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國皇族,衣服以玄色為尊,所謂玄色,黑中帶赤,在墨傾城看來,這種顏色和東方清陽昨日穿的白衣相比,簡直是太老氣了,可是,當東方清陽身著玄衣頭戴冕冠出現在她的眼前時,她的眼中隻有驚豔。
換句話說,這就是人長得好,穿什麼都好看!
白衣的東方清陽叫她感到高貴清冷,玄衣的他,則是叫她感到神秘霸氣,每一種模樣,都叫她喜歡極了就是了。
而東方清陽看著麵前的小白貂癡癡地看著自己一動不動的樣子,心中竟是莫名的覺得有些愉悅起來。
上前將墨傾城的身體抱起來,東方清陽伸手順著她身上的毛發道:“你這小東西,不光能吃,還挺好x色的嘛!”
這話一出,墨傾城這才回過神來,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見狀,東方清陽不禁伸手將她托到自己麵前道:“不過,看在你有功的份兒上,孤許你看個仔細!”
聽到這話,墨傾城頓時驚訝的抬起頭看向東方清陽。
而她一抬頭,就是看到了東方清陽緋紅微揚的紅唇。
一時間,墨傾城不禁無意識的咽了咽口水,然後忍不住腳下一動,朝東方清陽的唇靠近過去。
親一下的話,他會不會暴怒之下,直接宰了她?
想到這個可能性,墨傾城的身體突然微微一顫,然後慌忙將自己的目光從東方清陽的唇上挪開,默念清心咒。
她現在可不能惹這家夥生氣!
而東方清陽注意到墨傾城的動作,頓時眉心微蹙。
這小東西怎麼了?剛才不是還一副癡迷的表情,這會兒怎麼突然閃躲起來了?
下一刻,東方清陽便是直接對墨傾城使用了獸心通。
當他聽到墨傾城居然在心裏不斷地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時候,整個人都是罕見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這時,侍女們都是走了進來,準備給東方清陽更衣,換上常服。
見侍女們進來了,東方清陽這才伸出食指在墨傾城的鼻尖上輕輕地一刮,然後將她放回了床上,“呆呆傻傻的,真不知道你這腦子是怎麼長的!”
墨傾城聽了,頓時在心裏嘀咕道:“我才不傻呢!你才傻呢,哼!”
她可是出名的天才,怎麼會又呆又傻?
倒是他,現在還以為她隻是普通的貂吧!
不過墨傾城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她的話落下之後,就見東方清陽突然臉色一冷道:“你在心裏罵孤?”
這話一出,墨傾城頓時心中一驚,臥槽!這家夥怎麼知道她在吐槽他的?
眼見東方清陽周身的氣息一下子變得恐怖起來,殿內的侍女都是瞬間跪倒一片,墨傾城慌忙朝東方清陽拚命的搖了搖頭。
“沒啊,我怎麼敢罵你呢?”墨傾城哼哼唧唧的解釋道。
這人情緒變化也太快了吧?剛才還一副心情不錯的樣子,怎麼這會兒,突然就生氣了?
不過,明明聽到了墨傾城的解釋,東方清陽此時仍是裝作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故意冷聲道:“你真的沒偷偷罵孤?”
墨傾城聽了連忙點頭,連右爪都舉起來做對天發誓狀了。
見狀,東方清陽不禁似笑非笑的眯著眼睛睨著墨傾城,“可是,孤怎麼覺得,你在撒謊呢?”
聽到這話,墨傾城慌忙再次搖頭,她再也不敢在心裏吐槽他了。
不過就是說了他一個傻字,居然就被他給逮住了!這人也太敏銳了吧!
見墨傾城身體縮成一團,一副怕怕的樣子,東方清陽這才滿意的看著她淡淡道:“這次孤就饒你一次,下次再敢心裏偷偷地罵孤……後果,你是知道的。”
聽到這話,墨傾城頓時心中一鬆,然後有些後怕的拿爪子朝自己腦袋上擦了一把。
而她如此人性化的擦額頭的動作,也是叫東方清陽再次心生疑竇。
這貂,怎麼看都不像是魔獸啊。
不管是她的行為舉止還是說話方式,都像極了人類。
思及此,東方清陽深深地看了一眼墨傾城後,就朝地上跪了一地的侍女們道:“更衣!”
“是,陛下!”侍女們戰戰兢兢的說道。
隨後,侍女們便是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雙腿有些打顫的走到東方清陽身邊給他更衣。
不過,當東方清陽的冕冠和外袍都被拿下之後,其中一個侍女,卻是在給東方清陽換衣的時候,伸手在他的小腹處觸碰了一下,其中有意無意的引誘意味,也就隻有她自己清楚了。
但這侍女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就是這麼一下,叫東方清陽猛地臉色一寒,然後一腳將她踢了出去。
“砰”的一聲悶響後,這侍女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便是撞在了殿內的圓柱上骨裂而亡。
其他侍女見狀,都是慌忙雙腿一軟,跪了下來,“陛下息怒!”
聽到這話,東方清陽冷笑一聲,看也不看跪了一地的侍女,直接朝外喊道:“徐清!”
“奴才在!”徐清聽到殿內的聲響後,就本能的覺得事情不對,進來後看到倒在地上的侍女,更是心中一個咯噔!
該死的!這些人是怎麼招惹到陛下了?
東方清陽則是在徐清進來之後一臉冷酷道:“所有人,拖下去斬斷雙手!”
這話一出,徐清心中一驚,然後連忙點頭道:“是,陛下!”
話落,徐清就是立刻喚來了王宮侍衛,將殿內的五六個侍女全部拖了下去。
有的侍女還想哭泣求饒,但是卻被侍衛眼疾手快的捂住嘴巴拖了出去。
再鬧下去,別說雙手了,就連小命,她們都保不住了。
而殿內的侍女都被拖出去之後,徐清又是立刻命人進來處理剛才那侍女的屍體,半句緣由都不敢問。
至於東方清陽,則是在處罰了侍女們之後,朝墨傾城看了過去,似乎在看她有沒有被嚇到。
不過叫東方清陽意外的是,墨傾城隻是雙眼璀璨的看著他,一點都不怕剛才的事情。
見狀,東方清陽的心情不知為何好了些許。
“你不怕孤?”東方清陽自己係好腰帶,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墨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