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李青帝很有名嗎?”
所有人都疑惑的望著反應巨大的老者。
老者名叫安山,是跟隨趙剛時間最長的老人。
別看現在垂垂朽矣,年輕時候可是得了不得的人物。
一根拐杖使得出神入化,三十歲的時候就突破到了宗師境巔峰,四十歲那年踏入先天境,如今是先天境巔峰,是趙剛眾多手下中僅次於趙剛的二號強者。
因為家中兄弟八人,他排行老末,人稱安八爺。
在趙剛的勢力集團中,十分的德高望重。
“八爺,您知道這個李青帝?”
荀夫子恭恭敬敬的問道。
作為趙剛的首席謀士,也就是安八爺有資曆和實力壓荀夫子一頭。
就連站在那裏如巨熊一般的楊建德,楊建軍兄弟二人,也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其他人也都望向安山。
“何止是聽過。”
安山點了點頭,露出幾分神往。
“簡直是慕名已久。”
“他不過是一個二多歲的毛頭小子,安八爺怎麼會對他慕名已久,難道他很厲害嗎?”楊建軍問道。
“何止是厲害,他可是天下第一人。”
“什麼?”
安山的話說出口,讓場中有那麼一瞬間的寂靜。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天下第一人這四個字何其沉重,安山竟把它放在了一個青年的身上,如何能讓人不震驚。
“八爺,你沒有開玩笑吧?”
安山雖然德高望重,但楊建德的眼中還是有些不信。
天下第一,也太誇張了些吧,就連趙王爺這種實力,也隻敢稱為北方第一人,天下之間能人強者何其眾多,藏龍臥虎之輩更是數之不盡,一個青年何德何能,能當得了天下第一的稱號。
“八爺的意思就是說這個李青帝武功非常的厲害,天下第一不過是個比喻而已。”
荀夫子這樣理解道。
“我的確見過李廣陵出手,應該是到了先天境巔峰,有可能也已經是金剛境界。”
“就算撐死了,他是金剛境界又如何?我們老大不同樣是金剛境界,還不是敵不住那崔家老頭古怪的法寶,一個小毛頭孩子,就算來了,也不過送死而已。”
楊建軍撇了撇嘴,言語間充滿了不屑。
他二十八歲就已經是宗師境巔峰,一向自視甚高,突然冒出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竟然說在武道上已經一騎絕塵,遠超他而去,讓他如何能平恒。
旁邊不少趙氏集團的成員也都紛紛點頭,表示讚同楊建軍的意見。
他們趙氏集團內高手如雲都奈何不了那個老頭,一個二十歲的青年能做什麼。
武道實力再高,還能高得過老大趙剛?他的計謀再強,還能強的過鬼才荀夫子?”
安八爺聞言,不住的搖頭歎息。
這群人雖是趙剛的左膀右臂,可是他們又怎會理解“李青帝”三個字所代表的是怎樣的一段傳奇。
“安八爺,據你所知,這李廣陵可有希望破了那古怪老頭的法寶?”
荀夫子雖然見識過李廣陵的實力,但還是有些將信將疑。
畢竟連趙剛都對那法寶無可奈何。
安八爺微微一笑,道:“李青帝是天下第一高手,什麼古怪法寶,什麼崔家,在人家的眼裏就和螻蟻差不多。”
聽到安八爺的話,其他的人麵麵相覷,最後齊齊陷入了沉默。
在他們看來,安八爺已經有七旬高齡,這樣的年紀,說些胡話也是正常的。
安八爺看著這些小輩們眼中不以為然的神色,終於理解了趙剛剛才為什麼那麼生氣的走回了臥室。
心中有些歎息道:“這些人若讓他們見識了李青帝的風采,也許才會知道,自己不過是井底之蛙罷了。”
而此時,李廣陵已經坐上了前往中州的飛機。
趙剛是他非常親信的手下。
與徐嘯林,李匹夫並稱為他座下三大高手。
重生以來,趙剛對他也是百般忠心,現在趙剛有難,李剛陵絕對無法坐視不理。
望著窗外的藍天白雲,李廣陵心中在思量,崔家究竟拿出怎樣一件法寶,竟能讓趙剛也束手無策。
同時心中隱隱有些興奮。
崔家的法寶越強,那說明李廣陵跑這一趟就越值。
殺人奪寶這種事情,李剛陵已經很久沒做了。
並不是他改邪歸正,金盆洗手了,而是因為還沒有遇到讓他心動的寶物。
能夠對付得了趙剛,那最次也得是三十六層禁製的法寶了。
一個法寶的品質,主要看它煉製時有多少層禁製。
像李廣陵的本命飛劍小氣,就足足有七十二層禁製,這還是因為材質單一,若在加一些極品材質,品質還可以提高到一百零八層禁製,或者更高。
若是這次北上,能夠碰見一件禁製破百的寶物,那李廣陵可就賺大發了。
本命飛劍雖然淩厲,但隻有殺伐的功能。
李廣陵前世的時候,曾有一件名叫烏雲兜的法寶,集攻擊防禦空間儲物於一體,而且還是一件三百六十層禁製的極品法寶,用起來可比現在的飛劍小七如意多了。
不過就算崔家的那件法寶的禁製隻有三十六層,那也不是沒用。
李廣陵還可以將它熔煉到本命飛劍裏麵,或許能把飛劍的品質提高到八十多層禁製。
如果能讓飛劍覺醒其他的功能,那也不錯。
比如可以在飛劍內部開辟儲存功能,像現在李廣陵的乾坤袋,麵積不大,已經快裝滿了,而且乾坤袋這種法寶,很容易在戰鬥中發生破損,一旦破損了,裏麵的東西就會掉入無盡的空間漩渦裏,找都找不回來。
就像前世李廣陵搜集了無數法寶,丹藥寶物,可天劫之下,有的被天雷劈碎,而有的則丟失在無盡的虛空旋渦中。
要不然以李廣陵當年搜集下來的財富,神劍小七輕輕鬆鬆的能把它精煉到幾百層禁製。
對付像崔勝天這種貨色,李廣陵根本就不用使用法力,隻要祭出飛劍,發出一個指令,一劍下去,就像切豆腐一樣,任他有任何的手段,都要被一劍斬成兩截。
李廣陵在飛機上麵思緒飛揚的時候。
原一墅別墅門前,閆衛東親自捧著一封戰書按響門鈴。
可惜,按了十幾分鍾也沒有人開門。
到門口保安那裏一問,才知道李廣陵就在一個小時前已經離開。
閆衛東不由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望著手中的戰書,苦笑不已。
他原本在大陸北方經營不利,就惹得那位總舵主心裏不高興,現在連送一封戰書都送不出去,那回去以後,可如何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