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一試著站起來卻依然不能動,隻能在心裏祈禱,不要被鐵豹看見,最怕什麼來什麼。
杜一剛祈禱完,就看見鐵豹看著自己,開始它的眼神迷茫,或許它沒認出自己,慢慢的它眼裏的迷茫消失,眼神明亮,已經認出自己。
鐵豹獰笑,以排山倒海般的氣勢撲向杜一。
杜一的手握緊能動了,身子彈起幾十丈高。雙手握緊刀從空中飛下用刀插入鐵豹的頭。
鐵豹狠狠地甩了甩頭,幾十米長的鐵尾巴纏住杜一的脖子,把杜一拉到屁股後麵,然後狠狠地甩出,把杜一甩到樹上,有小屋粗的樹幹被砸斷。
杜一摔在地上,‘噗,’噴了一口血。
鐵豹大步走來,震得大地顫抖,兩隻血紅的眼睛盯著杜一,杜一仰天狂嘯,身上的毛都變成針,密密麻麻的針射進鐵豹的身體,獸氣在體內狂嘯,比上次殺鐵豹時濃厚多了。
杜一忍著劇痛,張開尖長的嘴巴,縱身一跳咬鐵豹的喉嚨,掏出刀劃鐵豹的脖子,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間。
鐵豹的脖子被劃破趴下,把杜一壓在地上,杜一被壓扁,一條腿被壓斷。
鐵豹站起來拎著杜一,就像貓拎著老鼠,朝著天空狠狠甩去,張開血口大盆等著杜一落進自己的嘴巴,要是杜一落進鐵豹的嘴裏絕對有死無生。
杜一落進鐵豹的嘴裏,鐵豹的嘴巴剛閉上,就感覺疼痛從喉嚨傳到全身疼得在地上打滾。
杜一落進鐵豹嘴裏的瞬間,掏出刀插穿鐵豹的喉嚨,劃出一個巨大的口子,從口子裏爬出來,打了幾個滾,看著鐵豹慢慢死去。
杜一一動不動,這回受得傷比上回嚴重得多。
鐵豹的屍體冷後,杜一劃開鐵豹的肚子摘下精魄,這精魄比一階鐵豹的精魄大,發出的金光更純粹,沒有一點就猶豫吃了,渾身燥熱。
杜一用獸氣把斷了的一條腿接好,一瘸一拐地回去了。傷好後又殺鐵豹。
這天下了很大的雨,‘啪,’杜一踹開杜狼的石屋門。
杜狼光著身子正在穿獸皮裙,手一抖,見是誰,杜狼大怒,穿好獸皮裙,拿起牆上的獸長叉朝杜一插去,杜一抓住長叉。
杜狼一驚,這家夥竟然抓住了自己的獸叉。
獸氣在體內呼嘯,杜狼狂嘯,滾滾獸氣砸向杜一,杜一揮刀穿過獸氣斬杜狼。
杜狼陡然消失,在杜一身後出現盯著杜一,快氣壞了,“杜一,你的腦子少根弦了?還是怎麼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你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你想死?你在求死?要是這樣我可以滿足你!”
“好,你滿足我。”杜一道。
杜狼獰笑,覺得杜一的腦子確實進水了,抬起腳踹向杜一。
杜一轉身,雙手抓住杜狼的腳往後一推。
杜狼的重心不穩跌在地上,立即跳起來,何時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身體周圍環繞的獸氣砸向杜一。
杜一的神色凝重,用盡全力抵禦杜狼的獸氣攻擊。
杜狼穿過獸氣,堅硬如鐵的手抓住杜一的脖子,像拎雞兒一樣把杜一拎起來,瞪著杜一,“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也配和我鬥!”杜狼的手使力。
杜一掙紮著。
看著杜一痛苦的神色,杜狼的心情暢快極了。
杜一拿著刀刺進杜狼的身體,杜狼的笑凝固,緩緩低頭看到刺進身體的刀一時間有些不相信。
杜一把刀拔出來又刺進。
疼痛蔓延全身,杜狼把杜一甩了出去。
杜一砸在牆上把牆砸出一個窟窿,跌在地上,看著杜狼獰笑著。
杜狼後退幾步,一隻手撐著石桌才沒倒下。眼神充滿震驚、恐懼、絕望。
杜一飛到杜狼麵前拔刀用獸皮擦刀上的血。
血箭從杜狼的傷口處射出來,把牆壁和地染紅。
“你不是很狂!現在怎麼不狂了?”杜一說著抬起腳踹在杜狼的小腹上。
杜狼四肢朝天地躺在地上,眼裏再無往日的傲氣。
想著杜狼往日對自己的種種,杜一真想一刀殺了它,還是忍住了,覺得一刀殺了它不足以彌補這些年杜狼對自己的傷害。要一刀一刀地割掉杜狼的肉,讓杜狼生不如死。
杜一坐在杜狼身上,兩隻手對著杜狼的臉左右開弓。
杜狼竟然一點也沒有反抗。
杜一用刀割杜狼的耳朵,杜狼把刀搶過去了。杜一扇自己的時候沒有反抗,是因為在用獸氣為自己療傷。現在傷已經好得差不多,要弄死杜一這個狗東西。
杜狼用刀砍杜一。
杜一的身子立即彈起又飛下,雙拳打杜狼,即使刀被杜狼搶走,杜狼快速地攻擊自己,自己也一點不害怕。要是沒吃鐵豹的精魄,沒和鐵豹戰鬥提高自己的力量,剛才杜狼的這一刀自己肯定躲不過。
杜一飛下的同時,杜狼站起來,炫目的刀光攻擊杜一。杜一在刀光邊出現又消失。
炫目的刀光消失,一串血灑下,不是杜一的血,是杜狼的血。
杜一突然出現,手中的一把刀刺進杜狼的胳膊又立即拔出,帶出一串血。
杜狼用手捂著胳膊上的傷口盯著杜一,太震撼了,才幾個月不見,杜一的力量就增強這麼多,它是怎麼做到的?看來自己小瞧它了。
雖如此要滅它一點問題也沒有。對於這一點,杜狼無比自信。
杜狼的嘴角翹起一抹危險的弧度,五根手指動著,手指尖上出現一朵血色的蓮花,‘呔,’杜狼叫著,血色蓮花直奔杜一而去。
杜一快速地躲著血色蓮花,血色蓮花像杜一的影子,杜一往哪兒去,它就往哪兒去。
看著杜一狼狽地躲著血色蓮花。杜狼的雙手交抱很得意。
杜一飛了出去,血色蓮花變大。杜一回頭看到,膽駭欲絕,血色蓮花籠罩杜一。
杜一不能往前飛了,即使使出全部的獸氣,也不能往前移動一步,知道是血色蓮花在作怪。
杜狼的五根手指動了,龐大的血色蓮花急速收縮,把杜一捆住拉到麵前。
杜一打了幾個噴嚏,這紅得駭人的血色蓮花太臭了。
杜狼笑著看著杜一道:“杜一,我有沒有狂傲的資本?我告訴你在你麵前,我永遠都有狂傲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