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可紅著臉,低著頭,心虛的呼吸,眼睫毛眨啊眨。
李廣陵轉過頭,正好能夠欣賞到楚可的完美曲線,莫名的感覺到心髒某一根弦被輕輕的觸動。
楚可微微的抬頭,笑著道:“她們都喜歡開玩笑,千萬不要當真。”
李廣陵差一點脫口而出,不如我們真的去鴛鴦浴好了,幸好及時收住了如脫韁野馬一樣的思緒。
勉強按下心頭的蠢蠢欲動,心想,越是清純到冰清玉潔的女子,偏偏越是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
徐子楓和另外兩位棋學院的女子相對視一眼,隨後卻齊齊望著李廣陵和楚可,一副你倆有故事的眼神。
不過那倆女子眼神曖昧的同時,看徐子楓的目光,皆掠過一絲春心蕩漾。
也難怪,相比李廣陵的平淡無奇,風流倜儻的徐子風對美女的殺傷力無疑是巨大的。
尤其是他那種孤傲但卻並不拒人千裏之外的眼眸,更加散發著無與倫比的魅力。
楚可好不容易臉色稍微恢複了一點,悄悄的瞟了一眼李廣陵,然後轉身走出房間。
白色的碎花格子的長裙,飄呀飄呀的蕩漾著青春的氣息,留給李廣陵一個迷人的充滿遐想背影。
“走吧,我們去餐廳吃飯去吧。”
李廣陵這才如夢方醒。
徐子楓玩味的笑了笑道:“怎麼?是不是有一種春天陽光明媚的感覺?”
李廣陵狠狠地瞪了一眼徐子楓,大步走出房間,而那兩位棋學院的美女則是一臉的疑惑。
徐子楓壞壞的一笑,模仿著人與自然中,某位主持人的音調,抑揚頓挫的念道:“春天來了,又到了動物交配的季節...”
兩女頓時麵色緋紅,房間裏的氣氛也旖旎起來。
徐子楓看到二女一副欲拒還迎的表情,不由得訕訕的一笑,摸了摸鼻子,急忙也跟在李廣陵身後小跑了出去,留下二女幽怨的目光。
溫泉大酒店的巨大餐廳裏,隨著楚可的現身,頓時吸引了大多數的目光。
著裝清純自然,帶著香樟草的味道,楚可的闖入就像是一縷陽光,讓人既溫暖又舒適,立刻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無論是場中情竇初開的小男生,還是閱女無數的情場老手,此刻都有一種被驚豔到的感覺。
不過唯一可惜的是,楚可穿著一身長裙,在加上厚厚的羽絨服,將完美的身材遮掩了大半,讓許多男子惋惜歎息。
許多人開始私下裏打聽,這是誰家的千金小姐,亦或是誰帶來的朋友。
在場的都是在燕都有名有號的人物,哪怕長得比較醜陋的人,也覺得自己有一種用金錢堆積起來的自信。
尤其是那位在道上頗具聲望的伍哥,直接搓了搓手,嘿嘿地笑著。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伍哥荷爾蒙分泌旺盛的表現。
來參加宴會的女生則有些不樂意瞥嘴,嘟囔一句:“我看長的也就那樣嘛。”
更有甚者,氣呼呼的猛飲一杯啤酒,而她旁邊的男伴,卻依然失魂落魄地毫無所覺,直氣得頭冒青煙,恨不得來一杯啤酒潑在男伴的臉上。
進門半天的楚可,轉過頭來看到李廣陵幾人衝她招手,這才明白,自己貌似走錯會場了。
這三樓已經被別人包了,而他們所要就餐的地方是在二樓。
李廣陵走到楚可身邊,不免讓許多人有了一種鮮花插在牛糞上,好白菜都讓豬拱了的感慨。
徐子楓和氣喘籲籲的棋學院二女,也都跟了過來。
徐子楓還開玩笑說:“我說在二樓找不到你倆,原來是私奔到這裏來了,怎麼?這麼著急的想過二人世界?”
察覺到大廳裏的異常,金澤城以為是哪位好友來了,正要出來迎接,當看到楚可臉龐時,臉上一呆,同時,楚可的臉也刷的一下變得蒼白起來。
“真是好巧啊。”
金澤城嘴角帶著幾分邪笑,從旁邊的桌子拿起一杯酒,衝楚可走了過來。
“昨天真是不好意思,喝了點兒酒,一衝動就把你的車砸了,沒嚇壞你吧?”
麵對金澤城不懷好意的笑容,楚可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手指緊緊的抓住裙擺,眼神帶著一絲懼怕。
而金澤城身後的人們也瞬間明白了,楚可就是那個被砸汽車的主角,眼中都不由得露出幾絲憐憫來。
本來車被砸了就已經夠倒黴的了,現在又被金澤城給盯上了。
這不是自投羅網,羊入虎口嗎?
許多人已經可以想象到楚可接下來要麵臨的是什麼。
以金澤城慣用的手段,必定是四個字,“威逼利誘”。
說來簡單,卻是金澤城無往不利的泡妞利器。
如果依然獲取不了芳心,那大不了用強嘛。
反正以金澤城的背景,做什麼還不是隨心所欲。
誰能管得了他?
誰又敢管他?
“你不要過來。”楚可聲音結巴,繼續後退了兩步,像是瑟瑟發抖的小綿羊。
“嗬嗬,怕什麼?我這不是給你道歉了嗎?不就是輛帕薩特嗎?隻要你陪我喝一杯酒,我送你一輛寶馬怎麼樣?”
金澤城上下打量著楚可,眼中的欲望愈加炙盛。
楚可已經退無可退,而金澤城則已經走到了門口。
這時,李廣陵卻突然伸出手攔住了他的去路。
“她是我朋友,所以麻煩你離她遠一點。”
人群中小袁和王誌文,以及那位滿臉青春痘的青年,都認出了李廣陵,麵露驚訝。
而這時,王誌文猛然一拍腦門。
他總算聽明白,原來撞了金澤城的車,被金澤城把車砸成稀巴爛的另一個主角竟是楚可。
其他不認識李廣陵的人都是一臉錯愕,想不明白是何方神聖,竟敢擋金少的路。
金澤城緩緩地抬頭,嘴角掠起一絲不屑。
“哪來的土包子?不想死就給我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