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8章 令牌歸屬

一一說出來的話擲地有聲,她還記得自己曾經拿到那個箱子之時,為了先思思一步將這個箱子認主,將自己的心頭血灌入到了這箱子之中,讓她與這裏麵的令牌建立了一絲的聯係。

而這次聯係也讓令台在與一一爭奪過程中占到了上風,此時她應該也可以用這一絲聯係來證明這令牌確實是屬於他的寶物。

“嗬嗬,那你拿出證據來看看呀。”

季風雲冷笑一聲,將這塊兒令牌直直的指向一一。

“嗬,睜大你的狗眼看著!”

一一大喝一聲,在自己的胸前施展了一個召喚的手印,想要通過這手印來指揮這令牌在季風雲的手中進行攻擊和反抗。

原本她馭使這個令牌僅僅需要一個手勢,但是此時此刻她體內的力量即將消耗殆盡,隻能通過這種手勢加強的方法來召喚。

想到這裏一一心裏有些煩躁,如果不是這塊令牌,沒有完全的對她認主,僅僅建立了一絲的聯係,她就不需要這麼複雜的運用手印和靈力來控製它了,僅僅信念一動就可以讓這塊令牌聽從她的命令行事。

但是現在說什麼也來不及了,她沒有辦法現在讓這塊令牌認主,等到這塊令牌又回到她手中之時,一定要然後將這塊令牌徹底的認主,再交到名勝的手上,那麼到頭來這塊令牌還是屬於她的。

雖然不知道這塊令牌究竟有什麼樣的作用,但是既然是祖師爺留下來的寶物,那麼就一定非同凡響。

這樣想著一一的心裏不免有些得意,但是她突然發現自己的手印並沒有發生任何的作用。

“怎麼可能?!”一一滿是驚駭之感,若是說她從來沒有與著令牌建立一絲的聯係也就罷了,但是她明明在這山洞之中還馭使著這塊兒令牌攻擊了思思,為此她十分的確定自己已經與這塊令牌建立了一絲的聯係,但是現在這次聯係卻完全的消失不見了。

“你做了什麼?!”

一一氣的咬牙切齒,她可以肯定一定是季風雲做了一些什麼,才讓這塊令牌與她之間的聯係徹底斬斷了。

其實季風雲什麼也沒有做,他根本就沒有斬斷這塊令牌與一一之間的聯係,甚至於他拿這塊令牌指著一一之時就知道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但是卻沒有采取任何的行動。

在一一施展手印想要讓這塊兒令牌對他進行攻擊之時,他憑借著自己強大的實力和手勁緊緊的攥住了這塊兒令牌,讓它無法動彈。

而在一一的心中,這令牌沒有給予他絲毫的反應,肯定是她們之間的這次聯係,被旁人人為的給斬斷了。

可憐的一一到現在都沒有搞清楚,自己麵對的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一個純力量型的大帝級別的強者。

在整個靈界都難以找到敵手的戰神!

一一僅僅以為憑借著自己與這令牌之間微弱的聯係,便可以重傷與疾風雲,實在是異想天開。

其實說實話,季風雲從來沒有想過要占一個小姑娘的便宜,雖然他對這塊兒令牌有些好奇,不過也僅僅隻是看中了他驅蟲子的功效罷了。

季風雲僅僅隻是一個純力量型的修煉者,對於這一些類似於法術法寶一類的東西,對他來說實在是沒有什麼吸引力。

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不願意遭受旁人對他指鼻子瞪眼睛的汙蔑和怒喝。

上一個敢這樣對他的人,墳頭的樹苗都成精了。

季風雲向來不是什麼好欺負的性子,事實上,他早年之時性格最為暴躁易怒,稍有不順心的地方,便要將周圍打砸一番,若不是遇到了惠姑……

但是此時此刻一一卻敢這樣子對他,雖說不知者不怪,但是對於季風雲來說規矩什麼的,從來不是他該遵守的。

更何況莫說他欺負這個小姑娘,她的命都是他們幾人救的,若是他們就直接把她留在那個即將要崩塌的山洞裏麵,那麼此時此刻她都變成一攤肉泥了,還管著令牌?

救了她一命,不知感恩就罷了,還倒打一耙汙蔑恩人,不把她教訓一頓,他就不叫季風雲。

白瞎了這個大帝的名頭。

一一現在是滿臉的怒火,但是眼中所表現出來的慌亂卻是騙不了人,季風雲將自己手中的令牌隨手扔給了李廣陵,直接眼睛怒視著一一。

一一原本還想破口大罵,但是看著季風雲的眼神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她感覺自己麵前站著一隻史前巨獸,在怒視著她,她稍有不慎便會成為這隻巨獸的盤中餐。

對於一個實力如此低微的小姑娘,季風雲並沒有使出他的拳頭,僅僅是用手背輕輕的一揮,一一的身子就飛了出去,擊打在旁邊的碎石山壁上,原本山壁便並不光滑,凹凸不平。

一一明顯的聽到了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響,然後就掉落在地上,爬不起來了,此時已經沒有另一顆九凝丹能夠讓她恢複成正常的樣子了。

秦百忍等人在遠處看著,一眼便就看出了一一的脊椎骨,怕是已經被廢掉了。

殘忍嗎?

並不。

要知道季風雲可是一個大帝級別的強者,其實就算是一個普通的準帝或者大聖境界的人,在這裏受到了一個境界遠低於他的蟲子這麼挑釁,不一腳踩死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更何況是季風雲呢?

旁邊的李廣陵和秦百忍都沒有說些什麼,事實上他們對於一一的感覺並不比季風雲好上多少,相反可能還要更差一些。

對於一一現在落到的這個下場,旁人都不容置喙,是個人都知道,季風雲已經是手下留情了,從來沒有人想過一個大帝要碾死一個蟲子,還要掂量著分量,直接讓她消失,在這世上都比剛才這看上去輕描淡寫的一擊要容易得多。

但是一一卻並不是那樣想的,此時她的心中滿是恐懼和屈辱,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傷勢究竟重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步,但是她知道此時此刻若是在與他爭奪這個令牌,怕是真的死無全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