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一直在一旁默默的觀察趙覃川,趙覃川現在隻是懂得偷親秦香雲,說明他現在還處在沒開竅的階段,一旦開了竅,開始學壞,他的木訥定然會逐漸轉化為悶騷,到時候,它可憐的主人就更不是他對手了。所以,最好的辦法是,抓住趙覃川的軟肋,將趙覃川馴化為忠犬。
秦香雲被小寶說的臉一燙,抓起小寶就狠狠的揉了它兩下。
逼趙覃川,應該怎麼逼?
不知從何時開始,趙覃川似乎就不喜歡看到她和其他男人接觸了,每次不管她接觸誰,隻要是個男人,趙覃川都會沉著臉,眼底盡是狂風驟雨,雖不至於對她動粗,但已經逼近臨界點。
秦香雲不是沒懷疑過趙覃川在吃醋,可是,每次她對趙覃川表露心意的時候,趙覃川都沒有任何反應。
“寶貝徒兒,嚴公子想和你談談酒水和月餅配方的事。他問你價錢如何算?”白大夫和嚴琅聊了幾句之後,從屋裏走了出來,將嚴琅的意思給帶給了秦香雲。
秦香雲見嚴琅果然是來送銀子的,她的眉宇間不由得染上了笑意,將早就想好的價格和白大夫說了出來,“師傅,麻煩你進去告訴嚴公子,我上次讓孫掌櫃帶給他看的酒水的配方是五十兩銀子。既然他對月餅的配方也感興趣,那就打個折扣,兩份配方算他八十兩銀子。還有我們家釀起來的這些果酒,一口價五十兩,他可以全部拉走。”
秦香雲說這話剛說完,聽到價錢的嚴琅就從屋裏走了出來,二話不說,直接砍價道,“兩樣酒水配方八十兩,月餅配方八十兩,果酒一口價三十兩。”
秦香雲聞言,在價格上稍微退了一小步道,“不二價,全部二百兩!嚴公子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我的為人你是清楚的。你要是真的要,明日派人過來拉果酒,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嚴琅明知秦香雲又在坑他銀子,可想要賺到更多銀子就隻能往秦香雲的坑裏跳。
他沉默了片刻道,“可以,但是花生要再多追加八千斤。”他這兩個月光是靠賣秦香雲提供的花生,賺到的銀子都不止區區二百兩,趁著花生的成熟期還未過,正好再撈一筆。
“好。”
嚴琅和秦香雲談定合作的事,沒再像上兩次那樣留下來吃頓便飯,許是除了生意上的事,他不想再和秦香雲有其他的接觸,畢竟秦香雲是個有夫之婦,而他自己也是個有未婚妻的人。
秦香雲本想留嚴琅下來吃頓便飯,順便瞧瞧能不能用嚴琅再逼趙覃川爆發出不一樣的情緒,可嚴琅談完事情之後,就和她告辭了,她也不好再將人留下來,而且,好像這也不是個特別好的主意。
躲在房內的雲三哥和花無邪看到嚴琅就這麼走了,都覺得好可惜。
他們兩個一個和趙覃川太熟悉了,一個是秦香雲的親哥哥,根本就逼不出趙覃川潛在的情緒,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可以逼得趙覃川失控的人,怎麼剛來就又走了呢?
雲三哥鬆開還捂著花無邪的手,眼珠子轉了轉,望向還怒目瞪著他的花無邪道,“娘娘腔,分頭行動,你去趙覃川的屋裏找趙覃川,最好是讓他聽到等會兒老子和老子小妹的對話。”
雲三哥說完這話,就打kai房門快步走到了秦香雲的麵前,湊到秦香雲的身側,神秘兮兮的問道,“小妹,剛那位公子是何人呢?”
秦香雲完全沒意識到,久久沒找到如何幫她的三哥已經找到了攻破趙覃川的突破口,她很快就要被三哥徹底的賣給趙覃川了,她還傻乎乎一本正經的和雲三哥介紹道,“是富貴樓的少東家,上次那位嚴小公子的大哥。”
“哦~”雲三哥點了點頭,摸著自己的下巴,笑的一臉淫賤樣的自言自語道,“原來是富貴樓的少東家啊,不錯,不錯~”
秦香雲見雲三哥的反應如此奇怪,她瞧了三哥一眼道,“三哥,嚴公子有問題嗎?”
“啊,沒有。”雲三哥見秦香雲望著自己,他笑著就道,“隻是覺得他出手挺大方的。”
秦香雲聞言,點了點頭,“確實挺大方的。”否則,她也不會和他合作這麼多次了。
雲三哥和秦香雲說這些話的時候,花無邪正站在趙覃川的麵前,看著趙覃川沉著臉,他幸災樂禍,難得好心的在趙覃川的身側提醒道,“老大,你瞧瞧,你瞧瞧剛來的那位公子,一出手可就是兩百兩銀子呢。你不覺得他太過大方了些嗎?正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指不定,他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看上嫂子了,故意這般博取嫂子的好感呢。”
說到這兒,花無邪打開扇子遮住了臉,湊到趙覃川的麵前道,“老大,不是我說你,你和嫂子分房睡這麼久了,你要再不抓緊點兒,嫂子指不定就被其他的人給搶走了。”
趙覃川一直沒說話。
花無邪見趙覃川就和沒聽到他說話似的,他不知說的這番話對趙覃川到底有沒有效果,但還是繼續火上澆油道,“老大啊,小爺我隻能幫你幫到這裏了,嫂子要真跟那人跑了,幼幼肯定會哭的。”
當日,秦香雲還是有帶著幼幼出去玩,隻是等她出去再回來,就發現花無邪待在她的房間裏,還半遮麵的眉眼帶笑的和她打招呼,而她的房間裏,原本屬於她的東西,全都不見了。
她正奇怪她的東西去哪兒了,就察覺到雲三哥走到了她的身後,她回身,就見雲三哥倚靠在門上,望著她挑眉道,“小妹,三哥隻能幫你幫到這裏了。”
“三哥,你們做了什麼?我的東西呢?”
雲三哥聞言,朝著趙覃川的房裏抬了抬下巴。
秦香雲見狀,順著雲三哥的視線望了過去,看到的是趙覃川的屋子,她有些不相信的道,“三哥,你的意思是,趙覃川把我的行李都收拾到了他的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