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長老,你怎麼可以動用私刑?”
乾音去而複返,一臉焦急的喊道。
而麵對從天而降的寒光,李廣陵卻隻是一臉冷笑。
他直接向前踏出一步,手掌向天空中一抓,那道劍光斬在他的手掌之上發出金鐵交鳴的聲音,然後便在他的手掌之下碎成了一堆鐵渣。
“怎麼可能?”
斬出劍光的那位長老,臉上大驚失色。
這飛劍可是靈寶級別法器,鋒利無比,被他用心血祭煉多年,分金裂石不在話下,就算是一座小山,也能給削平了。
原本以為李廣陵肉身再怎麼強悍,也無法阻擋,卻沒有想到非但沒有傷到李廣陵,反而被李廣陵輕易的毀掉這件被他視為心頭寶貝,這一下被毀,心都要滴出血來。
“看來是我小看了你。”
那名長老目光陰森,充滿著殺意。
“小不小看並不重要,今天你們闖入我的院子裏,誰都別想離開。”
李廣陵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還敢殺本門長老不成?”
尤其是十八長老的幾名弟子,曾經在李廣陵手上受過辱。
此刻聽到李廣陵的話,更是不可思議。
“小子,我和你拚了!”
受了重傷的十八長老頭發散亂,嘴裏,胸口到處是流動的鮮血,他麵露癲狂,身上氣息湧動,像是入了魔一樣。
堂堂門中十八長老,實力更是在忘川穀名列前列,被一名新入門的弟子打成重傷,他可謂顏麵盡失。
從懷裏掏出一顆丹藥服下,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愈合。
他身上氣息升騰,更是握緊了拳頭。
“李廣陵,你敢對本門長老動手,現在最好快點束手就擒,到刑堂認罪,還可以留得一條性命,否則,等到掌門歸來,降下雷霆大怒,誰都救不了你。”
一名長老聲色俱厲的說道。
如果是之前,李廣陵敢動手,他們早就上來將李廣陵拿下,隻是李廣陵兩次出手,都顯示出非凡的實力,讓他們也忌憚,不敢輕易出手。
“你以為你們還能等得到掌門回來嗎?”
李廣陵冷冷一笑。
“什麼意思?”
在場眾人臉上俱是一愣。
“我的意思是,今天你們都得死。”
李廣陵猛然一步踏出,對著十八長老一掌拍下。
十八長老剛剛凝聚起來的氣勢,瞬間潰散,看著向自己拍來的手掌,臉上大驚失色,想要阻擋,卻已經遲了。
“你不是帶人來興師問罪嗎?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你在我眼裏狗屁不是。”
李廣陵一掌拍下,拍在十八長老的額頭之上,頓時十八長老七竅都溢出鮮血,倉促的向後麵連退數步。
而李廣陵再次一步踏出,貼身上前,一個膝蓋撞在十八長老的小腹之上。
十八長老再次吐血,橫飛出去,趴在地上身體不斷的掙紮。
在場眾人都瞪大了眼睛,誰也沒想到李廣陵這麼凶殘,兩招便讓十八長老和死狗一樣失去了戰鬥力。
“十八長老,你不是想要為弟子報仇嗎?你不是很囂張,很厲害嗎?現在你出手啊。你要是不出手,今天我就讓你和你那徒弟曲東流一樣,變成一個廢人。”
李廣陵冷聲說道。
“啊!我和你拚了。”
十八長老徹底的陷入了瘋狂,他身上氣息瘋狂的湧動,和他弟子曲東流一樣,選擇使用了秘術。
曲東流使用秘術可以達到天仙境初期,而十八長老的本身便為天仙境強者,此刻力量暴漲之下,已不弱於金仙境。
“李廣陵,是你逼我的,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然而李廣陵隻是冷冷一笑,抬起腳一腳踹下去,也不見有什麼強大的氣勢,非常純粹的肉身之力,踩在十八長老的後背之上,隻見十八長老身上瘋狂湧動的氣勢瞬間消散。
“催動秘術,看來你和你那徒弟一個德性,隻是在我麵前,這都沒用。”
李廣陵一腳踩下。
十八長老再一次趴在地上,在腳力的貫穿之下,嘴裏更是大口的吐出鮮血。
“這一腳讓你明白,我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李廣陵又一腳踩下,踩在十八長老的臉頰之上,把他的臉在地上不斷的摩擦,極盡羞辱。
“最後一腳,送你上西天找如來佛告狀去。”
李廣陵像踢足球一樣一腳踢出,踢在十八長老的臉頰之上,頓時一顆大好頭顱就直接被踹的和脖子分離,順著院牆飛到外麵。
十八長老脖子上有鮮血噴出,徹底的死在當場。
太凶殘,太恐怖,太肆無忌憚。
忘川穀長老中名列前茅的十八長老,竟然就這樣被殺了,所有人臉上都掛著愕然,思想都陷入了呆滯。
堂堂十八長老就這麼死了,死在一個剛入門的弟子手中,哪怕親眼目睹,也讓在場眾人感到不可置信,感到無法接受。
院中李廣陵根本沒有意識到他這一下把天都捅破,隻是冷冷的望著院中的其他人。
“師尊!”
十八長老的幾名弟子都撲了上來,麵露悲色。
其中一人指著李廣陵大吼道:“魔頭,你是個魔鬼,我要殺了你!”
說著,向李廣陵撲了上來。
對此,李廣陵隻是隨手一巴掌拍出,對方的腦袋被拍的稀巴爛,身體直直的栽倒在地上。
靜,一片寂靜。
場中沒有人說話,李廣陵實在是太凶殘,太恐怖了。
“李廣陵,你敢殺本門長老,你可知道犯下的滔天大罪?”
剛才出手的那名長老,大聲的說道。
“殺了又怎樣?別說是他,連你我也沒打算放過。”
李廣陵一步踏出,直接揮動手掌,一掌拍在對方腦袋之上,發出“哢嚓”一聲脆響,頭骨碎裂的聲音,然後七竅流血倒在地上死了。
靜,一片寂靜。
這一刻,所有人心頭都升起寒意。
到此刻他們才明白,眼前這哪是一個剛入門的弟子,分明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