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擠了別擠了,現在還剩下最後一枚七品丹,兩千三百萬中品靈石,有誰要買的嗎?”陳實大聲問道。
這話一出,立刻有人道:“我要了我要了!”
隨後,一道高瘦的身影艱難的擠到了櫃台前,而他的後方,還有另外幾道“我要”的聲音此起彼伏。
但因為太堵了,所以那幾個人到現在也沒能擠進來。
於是最後一枚丹藥,就被這個擠進來的高個青年買到了。
見所有的丹藥都賣光了,陳實立刻道:“諸位客人,小店的丹藥已經全部賣光了,還請各位客人離開吧!”
“掌櫃的,那你們什麼時候再開業?我們好提前過來排隊啊。”不然的話,到時候又會是手裏有靈石,卻買不到丹藥的情況了。
……
陳實聽到問話,很快回道:“我們店一個月開兩次,下次開門是在半月之後,到時候有需要的客人,可以過來看看,丹藥品種,和今日的差不多,若是諸位有特別需要的丹藥,也可以寫在門口的小黑板上,到時候我們會告訴宗師大人,讓她看著煉製的!”
這話一出,立刻有人眼神一亮,隨後連忙退出藥鋪,找到被放在外麵的一塊黑色木板。
隨後,便有人提筆在黑色木板上麵提要求了。
原本擁擠的藥鋪,這時終於因為眾人的退出而空蕩了起來,看的陳實和幾個夥計都心中一鬆。
不過此時的藥鋪門口,卻又許多雙眼睛在暗處緊盯著這裏。
其中不乏有想要找到時機搶劫的家夥。
但這些人注定要失望了。
因為所有售賣丹藥得來的靈石,現在都已經進入了大白的口袋,被他牢牢地收在了自己的金元寶內。
誰讓在虎口奪食,大白絕對要一口咬死他。
……
兩家店鋪,幾乎是同時先後關門的。
守在店門口外麵的修士,本以為店員之類的,要從門口出來,不過他們一直呆了三四天,也沒有看到一個人影子從店門口出來。
不過很快就有人看到一直沒有從店鋪內離開的陳實了。
這時眾人再不明白藥鋪內有另外的通道離開,那就是蠢了!
白在外麵守了好幾天了!
與此同時,丹門的一行人,也在一直盯著陳家。
可接連數日,他們都沒有看到有陌生的麵孔從陳家出來。
倒是陳彬等人,時不時的出來會客。
如此七八日後,鍾鼓終於坐不住了。
“不等了!那人肯定就在陳家,我們殺過去,不怕她不出來!繼續這樣下去的話,等到對方的威望越來越高,到時候她能使喚動的高手必然也越來越多,到那個時候,我們就不好殺她了!”鍾鼓說道。
這可不是他在杞人憂天。
想當初,他一個七品煉藥師,便籠絡了許多實力比他高十幾倍的強者為他效力。
如今這人又是煉藥宗師,神魔仙域內要求著她的人簡直不要太多。
一旦等對方的身邊聚集了一批強者,他們再想暗殺她,可就不容易了。
……
這人當然知曉鍾鼓之所以如此催促他們,也是因為在嫉妒墨傾城。
但是他們誰也不敢將這句話說出來。
說到底,鍾鼓才是和他們一班的,更何況他說的還很在理。
要是等那個煉藥宗師發展起來,還得了啊!
於是,很快大長老顧碩便說道:“反正人手都已經調遣齊全了,不如今晚就動手吧!”
聽到這話,其他人對視一眼之後,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早點動手早點放心。
而鍾鼓見眾人都答應了,也是心中一鬆。
實際上,在拍賣會上看到那些應接不暇的丹藥之後,他便恨不得立刻將那煉丹之人抓到麵前來,然後對其搜魂,奪走其所有傳承!
如今,總算是可以實現這個念頭了!
……
是夜。
月黑風高,一陣陣涼風吹過樹梢。
近百道漆黑的身影,卻是在這時朝陳家所在的位置包抄過去。
當黑影降臨陳家之後,陳家眾人,很快就被抓了起來,“說!那個煉藥宗師住在哪裏?”
“她……她住在隔壁院子,不在這裏!”一個被抓住的小廝心驚膽戰的說道。
聽到這話,抓著他的人直接將他一掌擊斃,隨後給其他人發了信號,朝隔壁陳家買下來給墨傾城和東方清陽等人居住的院落掠去。
此時,隔壁院子內。
墨傾城在參考陣法師傳承,正手執毛筆在宣紙上寫寫畫畫,而東方清陽,則是一邊看書,一邊伸手幫墨傾城研磨。
突然,東方清陽研磨的動作一頓,隨後,朝墨傾城輕聲道:“傾城,有人來了。”
聽到這話,墨傾城這才放下手中的筆,然後對東方清陽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清陽不用出去,剛好試驗一下我的陣法。”
“好,都聽傾城的!”東方清陽立刻道。
墨傾城微微勾了勾唇後,便起身朝房門外走去。
……
“諸位既然來了,又何必遮遮掩掩的?”墨傾城冷淡的朝四周說道。
這話一出,看到墨傾城的丹門眾人,不禁麵露驚訝之色。
她已經察覺到他們的到來了?
看來,她也沒有想的那麼不堪啊,這下,得小心應對了。
不過鍾鼓卻是沉不住氣。
“你就是那煉藥宗師?”鍾鼓問道。
這話一出,墨傾城輕笑一聲,“不錯,我就是,諸位深夜造訪,有何貴幹呐?”
聽到這話,鍾鼓冷笑下,“自是來指點你們什麼叫敬畏!識趣的,乖乖受死吧!”
“你是傻逼還是我是傻逼?你讓我受死我就得乖乖受死?搞笑呢吧?”墨傾城輕嗤一聲。
聽到她的輕嗤聲,鍾鼓臉色一沉,“不想死你今日也得死!”
她不死,他如何得到煉藥宗師的傳承?
然而鍾鼓的話剛落,一道冰冷的男聲便在黑暗中響起。
“可惜,今日要死的人,會是你!”
話落,鍾鼓等人這次帶過來的高手,便突然在黑暗之中發出一道接一道的尖叫聲。
但詭異的是,這短促的尖叫聲過後,他們的身體便軟軟的朝地麵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