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拿我家大小姐跟狗比!這罵人不帶髒字的,也忒壞了!”席鑲哈哈笑著戳了戳夏唯茜的肩膀,“是條狗都知道感恩的,我大小姐可不會!”
“噗!”夏唯茜實在是被她逗的笑死,“你工資不是洢純給你發的是吧!”
“那是!我們爺發的!我年薪可高了!”
“難怪!”夏唯茜憋著笑,問:“你們爺在吧!”
“在呢!在呢!您裏邊請!”席鑲帶著夏唯茜進去。
夏唯茜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回頭喊:“宮沐廷,你在附近逛逛好了!我晚點出來!”
宮沐廷怎麼可能會讓夏唯茜一個人過來,當然是眼巴巴跟著來了。
夏唯茜一定要來感謝白書,他攔不住隻得跟著來。
宮沐廷皺眉,要不要進去啊!
“爸爸!我們不進去嗎?”大的都跟來了,小的自然也跟來了。
“不進!這個白書老子一點不喜歡!總覺得對你媽意圖不軌!”
“對老媽意圖不軌的很多的!”
“小東西!你知道意圖不軌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爸爸也對媽媽意圖不軌!”
“不懂事!你爸對你媽,那是正常的意圖!其他任何男人對你媽多看一眼,那都是有企圖!意圖不軌!”宮沐廷盯著夏唯茜走進去的方向簡直咬牙切齒的。
要不是白書昨天救了他們,他才不允許夏唯茜來找白書!
因為白書,他第一次有了危機感!像祁尊,薄源佑之類的,他是根本沒看上!
“爺!您看誰來了!”席鑲激動地說。
白書正拿著鑷子在撥弄麵前小魚缸裏的一條魚,聽到席鑲的話他沒有什麼反應,隻是在研究麵前的魚。
能有誰來!誰來了,他都不驚喜不意外。
席鑲還要再叫的時候,夏唯茜攔住了她。
白書肯定是在研究什麼了。
夏唯茜一直站在一旁等著,等著白書在研究那條魚。
“幫我拿把剪刀。”白書以為是席鑲在那。
夏唯茜去了拿了剪刀遞給白書。
白書沒有抬眼,而是拿過剪刀把魚鰭剪掉了。
“你要給它分屍嗎?”夏唯茜疑惑地問。
白書聽到夏唯茜的聲音,手一抖,那魚身也被剪破了,那條可憐的魚在水裏麵撲騰了一回就把白肚子翻上來。
“夏夏!”白書顯然是很意外,“你什麼時候來的?”
“來好一會兒了!看你在虐待它,我就沒打擾!”夏唯茜指著那魚說:“誒,這魚肚子那麼大,好可愛!待會兒給你下廚,直接把它紅燒了吧!”
“別碰!”白書突然大吼。
可夏唯茜已經碰到那條魚了,上麵似乎有倒刺,割的夏唯茜的手指一陣疼。
“夏夏!!”白書著急地握住她的手,看到是有血流出來。
他看上去很著急,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沉穩和風度。
“不就是一條魚嘛!你大驚小怪幹什麼!就一點點小傷!”夏唯茜想把刺傷的指頭放嘴裏。
“別動!”白書扣住她的手腕。
又拿了剪刀割破自己的手指,直接放到夏唯茜的嘴裏。
“快吸!”白書手指上擠出了血。
“白書……你幹什麼啊!”夏唯茜當然是下意識的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