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雲也沒再和白大夫客氣,隻是將他當成親爺爺對待了,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他。
前世,她爺爺就對她很好,要不是爺爺,她根本就不會管酒樓的事,也不會為了酒樓,將空間都給暴露了。
秦香雲將花生酥也用紙袋裝好,給放到了包袱裏。
她正在廚房裏忙活的時候,就瞧見趙覃川已經起了身,正在院子裏試他的弓箭,陽光落在他的身上,將他遒勁的肌肉映照得異常健美。
秦香雲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她將幹糧全部裝好之後,拿到了趙覃川的麵前,遞給了他道,“我不知道你會去幾日,我擔心你會餓,所以就給你準備了十日的幹糧。十日後,你能回來嗎?”
或許,第一天,趙覃川還覺得秦香雲是裝的,但如今兩人已經相處了七天,她的眼神做不了假,她對幼幼還有他的關心,也都不像是假的。
趙覃川望了眼矮了他大半個頭的秦香雲,眼神深邃的望著她道,“恩,好好照顧幼幼。”
秦香雲被趙覃川的眼神瞧得有些不自然的別過了頭,心裏卻因為趙覃川的回答而極為高興,她將人送到了門口,揮手道,“路上小心,我和幼幼在家等你回來。”
“主人,別看啦。人都走遠啦。”
小寶張開四條腿,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道。
秦香雲臉上一熱,轉頭掃了眼正趴在地上伸懶腰的小土狗,“每天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是誰前幾天為了一根骨頭,答應我,在一個月內將修複空間的書找出來的?”
小寶聽到秦香雲這話,就知道秦香雲是惱羞成怒了。
它立即縮起尾巴做狗,站直了身子,伸出舌頭,賣萌道,“主人,我除了吃和睡,我還會賣萌啊?你瞧幼幼多喜歡我啊,還有趙覃川也默認了我的存在啦。”
秦香雲終於忍無可忍的朝小寶踹了一腳,將它踹了個四腳朝天。
秦香雲踹的一點都不重,小寶卻開始躺在地上裝死道,“哎呦,主人,我的五髒六腑都錯位啦,我快死啦,以後都沒狗陪你啦。哎呦,疼死狗啦。”
“你還學會裝死了呢,不就是又嘴饞了嗎?”秦香雲瞪了倒在地上的小土狗一眼,進了廚房,還是將給小寶準備的端了出來,“你最近都肥了好幾斤了,隻能吃這些了。”
“主人,嗷嗚,肥點好,肥點可愛。”小寶邊瞞著腦袋吃東西,邊口齒不清的朝秦香雲傳遞信息道。
“哎呦,丫頭,一大早就聞到你家的香味了,今兒個早上,我們吃什麼啊?”秦香雲正哭笑不得的看著翹著屁股,吃的和豬似的小寶,就聽到了院子外,白大夫的聲音。
秦香雲轉身就迎了出去,“白爺爺,今天吃韭菜餅和粥。”
趙嬸和趙叔,前幾日,特地送了些米過來,說是剛打下來,剪好的。
正好解決了家裏沒米的大問題。
這幾日,有趙嬸家資助,家裏吃的都挺好的,就連幼幼都被養得臉上有了點肉。
“好好,老頭子我最愛吃餅和喝粥了。”白大夫聽了秦香雲的話,笑眯眯的走了進來,每天到這裏來吃飯,真是精神都好了,感覺都年輕了好幾歲了。
小寶聽到白大夫這話,忍不住對秦香雲道,“上次抄青菜,他說他最愛吃青菜了,上上次油淋茄子,他又說最愛吃茄子了,還有上上上次……”
小寶的話還未說完,又被秦香雲踹了一腳。
小寶被踹的一張狗臉都埋到了它吃飯的碗裏,下一刻,某條小狗終於忍無可忍的一蹦而起,連朝秦香雲的腦海裏傳遞消息都忘了,直接,“汪汪汪”的大叫了起來。
“丫頭,你家的狗這是怎麼了?”白大夫瞧見小寶一陣狂吠,忍不住問道。
秦香雲瞧了小寶一眼,笑道,“它羊癲瘋呢,別理它。”
“我才沒有羊癲瘋,是他老到我們家白吃白喝的!主人,你實在太過分了,我不過是說了實話,你居然……你居然……又!踹!我!”
“那是因為你這個笨蛋沒瞧見白爺爺給趙覃川用的藥,沒瞧見他送的人參。你這護食的毛病,啥時候才能改改,我是少你吃了,還是少你喝了。我真是要被你氣死了,幸好白爺爺聽不到你的話!”
小寶被罵得耷拉下了腦袋,繼續滾去吃它的東西去了。
秦香雲歎了口氣,安撫道,“小寶,人和人之間要是什麼都斤斤計較的,沒法過日子的,不過是別人敬我,我敬別人。”
“可是,那個變態說,人都是虛偽的東西,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秦香雲聽了,怒道,“現在,我是你的主人,你是聽我的,還是聽他的呢?”
小寶終於認慫了,為了它吃不完的美食,節操算什麼,“自然是聽主人你的。”
將小寶調。教了一番,給白大夫將早餐盛了出來,秦香雲又將幼幼叫醒,給幼幼梳洗了一番,讓小寶陪幼幼玩,她自己則開始繼續準備明日要拿到集市上賣的食物。
趙覃川一直當她是鬧著玩的,雖然由著她,但真沒指望她賺銀子。
但是,秦香雲既然決定了,就肯定會將這個家發揚光大起來,趙覃川上山打獵太危險了,而且一去那麼久,她不想老讓他拿命去換點錢回來。
桃花村隸屬百花鎮,從桃花村到大概白花鎮大概一炷香的時間。
趙嬸得知秦香雲要去趕集,特地和秦香雲說道,那日,他們也會到鎮上去趕集,秦香雲可以和他們搭個伴,一同前去,如此一來,倒是解決了秦香雲的後顧之憂。
無論是生的花生還是煮熟的花生,拿到街上賣,都賣不了幾個錢,秦香雲考慮多種因素後,將顧客的定位定在了鎮上的酒樓上。
針對這個定位,秦香雲直接將除了榨成花生油的那部分花生外,其他的分別做成了老醋花生米,麻辣花生,鹽焗花生,五香啤酒花生,花生醬,花生黏,花生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