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長老自然不曉得,墨傾城之所以能如此輕易的將她的拂塵折斷,不過是因為剛才就暗暗讓七彩神光扇的起來費爾,將這拂塵的精華力量給吸收了罷了。
如此一來,這拂塵外表看起來還和之前一樣,但是內裏嘛……早已變成了一堆破銅爛鐵。
折斷一堆破銅爛鐵,對墨傾城來說,自然輕而易舉。
……
不過,墨傾城知道真相,其他人不知道啊。
因此眼見她居然就這麼將吳長老的拂塵給掰斷了,在場之人都懵逼了。
這人,該強大到何等地步,才能將吳長老的拂塵都給折了啊!
就在眾人震驚不已時,不遠處,一道強大的氣息由遠及近,迅速靠近過來。
“吳長老,發生了什麼事?”清麗卻冰冷的女聲響起。
這人,正是西風學院這次過來的準聖,花蘿準聖。
收到吳長老等人的信號後,她便急匆匆的趕過來了。
……
聽到花蘿準聖的話,吳長老立刻抖著手指,語氣哆嗦道:“花蘿準聖您來的正好,這個賤……女人,折斷了我的拂塵,還打傷了我西風學院眾多天驕!”
這話一出,花蘿準聖不禁瞬間眼神犀利的朝墨傾城看了過去。
吳長老的拂塵是什麼級別的,她自然清楚,這個女人,居然能夠折斷一件半聖器?
那她的實力,就有些可怕了。
一時間,花蘿準聖犀利的眼神,立刻變成了打量和謹慎。
這女人是誰,為何她從未見過?
日輪天說得上名號的人,幾乎就沒有她不知道的,可這女人,她確確實實從未見過呢!
難道,她是隱世之人,特意來探索秘境的?
想到這個可能性,墨傾城在花蘿準聖的心裏,身份一下就變得不一樣起來了。
於是,她沒有一上來就衝動的和墨傾城對上,而是小心的開始試探:“不知閣下,來自哪個勢力?為何要折斷我院長老的半聖器?”
……
墨傾城又不是什麼蠢人,見花蘿準聖這態度,便明白過來,對方這是忌憚她,所以在開口試探她。
不過,花蘿準聖這麼就想試探出她的深淺,那就太天真了。
傲然的抬起下巴,墨傾城一副根本不將花蘿準聖放在眼裏的樣子,冷淡道:“這話,你還是問他們自己吧!本尊好端端的在這裏采摘靈芝,你們學院的這些人,居然圍上來要搶劫本尊?嗬!從未有人膽敢在本尊麵前如此放肆,若非本尊今日心情好,斷的,就不是這拂塵,而是他們的腦袋了!”
說罷,墨傾城便麵無表情的將手中斷掉的拂塵丟在了地麵。
而地麵,直接被砸出了兩道深坑!
墨傾城也是久居上位之人,雖在東方清陽麵前將現在這種氣勢收斂的幹幹淨淨,但並不代表,她就不懂在外人麵前,如何叫自己看起來更有壓迫感和可信度。
而現在,有徒手斷拂塵的事情在先,又加上她此刻展露出來的氣勢,花蘿準聖和吳長老等人,頓時就下意識的以為,墨傾城真的是來自什麼他們不知道的勢力。
畢竟日輪天,也有不少隱世家族久未出現的。
……
一時間,花蘿準聖立刻道:“這件事情,想來應該是個誤會,不知前輩高姓大名,他們是一時衝動,還望前輩不要介懷!”
“你算什麼東西,你說是誤會就是誤會?”墨傾城突然咄咄逼人道。
聽到這話,花蘿準聖頓時臉色一僵,與此同時,雙手亦是攏在袖子裏,死死地握緊。
現在,她是真的恨不得立刻上前抓爛墨傾城的臉才好。
然而墨傾城越是囂張狂妄,說話越是毒舌,她就越不敢!
在花蘿準聖看來,墨傾城每一句話,都表示她不懼怕他們,她有這麼和他們說話的底氣。
如此一來,花蘿準聖又怎麼敢輕舉妄動呢?
……
就在現場的氣氛變得劍拔弩張起來時,墨傾城卻是突然拿出一塊玉牌,然後對著玉牌說話,“你說什麼?你們遇到了危險?本尊這就過來!”
話落,墨傾城便瞬間收起玉牌,同時表情冷豔的朝花蘿準聖等人道:“算你們走運,下次碰到你們,本族絕不會輕易饒了你們!”
這狠話放下之後,墨傾城便身影一閃,瞬間消失在花蘿準聖的麵前。
而花蘿準聖,則是眼睜睜的看著墨傾城的身影瞬間消失,卻根本升不起追上去的念頭不說,反而是暗暗鬆了一口氣。
這個不知來曆的強者,終於走了!
卻不知道,此時的墨傾城,卻也正捂著自己砰砰砰亂跳個不停的心髒,暗暗吐了一口氣。
裝完逼就跑,真刺激啊!
至於什麼玉牌,那都是假的,根本沒人找她。
這不過是她想找理由逃脫的借口罷了。
幸好那花蘿準聖被她唬住了,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
而等墨傾城離開後,吳長老便一臉肉疼的跑到了墨傾城丟掉的斷裂拂塵麵前,伸手將其撿了起來。
等拂塵落在手裏之後,吳長老便吃驚的發現,他手裏這拂塵,居然變成一堆破銅爛鐵,毫無用處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
一時間,吳長老表情震驚的看著手裏的拂塵,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而花蘿準聖見狀,則是不禁上前問道:“怎麼了?有問題?”
聽到這話,吳長老這才回過神來,然後滿臉木然的說道:“我這拂塵的精華,全部消失了。”
這話一出,花蘿準聖心中一驚,隨後連忙上前拿過吳長老的拂塵檢查起來。
不一會兒後,花蘿準聖突然表情變得極其難看起來。
“什麼折了你的拂塵,她這是用什麼東西將你拂塵之中的精華之力吸收幹淨了,才輕而易舉的將它折斷的!”好個狡猾的女人!
虧她以為她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所以能直接將半聖器折斷。
現在看來,這根本就是假的!
她的舉動,不過是為了嚇唬住他們的!
還有,剛才她突然拿出玉牌,說不定,便是為了找借口逃走才那麼做的。
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花蘿準聖的臉色便也越難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