投來,有激動的、害怕的、恭敬的、敬佩的。
“恭迎副隊長大駕光臨。”頭戴白色長方形冒,穿著白衣,左臉夾有血痕的閃子平半跪在地上道。其他十幾人也半跪在地上道。
“起來,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林鬆的聲音宛如從地獄發出,淒厲、冷酷。
閃子平的聲音變小,“稟報副隊長,已經查到沈君在哪裏,也一直派人監視,隻是沈君小小年紀太狡詐,竟發現我們監視他,使出卑鄙的手段讓陳勇、陳烈相互廝殺,殺的兩敗俱傷時,他出手殺了陳烈、勇陳的一條腿也被斬斷,現在不知沈君、陳勇在哪裏?”
整個大廳安靜無聲,難怪沒看到陳勇、陳烈。來的時候沒人向自己彙報這邊的情況,還以為搞定了,原來是搞砸了,害怕自己懲罰他,不敢稟報。
“閃子平,我把任務交給你時,你是怎麼向我保證的?如果完不成任務,取你的人頭。”
閃子平的頭垂得更低瑟瑟發抖,的確向副隊長保證過,那時以為在花城搜查沈君然後派人監視沈君,等副隊長到花城完成這個任務很容易。
開始進展順利,哪想到半途節外生枝。不能小看沈君,他陰險狡詐,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才十六歲,以他這性子和好使的頭腦,再過幾年不成一方梟雄,也會鬧得一方不得安寧,要除之而後快。
“副隊長,請給屬下戴罪立功的機會,隻要三天,屬下就會把沈君帶到副隊長麵前。”
林鬆的眼睛縮如尖針,一直盯著閃子平。
閃子平顫抖得更厲害,‘咚’筆直的跪下磕頭如搗蒜,“屬下知罪,請給屬下戴罪立功的機會。”
“請副隊長饒閃子平一命,請副隊長給閃子平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十幾個閃電族人也道,同時跪下磕頭如搗蒜。
林鬆的冷眼掃視一圈,誰被掃視到,好像自己縮小一圈。
林鬆的手掌一吸,一個閃電族弟子被吸起,林鬆冷冷地盯著閃子平道:“既然大家為你求情,我就給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但是三天後要是還沒有我想要的結果,那你就隻能像他一樣。”吸力把弟子的臉和身體吸得變形,元力被吸進林鬆的體內,弟子的元力被吸幹,像一截幹樹枝,睜著眼睛張著嘴,露出銀色的牙,蜷在地上。
看到的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一個大活人竟然被林鬆吸幹,比殺了那人還慘,那是人幹的事嗎?隻有喪盡天良的畜生,才能幹出這樣的事。
閃子平差點魂飛天外,磕頭如搗蒜,‘咚咚咚,’額頭磕起幾個大包,磕破了,“屬下一定不辱使命。”
“站起來,眾弟子聽令,隨我出去查沈君,三天內,還沒查到沈君都給我死!”閃子平道。
“是。”聲音整齊劃一。
十幾個人悄無聲息地出去。
林鬆坦胸露乳盤坐在地上,兩隻手掌放在膝蓋上,兩隻眼睛閉著,煉化剛吸的弟子的元力,感覺實力又提高很多,隻要多吸幾個人的元力,不用幾年自己就能天下無敵。
陳勇的臉比雪還白,忘記疼忘記叫喊,看著陳烈,不相信陪著自己在夕陽下揮刀的少年死了,爬到陳烈身邊,把頭按上,“烈哥,醒醒,你醒醒,我們說好的,有肉一起吃,有苦一起扛,有女人一起分享,這些年你一直讓著我,寧願自己喝骨頭湯,也要給我肉吃,有苦總是一個人扛,你說要是天塌下,高個頂著,你是大哥,當然你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