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雲和趙覃川如今正在花縣令的家裏,花無邪的娘花夫人是個富態和善的女人,家裏頭閨女多,但都出了嫁,如今看到秦香雲,那是一見一個喜歡。
秦香雲對於這個和善可親的花夫人也很是喜歡。
兩人自從見了麵,就湊在一起,談的都是些女人間的話題,就連一向被花夫人寵著的花無邪,這會兒都被花夫人給無視到一邊去了。
花無邪有些鬱悶的望著梅辛蘭道,“四哥啊,我娘都沒有因為我七個姐姐無視過我呢?要不是這人是嫂子啊,我肯定得和我娘急。”
梅辛蘭打著哈欠,瞧了花無邪一眼,理都懶得理他。
花無邪見梅辛蘭又是閉著眼睛,靠著房門,一副不理他的模樣,他就更鬱悶了,搖著小扇子又走到了趙覃川的麵前,“老大。”
他這剛開口呢,就見門口竄進來了一個人,倒是把他給嚇了一跳。
“主子,有線索了。”
趙七站在趙覃川的麵前彙報道。
趙覃川聞言,望向了趙七,就聽趙七繼續道,“那作偽證的偷偷摸摸的進了一間廢棄的宅子,我把和他見麵的人都給抓來了。”
“抓到人了嗎?我這就帶我爹過去。”花無邪說著,就想往外麵跑。
還沒跑出去,就被趙覃川給攔了下來。
“先過去看看人。”趙覃川說著,望向趙七道,“帶路。”
“是。”趙七帶著趙覃川,花無邪和梅辛蘭就去了他關人的地方。
結果,一看到趙七抓來的那人,趙覃川就皺起了眉頭,那人看到趙覃川,也是一個勁的給趙覃川磕頭,“趙公子,不關奴才的事啊,奴才都是奉命行事啊,奴才勸過公子了,是公子鬼迷了心竅啊。趙公子,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不要和我家公子計較,奴才這就回去勸我家公子。讓我家公子把證據都交出來,放趙夫人出來。”
“老大,這人是誰啊?”花無邪搖著小扇子,湊到趙覃川的麵前問道,他並沒有見過這人,隻是看這人對趙覃川說的話,肯定這人和他家老大是認識的。
趙覃川冷眸掃了眼跪在地上的人。
這人是誰?這人是羅天的家奴。
自從被趙覃川打了兩次,羅天就老實了,還跑到“廚色生香”來道歉,還時不時的跑到“廚色生香”吃兩頓,雖然看秦香雲的眼神讓趙覃川不喜,但好歹沒有鬧事。
可沒想到,這人不聲不響的居然想出了這種陷害人的法子。
“你家公子在哪兒?”
“趙公子,奴才這就帶您去。奴才一定會勸公子的。”
羅家家奴帶著趙覃川就去了羅天現在居住的宅院,一路上還在不停的求饒,當初羅天要這麼做的時候,他身為羅天的貼身小廝就一直勸羅天,他怕就怕會被趙覃川給抓到。
羅天以前搶女人,那都是光明正大的搶的。
秦香雲是他第一個搶不到的女人,他自然不會甘心,正好收到了以前那人的信,說是有辦法替他將秦香雲給搶到手,隻要按照信上說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