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廣陵看到白犀把門已經關上,無奈的搖了搖頭,嘟囔道:“本來想活動活動筋骨的,現在看來也沒有機會了”
說著,便走進屋子裏,坐在那裏一個人喝茶去了。
白犀將軍此刻臉都是紫的,對虞瑤公主說道:“殿下,你聽見他剛才嘟囔什麼了嗎?這家夥真是不知死活。”
虞瑤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望著坐在那裏悠然品茶的李廣陵,感覺特別的無語。
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簡直就是個奇葩。
“李先生,我覺得你現在的做派有些太張狂,一會兒若是萌萌把王騰請過來,看到你這副樣子,到時候恐怕會再度翻臉啊。”
“翻臉就翻臉,我又不怕他。”
李廣陵嘴裏含著一口茶水,囫圇不清的說道。
“公主殿下,你又何必搭理他,他就是個死狗,扶不上牆,一會兒王騰來了,有他哭的時候。”
虞瑤搖了搖頭,走到椅子處坐下,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她對李廣陵也徹底的無語了,感到無可奈何。
“李廣陵,像你這種人就不該為你求情,你怎麼就一點都不知悔改呢?”
白犀也氣呼呼的坐下。
“我為什麼要改,這王騰彪呼呼的,長著一副欠揍的臉,他若不來也就罷了,他要來了,我一巴掌呼死他。”
“嗬嗬,就憑你嗎?”
白犀冷笑道。
“一個宗師境竟然要揚言一巴掌呼死先天境巔峰,你這話很容易笑死人啊。”
“那你怎麼沒笑死啊。”
李廣陵淡淡的一句,把白犀氣得七竅生煙。
“好好,你小子就嘴硬吧,一會可別跪在地上求饒。”
“要跪在地上也是那個王騰,不會是我。”
李廣陵牛氣轟轟的說道。
氣的白犀咬牙切齒。
就連旁邊的幾個下屬也都直翻白眼。
虞瑤公主更是緊緊的閉著眼睛,打定主意眼不見為淨。
“你這家夥又在吹牛皮,真是大言不慚。”
大門打開,周玉萌剛剛一隻腳邁進院子裏,就聽到了李廣陵的話,不由得氣不打一處來。
一個宗師境界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真是不知者無畏。
“小妞,怎麼你哥哥過去給我說情去了,我跟你說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李廣陵一邊倒茶一邊說道。
這時,虞瑤公主終於忍不住了,對李廣陵說道:
“李先生,你能不能閉上你的嘴巴,你難道不知道這一切的禍端都是你的這張嘴惹出來的嗎?你就不能長點記性,萌萌她好心去找她哥哥幫你說情,你竟然絲毫不領情,我看你這人也是沒救了,根本不值得別人幫你。”
虞瑤公主是真的生氣了,她覺得李廣陵簡直就是個神經病,不知死活到了極點,到了這種地步還嘴硬,這不是找死嗎,若惹惱了周玉萌,誰給他說情。
“我從來不需要任何人幫我求情,因為在我眼裏,那王騰不過是個屁。”
李廣陵一臉傲然的說道。
“忘恩負義的狗東西。”
周玉萌雙目充滿了怒火。
“瑤姐姐,這個家夥這麼不識好歹,他根本不值得你維護。”
虞瑤此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李廣陵就像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是頭倔驢,牽著不走,打著倒退,她也拿李廣陵完全沒轍。
隻好深吸一口氣,努力致使自己心平氣和下來,對李廣陵說道:“李先生,萌萌好歹幫你求情,你應該感謝她,像你這種態度,隻會讓幫助你的人感到寒心。”
“我並不需要她幫助我,而且她也不是真心要幫助我的,隻不過為了討好你,接近你罷了,其實她心裏不知道多麼希望我死呢。”
李廣陵撇了撇嘴,他說的是實話,他可以感受到周玉萌此刻的情緒波動。
周玉萌對自己並無幫助之心,有的隻有厭惡和不屑。
而之所以答應幫助自己,無非是為了拉近和虞瑤的關係。
李廣陵驚才絕豔,不止在武道上成就傲然,就連驚門中的麵相之術,也有很深的研究。
他一眼就看出這周玉萌不是什麼好人,外表甜美,內心卻很惡毒,稱的上是蛇蠍美人。
“虞瑤公主,聽我一句勸,最好離這個周玉萌遠一些,如果我所猜不錯,你手上所帶的那個鐲子,就應該是她送給你的吧,你還是早早的把那鐲子扔掉吧,帶的時間長,對你沒有好處。”
李廣陵說這話的時候,周玉萌的臉猛然間變得很難看,不過很快就把那絲驚駭遮掩了過去。
而這一切都落在李廣陵的目光之下。
他之所以會這麼說,就是發現那周玉萌總是若有若無的將目光落在虞瑤手上的那個鐲子上。
一開始李廣陵還不覺得有什麼,但是那會兒他站在虞瑤身邊的時候,感受到那鐲子裏有一股邪惡的氣息,再結合周玉萌的麵相,便猜測那鐲子很有可能是周玉萌贈送給虞瑤公主的。
至於周玉萌為什麼會處心積慮的要害虞瑤,那李廣陵暫時就不得而知了。
“李先生,你說什麼呢?萌萌和我情同姐妹,鐲子也是我和萌萌妹妹互贈的禮物,我戴上以後感覺神清氣爽,你卻讓我把它扔了,你究竟是何居心?”
這回,虞瑤公主算是徹底的生氣了,心裏麵對李廣陵僅剩的那一點感激也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心裏在想,“這個人怎麼心眼這麼壞,萌萌妹妹好心幫他,他不領情,還出口汙蔑,想破壞我們姐妹二人的感情,真是的陰險小人。”
周玉萌看到虞瑤公主並不相信李廣陵,不由長鬆了一口氣,看李廣陵的目光帶著幾絲怨毒,冷聲道:“小子,你聽見了吧,我和虞瑤姐姐的感情不是你三言兩語能動搖的,你這人這麼不識好歹,一會兒王騰師兄來了,我才不會給你求情,看你到時候還嘴硬不!”
說罷,走過去拉起虞瑤公主的手,向裏麵走去。
“虞瑤姐姐,我們進裏屋,讓他一個人在外麵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