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9章 神秘女子

一陣微風拂過之後,卷起了地上的枯枝爛葉,在空中不斷的飛舞,仿佛這裏已經荒涼了許久時間似得。

李廣陵和許光兩個人一步一步順著台階向下走著,大約走了一百米左右的時候,出現了另外一個通道,在通道的盡頭是一個由石頭累積成的門。

李廣陵向前走了一步之後,雙手掐動著法決不停的在石門上麵摁著石門上麵光滑閃動,當李廣陵收起自己的法訣之後,那個閃爍的光芒也逐漸的消失。

李廣陵伸出了自己的手,輕輕的向前一推,最後那個門就被打開了抬頭看了過去,看到了裏邊有一張石頭累積的做成的床,在床上盤膝坐著一個人。

從外表上已經分辨不出來,這個人究竟有多大的年齡了?因為他的頭發已經長到了滿床都是,隻能夠從他的身上看出來,這是一個女人。

頭發遮擋住了他的原本麵容,但是李廣陵卻能夠感受到一雙冰冷的目光當中,從她的頭發當中透露出來之後,就如同是寒冷的利劍一樣,激射了出來。

李廣陵突然停住了腳步,一種危險的感覺湧上了心頭,對方從發絲當中透射出來的目光,竟然有著控製自己靈魂的力量。

這讓李廣陵的靈魂感覺有些紊亂,要知道李廣陵的靈魂之力可不像是表麵,表現出來的那天仙初期,這樣的簡單。

李廣陵每天喝茶悟道,修煉又是可以凝固心神的法訣,要比一般的尋常修士強上許多,此時他的靈魂之力已經遠超天仙期。

甚至達到了羅天上仙中期的境界,遠遠的和他的修為拉開了很大的距離,而李廣陵也相信著,隻要自己持續的修煉自己的靈魂之力,會和正常人拉開更大的距離。

不過就是這樣的靈魂力量,竟然被對方隻是看了一眼,就如此的心神慌亂,李廣陵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暗暗的運轉,體內的法訣。

瞬間又把氣場拉了回來,穩定了自己的心神之後,他的眼睛也恢複了平和,向著對方的身上掃了過去。

這麼一看又讓李廣陵可以說是大吃一驚,對方的身上並沒有絲毫的修為,從外表上來看完全就像是一個凡人一樣,別說是人仙了,就連一點仙氣也沒有。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一個凡人看了自己一眼之後,自己會這樣的心神失手嗎。

李廣陵自然是不會相信的,他堅決的眼神當中透露一絲的未來,對麵的那個女子的狀況清晰地呈現在了她的眼前,李廣陵神色就是愣了一下眼中的蔚藍色突然散去,皺緊了眉頭,陷入到了沉思裏麵。

李廣陵發現麵前的這個女子,身體經脈當中沒有絲毫的刺激了,就像是凡人一樣,但是在她的丹田之內卻有著非常旺盛的仙元力。

這足以說明對方是有修為的,隻不過是被人利用手段封住了他的氣息,所以這才荒廢在這裏,但是在他的視野當中,卻沒有發現他是怎樣被別人封住氣機的。

李廣陵的心裏麵湧起了一種不服輸的念頭,他還是從來沒有失敗過,再一次的向著對方這邊看了過來,從頭到腳掃視了一圈之後,仔細觀察著。

在他仔細觀察對方的這一段時間之內,對方也同樣在觀察著自己,一雙銳利的目光如同是刀刃一樣的在李廣陵的身上上下打量。

原本正在李廣陵身旁稍微落後幾步的徐光感覺到了宛如是泰山一般的壓力,對方的一雙目光當中流過了他的身體的時候,就如同是刀刃一樣。

許光不由自主地朝著後麵退了一步之後,那宛如刀鋒一般的感覺變得更加的凶猛,緊接著就追隨了過來。

而這個時候許光突然想起了自己是不能夠倒退的,他的職責就是保護李廣陵,所以立刻就向前踏上了一步,但是他的這樣一進一退,令他仿佛是處於在無數的風刃的最中心一樣。

令李廣陵的靈魂深處遙遙的玉墜,許光今年的咬牙又向前走出了一步之後擋在了李廣陵的麵前,同時它也是向前踏出了半步,一腳還懸浮在半空當中,卻是怎麼也掉了不下去,仿佛整個人就像是秋風裏麵的枯葉一樣。

他的不屈服作為一個修士內心當中的傲骨,許光的眼中充滿了不屈,但是一種悔恨歉意卻從他的目光當中透露出來,看向了一旁的李廣陵。

他有些悔恨自己的修為實在是太低了,不能夠為李廣陵擋刀。

但是,當他的目光落在李廣陵臉上的時候,一切的複雜都變成了驚訝,李廣陵的臉色變得非常的自然,雖然也是眉頭緊皺在了一起,卻沒有半點不舒服的樣子,反而是似乎在想著什麼。

許光這才長長的吐出來了一口氣,以他對李廣陵的了解,李廣陵的這樣的表情,就證明對方的那目光傷害不到他半分,這樣一輕鬆下來便再也堅持不住了,抬起腳不僅沒有向下落去。

而是向後踉蹌地倒退了幾步,在這時許光自然是不會再逞強的,而是自己的腳步一錯躲在了李廣陵的後麵,之前受到那龐大的壓力自然就煙消雲散了。

坐在對麵石床上麵的那個女子,表情也是變得十分的驚訝,眼前的這兩個人和她素不相識,但是對方分明隻有天仙的水平。

但是能夠在自己的如此的精神壓迫之下沒有完全的垮掉,甚至是特別的輕鬆,特別是麵前的這個長相極為年輕的男子,簡直就是沒有把自己的精神利益當做是一回事一樣。

以前那些杜家派來的修士修為可是要比眼前的這個男子高尚不少的,但是即便是那樣也扛不住自己的精神這樣如此的壓迫,所以眼前的這個人究竟是誰。

他很想試試眼前這個男子究竟有多大的潛力,但是考慮到自己目前的狀況來說,他也就隻能夠教訓一下杜家的人。

卻再也做不出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便有些鬱悶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