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為仙界第一天驕,天資絕世,此刻站在那裏,猶如在世仙人,高高在上,盡顯披靡之資。
“李廣陵,縱然你能斬殺魏剛三人聯手又怎樣?仍然入不得我的法眼。”
君臨淡淡的說道。
擁有無上天資,不愧為仙界年輕一代的第一人。
隨著君臨的話音落下,就連老一輩的前輩們都勃然變色。
因為此刻在君臨的身上縈繞著一層不同尋常的契機,那隻屬於大羅金仙級別強者所獨有。
“他突破大羅金仙境了。”
一聲聲驚呼傳來,眾人皆盡愕然。
終於明白為什麼君臨如此自信。
他才多大的年紀啊,踏入大羅金仙界,足以在同代中獨領風騷。
“他的資質終究無人能比。”
許多人望向無極宗的長老。
無極宗一直是十大門派中排名第一的存在,而坤虛派隻能排在第二。
可是隨著君臨突破大羅金仙境,未來三百年內,坤虛派必將超越無極宗,成為仙界第一大派。
沒想到年輕一代爭來爭去,卻還是君臨領先所有人,一步踏入大羅金仙境。同代中,眾天驕終究隻能仰望他的背影。
許多年輕天驕生出沮喪之感,君臨太強,一人掩蓋了同代所有人的光芒。
這下,所有人看向李廣陵的目光,都變得憐憫。
金仙境巔峰的君臨就已經十分恐怖,突破大羅金仙的他,足以碾壓同代任何人。
雖然說李廣陵展現的實力可以比肩大羅金仙境初期,但那隻是普通的大羅金仙境,像君臨這種天驕,在初期就不遜於中期,甚至麵對巔峰境也有一戰之力。
天驕就是妖孽,不可以常人而論。
而白重光此刻已經徹底的傻眼,李廣陵再強,又怎麼能強過一名大羅金仙鏡強者。
白近斌則輕輕地搖頭:“李廣陵啊廣陵,你很狂,也有狂妄的資本,可是你再有資本,又如何能夠比肩已入了大羅金仙的君臨?這就是你的命數,終究要隕落。”
“李廣陵,收回你剛才的話,我可以饒你一命,你與我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不配做我的對手。”
如果之前君臨說出這樣的話,麵對連斬四名天驕的李廣陵,眾人或許會覺得狂妄,可此刻卻完全是理所應當。
此刻君臨展現出來的氣息,就連坐在法器之上的眾位老一輩高手也都看不透,更何況是一個李廣陵。
“仙界自古多少風流人物,這一代我君臨將獨領風騷。”
君臨淡淡的說道。
今日的比武在他的麵前就是一個笑話,他正如他的名字一樣,遲早要君臨天下。
至於李廣陵,從頭到尾君臨都從未放在心上。
他的心境早就與別人不同,他看到的是更遼闊的天空,配做他對手的,同代中已經沒有人了。
“大羅金仙很了不起嗎?曾經一名大羅金仙強者跪在我的麵前乞求我饒他一命。”
李廣陵冷冷的開口。
讓場中眾人都一臉愕然,每個人眼中都帶著驚訝和不可思議之色,沒有想到都這時候了,李廣陵還敢嘴硬,大羅金仙會跪在他的麵前求他饒命?牛皮吹的有點大。
“你說什麼?”
就連君臨也微微皺眉。
他原本想高抬貴手,放過了這個狂妄無知的小子,沒有想到對方竟是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
“小子,你膽兒很大,比我見過的人膽子都要大,竟敢挑釁我,難道你不知道在我麵前,你隻是一個隨手可以捏死的螻蟻嗎?”
君臨高高在上,帶著俯視的眼光說道。
從頭到尾,他都未把李廣陵放在眼裏。
“究竟是誰是螻蟻,很快你就知道了。”
李廣陵懶得廢話,直接向前邁出一步,對著君臨的方向一掌拍落。
那巨大的手掌攪動天地元氣,如同洶湧的海浪占據半邊天空,徹底的將君臨籠罩。
君臨隻是輕輕的一笑,手指向前方一指點出,頓時化為巍峨巨峰,將一切元氣都鎮壓下來。
“境界的差距永遠無法彌補,你不過是金仙境,妄圖越級挑戰,就如同螳臂當車一般可笑。”
隨著手指落下,巍峨的山峰直接對著李廣陵的頭頂壓落。
這隻是輕輕的一指之威,竟恐怖如斯,就連各大門派的老一輩高手都變色。
君臨太恐怖了,剛入大羅金仙境便直逼巔峰,戰力注定要無敵於天下。
對此,李廣陵隻是揮出一道劍光,與山峰撞擊在一處。
“你錯了,我不是金仙境,我隻是地仙境,今日我便以地仙境,讓你明白真正的力量不是境界可以衡量的。”
“你說什麼?”
君臨臉上露出不屑。
“怎麼可能?你若是地仙境,那我君臨立刻跪下來給你磕三個響頭。”
話落,二人的攻擊撞擊在一處。
劍光和山峰同時消失在天際,同一時間,君臨祭出一柄玉劍,當空劈下。
君子如玉。
君臨這把玉劍名為君子劍,卻比被李廣陵斬殺的尚文軒更為浩大。
一劍斬落,如天河倒懸,風雲變色。
劍氣直貫雲霄,攪動無邊元氣。
“這君子劍乃是君臨本命飛劍,就憑這一劍,大羅金仙境的強者都很少有人能夠阻擋。”
有人評論。
君臨太強了,宛若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要冠絕當代。
李廣陵神色不變,直接揮拳迎了上去。
這一刻猶如絕世武神,要憑自己的力量撼天動地。
“你竟想用肉身之力擋住我的君子劍?真是不知死活。”
君臨搖頭,臉上露出幾分不屑。
“你既然要尋死,那我便成全你了。”
隻見那君子劍劍光直接斬落,橫貫於天際,浩大澎湃,摧枯拉朽般,帶起轟鳴之音,攜萬鈞之力斬落。
這一刻,整個天地間唯有那一劍的光芒,劍光之下的李廣陵顯得無比渺小與脆弱。
“李廣陵必死無疑,可惜了。”
雲嬋仙子眼中露出遺憾之色。
旁邊她的師門長輩也在搖頭。
誰能想到君臨突破了大羅金仙境。
“你們傳音讓我速速趕來,就是為了要保住這個小子嗎?他已經是必死之人,哪裏還有這個必要。”
傳訊玉簡裏透出一個中年道人的影像。
他通過影象之術看到了戰鬥的場麵,眼中露出不屑。
“不管他再怎麼天才,如此不知死活,就算引入我雲常宮也是個禍端,死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