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女孩兒都提出來了,作為一個男人,李廣陵怎能認慫。
該臉皮厚時就得臉皮厚。
站在酒店門口的寒風瑟瑟中,終於等到阮惜雪打車過來。
一個飛蛾撲火,阮惜雪撲到李廣陵的懷裏。
她的臉紅彤彤的,笑顏嫵媚,蕩漾著幸福的味道。
李廣陵攬住她的小蠻腰,狠狠的給了一個長長的濕吻,然後牽著她的手,一起走向酒店的大廳。
一晚八千多的房價,李廣陵毫不猶豫的大卡一刷。
現時刻的他猶如戰神附體,要多瀟灑有多瀟灑,要多豪邁有多豪邁,可比那會兒吃飯點菜時,要大氣磅礴的多了。
當坐上電梯,走到套間的門口,李廣陵竟然破天荒地有了那麼一絲緊張。
兩世的生命,他雖然早已不是未經人事的雛鳥,但是此刻摟著旁邊的溫香軟玉,仍然有一種恍然如夢的感覺。
打開門,明亮的江景房展現出這個價位所匹配的豪華。
房間裏的燈亮起,屋子裏幹淨清爽。
脫了鞋,阮惜雪穿上酒店準備好的棉拖鞋,然後吧嗒吧嗒的走到床跟前,沿著床邊坐下。
腦袋低垂,順著脖子可以看到露出半截的香肩,以及下顎的鎖骨,一切都那麼精致,美奪天工。
不愧為八千一晚的江景套間,絕對是富麗堂皇到了極點,尤其是桌子上很貼心的擺著幾束插花,更增添了幾分優雅的氣息。
用遙控器把鑲嵌在牆上的液晶電視打開,然後用開水泡了一壺清茶。
李廣陵很貼心的遞給阮惜雪一杯,阮惜雪輕輕地捧著,緋紅的臉蛋,烏黑的長發,像極了潑墨山水畫中走出來的絕代佳人。
這讓李廣陵眼中一陣恍惚,同時心跳也突然加快。
“學校最近這麼忙,你不需要做作業嗎?”
李廣陵說出了一句連自己都感到好笑的話。
說實話,此刻的他心情很不平靜,帶著幾絲亢奮和激動。
“作業我已經寫完了。”阮惜雪笑了笑,不敢抬頭看李廣陵。
“那我們是不是該睡覺了?”
李廣陵的心跳猛然間嗵嗵作響。
阮惜雪紅著臉點點頭,臉越發紅的欲滴出水來。
“看你臉紅撲撲的,剛才在外麵風太大,還冷嗎?”李廣陵輕聲問道。
阮惜雪卻連忙搖了搖頭:“不,不冷,屋子裏暖氣很熱。”
阮惜雪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身軀輕微的顫抖,似乎從李廣陵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什麼。
吧唧了兩下嘴唇,李廣陵似乎回味前一刻在街頭的擁吻。
伸出手正想嚐試一下第二次銷魂的感覺。
這時,有電話打了進來。
阮惜雪長舒一口氣的同時,眼中帶著一絲懊惱。
接起電話,是阮母打來的,她母親詢問她在朋友家的狀況。
阮惜雪都一一點頭回答,沉默了一會兒,電話那頭,阮母這才詢問道:“惜雪,你真的認定那個男孩子了嗎?”
阮母的聲音帶著幾分忐忑,很顯然她很在乎女兒此刻的回答。
阮惜雪默默的抬頭,望了一眼坐在一邊的李廣陵,他那張平凡的臉上總讓她能夠升起一種溫暖。
雖然毫無帥氣,但就像是心靈的避風港灣。
聽到女兒這頭的沉默,阮母在電話裏輕輕的一歎。
“我希望你還是能夠慎重一些,你爸爸說明天想和你談談。”
掛了電話,阮惜雪神色怔怔地有些發呆。
不被父母祝福的感情,總歸是遺憾而缺陷的。
一轉頭,衝李廣陵輕輕的一笑,嘴裏吐出一句,足以讓他熱血噴張的話。
“我先去洗澡了。”
這一刻的阮惜雪,無疑是極其嫵媚和極具誘惑力的。
這個在學校裏被許多人視為女神,清純的一塌糊塗的夢中情人,讓所有男生們隻敢遠遠觀望,不敢有一點褻瀆的女子。
此刻扔下所有的矜持與高冷,像蝴蝶一般帶著一起香風,衝進浴室。
她現在所做的事情,已經超過了所有在她身上能想象到的極限。
李廣陵嘴角不由躍起一絲得色,心想,若今天的事情被青藤中學的那些阮惜雪的仰慕者們知道,將會引起怎樣的軒然大波?多少人磨刀霍霍,又有多少人恨不得將自己碎屍萬段。
李廣陵此刻有一陣恍惚,隻感覺膨脹的血脈和流動的如同奔湧江水一般的血脈速度。
窗外燈光璀璨,像極了偶像劇裏最唯美的場景。
浴室裏嘩啦啦的水聲,想象著那副讓人心動的嬌軀。
美人出浴,本就是許多男人夢寐以求的風光。
而此刻,這個許多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女子,將義無反顧的把一切隻展示給李廣陵一個人看。
“嘩啦。”
水聲戛然而止,氤氳的磨砂玻璃浴房門緩緩打開。
一個嬌小的身影,站在朦朧的霧氣之中,宛如無數美夢中踏雲而來的仙子。
阮惜雪長發裹在一起,如銀月般的眸子,絕色的瓜子臉上帶著三分紅暈,恰如桃花般美豔。
讓李廣陵的呼吸突然加快,血脈噴張。
看著李廣陵越來越炙熱的目光,阮惜雪像受驚小鹿一般鑽進大床的被子裏。
“不知道我有沒有資格也睡在這裝大床上呢?”李廣陵試探性的問了問。
阮惜雪紅著臉,從被子裏露出一個小縫。
“當然不可以啦,你要是上來,我就半夜一腳把你踹下去。”
說著,耳根子都燙紅。
“嘿嘿。”李廣陵發出一聲奸笑。
“就算被你踹下床,我也願意。”
說著,一個餓虎撲食,大喊道:“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