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李廣陵說道,現在已經不在乎實力了,大不了見一步走一步罷了。
而且李廣陵不相信陳家就派出他一個強者,要知道同等級的獸族可是比人族強多了,按照正常來講,李廣陵一人絕對不可能是火龍王的對手。
“很好李公子,這段時間你就好好留在這裏修養,等我們的強者到了就會通知你。”陳無邪說道。
李廣陵點點頭,然後拿著一百塊上品靈晶的定金回到了房間中,此時他正閉著眼睛修煉屠決呢。
“看來這屠決不能一直呆著啊。”李廣陵歎息一聲,第一次修煉的時候屠決帶來的好處太大了,沒想到現在竟然效果衰落的這麼快。
“屠決可是一個不受限製的功法,但是它卻不是一個可以一直坐著的功法,它需要屠殺,需要沐浴鮮血。”小九說道。
同時八角也點頭附和,他們兩個都曾經聽過這個功法,自然不是那種可以一直坐著的功法。
“明天出去殺野獸!”李廣陵下定決心說道,想要提升實力,現在隻有這個辦法了。
說完等到第二日一早,李廣陵就拿著那把古老的古劍出發了,他並沒有和陳無邪說,因為這個算是他的一個秘密。
而且他還不清楚屠決的誘惑力究竟有多大,正所謂財不外露這個道理,他李廣陵還是明白的。
現在最好的是影藏自己的身份,慢慢的一點點變強。
這裏不愧是麵臨獸族的城池,李廣陵剛一出門就遇到了好幾頭野獸的攻擊,每一頭野獸實力都在元神境。
如果不是他突破了,恐怕要麵對這幾頭野獸難度太大了。
李廣陵出劍,每一劍都輕而易舉的殺死一頭野獸,劍體劃過虛空直接把一整塊巨石給劈碎。
血腥味很快吸引來了更多的野獸,每一頭都張開血盆大口,恨不得一口把李廣陵咬死在地麵上。
其中一頭更是已經達到了化神境界,那是一頭犼,隻不過血脈一看就不純,因為毛發特別的雜,而且樣子跟犼看起來相差甚遠。
所以說那是一頭半狼半犼的生物。
李廣陵不敢小瞧他,因為同樣是化神境界,這頭狼的實力絕對在他之上。
李廣陵蓄勢待發,握緊手中那把古劍,一身血氣運轉到了極限,整個人如同剛從屍山血海出來的一樣。
咻!李廣陵動了,拔出手中的古劍,劍體劃過虛空,人形一閃直接出現在那頭犼的身旁。
鐺的一聲,火花四濺,犼的反應速度非常快,抬起狼爪就是擋住李廣陵的一劍。
李廣陵扭動身體,再次劈出一劍,這一次他在劍體上注入了血氣。
有了血氣的加持,古劍變光芒四射,劍氣劈在犼的爪子上,幾滴鮮血灑落出來。
這足以見得這頭犼的防禦力究竟有多強,正常來講,剛才李廣陵哪一劍足以撕碎半座山腰。
“給我死!”李廣陵抓住犼防禦的一瞬間,一拳砸在犼的肚子上。
彭!一隻巨獸被一拳打飛出去,同時還伴隨著一顆牙齒掉落下來。
那頭犼明顯被打懵了,沒想到這一拳竟然如此恐怖,要不是他防禦力恐怖,恐怕自己就被打死了。
李廣陵再次越了過去,一拳接一劍的打在犼的身上。
那頭犼瘋狂掙紮,扭動軀體尾巴狠狠的抽向李廣陵,李廣陵運轉血氣用拳頭硬接,啪的一聲,拳頭上麵直接留下一道痕跡。
這就是犼的實力,而且還是一頭血脈極其不純的犼,若是那頭犼的血脈之力再純淨一點,那麼李廣陵必然不是它的對手。
李廣陵再次運轉血氣,在血氣的幫助下,李廣陵越戰越猛,顧不得身上的傷勢,硬是以命換命的和犼廝殺在一起。
一人一獸越打越熱血,到最後那頭犼的尾巴已經被李廣陵活生生的扯了下來,血液灑落在四周。
別看李廣陵似乎非常厲害,其實他身上也有不少傷勢,特別是胸口的那個位置,被那頭吼一爪子爪破,鮮血流了一地。
一人一獸身上都帶著不輕的傷勢,特別是那頭犼,不僅尾巴被活活扯斷,身上也有多處被硬生生的打斷。
骨頭渣子都露出來了,如果不是因為身體素質強大的話,早已經一鳴喲呼了。
咻!李廣陵忍著疼痛,硬是拔起古劍一劍劈向犼。
“去死吧!”李廣陵身上聖光浮現,他現在不能再這麼血拚下去了,否則就算殺死了犼恐怕自己也活不出去。
一劍而已,那頭犼直接身死,犼頭被一劍砍掉,滾落到一旁,犼頭上麵還帶著一絲不解。
為什麼這一劍可以把他殺了,而且李廣陵好像還沒有廢什麼力氣。
呼~李廣陵長出一口氣,這頭犼實力真的很恐怖,如果不是他依靠著聖光一劍殺了它,恐怕剛才哪一戰誰勝誰負還真不好說。
李廣陵拿起那頭犼,雙手握在那頭犼的傷口處,一絲絲血氣通過李廣陵的手直接進入到他的體內。
啊~李廣陵舒服的呻吟出來,那股血氣進入到體內如同永久幹枯的河床遇見了水一樣。
李廣陵損失的能量開始一點一點補充回來,已經幹枯的血肉開始一點一點補充回來。
“你又變強了。”小九說道,他和李廣陵有粘連的關係,所以李廣陵變強他也能知道。
“再來兩次,我覺得能突破了。”李廣陵說道,這屠決得妙用太大,而且是完全沒有副作用那種,隻要一直廝殺,那麼實力就能一直往上提升。
這不得不說墮神真是一個天才,從廝殺中想出了這麼一條路,不僅僅隻是天才這麼簡單了。
“小九,幫我找找,哪裏還有化神境界的野獸,我要爭取突破到化神中期!”李廣陵下定狠心說道。
現在他真的嚐到甜頭了,恨不得現在就去找聖人境界的野獸廝殺,用來提升實力。
“你瘋了吧?就你現在的狀態要去找再找一個化神境界的野獸,恐怕你會死在哪裏。”小九說道,並不同意他去。
但是李廣陵的舉動卻異常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