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戰,聽說你揚言要打敗我,這是我聽到最好笑的笑話。”
左冷風微微笑道。
“是嗎?”
林戰冷冷的一笑。
“我覺得不怎麼好笑,尤其當你被我擊敗的時候,恐怕你也笑不出來。”
“左冷風,我大哥這次外出遊曆,實力突飛猛進,你一定不是我大哥的對手。”
旁邊林宇大聲的說道。
“不過是勉強接近指玄境巔峰而已,這樣的實力想打敗左冷風還差了些。”
說話的是旁邊的何景元,本來他和左冷風也是競爭的關係,不過因為有了在普羅島上的事情,兩個人關係倒是更近了一步,頗有幾分難兄難弟的味道。
“何景元,不要仗著你在十大真傳中排名靠前,就隨便可以對別人指手畫腳,別忘了你師傅不過是黑木神教中排名中上的長老,而我和我哥的師傅是副教主,你能和我們比嗎?”
林宇雖然在十大真傳弟子中排名倒數第二位,不過仗著林家勢大,自己又是副教主的徒弟,卻一點都不把何景元放在眼裏。
“嗬嗬!不錯,你是副教主的徒弟,隻是我都為副教主他老人家感到悲哀,怎麼收了你這樣一個廢物,聽說我不在黑木神教的這段時間裏,你被人打了,而且修理的極慘,副教主的臉都被你丟盡了吧,哈哈!”
何景元當仁不讓,針鋒相對,卻瞬間讓林宇的臉變成了青紫色。
被李廣陵打的事情讓他在黑木神教中抬不起頭,怕被人提起,何景元說這話就是在打他的臉。
“哈!姓何的,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十天前你們在普羅島被人打得吐血的事情。”
這話一出口,不隻是何景元,旁邊的左冷風臉色也變得極其難看。
如果說被李廣陵收拾的事情是林宇最忌諱人提起的,最丟臉的事,那在普羅島上,他們二人差點被人殺死,打的吐血的事情,同樣是他們的軟肋,是他們的傷疤。
這倆人為了怕門派裏的人知道這件事,離開普羅島以後,養傷都沒敢回到門派,都是在外麵養的,等到傷勢痊愈了才回來,而且那天的事情他們特別叮囑過在場的那些人,讓他們代為保密,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被林宇得知。
“哈哈!你們以為不回黑木神教在外麵養傷,事情並不會被別人知道了?”
林宇故意把聲音提高好幾個分貝,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
“大家怕是不清楚十天前發生什麼事情吧?我們黑木神教排名前三的何景元師兄,左冷風師兄,在島上被一個神秘人給打了,而且打的吐血不止,跪在地上向人家求饒呢,之所以到現在比武之期才敢現身,就是因為他們怕被別人知曉這不光彩的事情。”
林宇這話說出口,頓時引起一片議論之聲。
“你胡說,誰跪下來求饒了!”
左冷風脫口而出。
林宇不止把事情給他抖了出來,而且還添油加醋說什麼跪下來求饒,這簡直就是在抹黑他。
“你說這話就是間接的承認是有這回事了?”
林宇雖然紈絝一點,但可不代表他傻,如果他傻,也不會成為黑木神教的真傳弟子了。
“你!”
左冷風一時語塞,被對方抓住了話柄,急的滿臉通紅。
旁邊的何景元臉上也不光彩,他恨不得立刻把林宇那張嘴撕成八瓣,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對他們影響太大了,恐怕會淪為笑柄。
“那人是來自華夏的一名超級高手,乃是地仙境的強者,本來我們念及他是前輩,對他恭敬有加,誰知他仗著自己的身份不把我文萊國高手放在眼裏,我和左師弟氣憤不已,於是便主動出手與他討教,誰知他實力太高,我們被他打敗,不過我們從始至終沒有弱了文萊國人的傲氣,也沒有弱了我黑木神教的聲勢。”
這何景元倒是聰明,轉眼間就編出了一套說辭,更是把自己和左冷風描述成雖敗猶榮的角色,鐵骨錚錚,敢於和強於自己的人作鬥爭。
隻是他話音剛剛出口,林宇就捧腹大笑起來:“何師兄,你這麼好的演技,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什麼地仙境強者,什麼來自華夏的超級高手,還說什麼為文萊國打抱不平,全都是騙人的,對方不過是一個青年,而且是你們想搶奪人家的法寶,出手對付人家,誰知道實力不行,差點被人家活活打死,人家不屑於和你們這樣的人計較,才沒取你們的性命,我早就打探清楚了,你們說這話也不覺得臉紅,何師兄左師兄,不知道你們還有何話說啊?”
“這分明是有人在胡編亂造,扭曲事實,汙蔑我和何師兄。”
左冷風大聲的辯解道。
“林宇你不要信那些道聽途說的東西,來這裏破壞我和師兄的形象。”
“道聽途說?嗬嗬,當天文萊國皇家衛隊的人剛好也在現場,他們有人拿手機錄下了當時的畫麵,我雖然沒看到那畫麵,不過皇家衛隊裏有我朋友,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他把視頻給傳過來,看看有沒有誣陷你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