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陰宗依山而建,以五座山體為支柱,以鐵鏈為鎖橋,以山峰為建築,在外布有護宗大陣,終年雲霧繚繞。
而蘇衍剛剛所在的地方就是五座山峰之一名為紫幽峰的林間小路。
此刻在三名外門巡查弟子的引領下走進了峰內。
依三名尋查弟子所說,外門弟子隻能住在峰腰洞口,而峰頂則是內門弟子居住,在峰頂之上的建築則是真傳弟子與眾多長老居住。
他們來到一處閣樓,閣樓不大類似寶塔。
三名弟子說這是外門弟子領取身份的地方,隻有到這裏領取身份牌和一些必要的東西才可算是外門弟子。
蘇衍則站在樓外無所謂,示意他們進去替自己取,而三人自然點頭哈腰的進去了。
不一會後,三人把外門弟子的身份牌、衣服,和一些必用品帶了出來,並且交給了蘇衍,為他選了一處幹淨整潔,還算寬敞的洞口。
三人臨走時,千言萬語的說,如果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隨時找他們,他們立馬讓蘇衍滿意,蘇衍一腳踹出他門,封住了洞口。
離開蘇衍的洞口,三人走在鐵鏈縱橫交錯的腰間廣場上,高瘦男臉色沉重道:“我們要不要告誡一下外門那些不長眼的家夥,說外門來了一個狠茬子?”
白臉男則譏諷道:“告訴他們幹什麼,正好讓他們去作一下死,也好讓他們體驗體驗哥幾個當時的恐懼。”
馬臉男則冷哼,想起被蘇衍欺負的場麵,他這臉就掛不住,內心不甘。
他向高瘦男說道:“師兄,我們仨都是外門首席大長老的關門弟子,這口氣....你當真甘心吞下?”
高瘦男臉色深沉,問道:“那你說該怎麼辦?”
馬臉男略微想了想,說道:“這樣.......”
片刻後,他們三人向師父所閉關的場地飛了過去。
不多時,他們三人便來到某一座山峰上的亭梁前。
在亭梁內盤膝打坐著一名白發灰須,紅光滿麵,身穿黑色道袍的老頭。
他們仨齊齊一跪拜,異口同聲道:“弟子等,拜見師尊。”
亭梁內的老頭,閉目開口,“你們仨不在外門尋查,跑到這裏來作甚?”
白臉男立即開口,哭訴起來,“求師尊,為弟子等作主啊!”
他的悲天哀地聲,使得亭內老人極為心煩,最終睜開了他那雙炯炯有神的雙眼,嗬斥道:“哭哭啼啼的作甚,站起來說話。”
三人聞言,不敢再跪下。
亭內老人看向高瘦男,對他說道:“子緣,你說!”
高瘦男恭敬一禮,回道:“回師尊,弟子三人如往常一般在外尋查,無意間發現峰外有一名陌生男子,弟子幾人以為他是誤闖此地,便好言相勸他離開,怎料此人仗著修為高,不僅欺負弟子等,還逼迫弟子引領他進門,求師尊作主。”
他說完便懇求地拜一禮。
亭內老人聽完後,居然還有這事?
隨後他臉色一冷,如此欺負他弟子不就是在打他這首席大長老的臉嗎?
他看著三人問道:“那人能欺負你們,想必修為等級不低於仙帝六輪回,你們可曾探查出來?”
三人聞言後簡略說了一下當時的場景,並未把蘇衍隨手鎮壓他們的手段說出來,以免老師誤以為蘇衍太強不敢出手。
而亭內老人聽完後,從分析中得到結論,蘇衍的修為很可能在仙帝七到八輪回,這點修為倒也有幾分猖狂的資格,但也僅此而已。
他當下決定,去會會那人,他站起來對三人道:“走,為師替你們討回公道,定讓那人跪下磕頭。”
三人聞言一喜,立馬在前帶路,向蘇衍的洞府飛去。
而此時的洞府內!
蘇衍簡單布置完一切後,便開始打坐休息。
他來到上界的第一天,暫時算是安頓了下來。
隻是感歎長生神域的龐大,對接下來的打算有些茫然。
這時他想到了什麼,問笛音道:“你可來過神域?
片刻後,笛音的聲音在心間響起,“本神連界海都沒逛完,來這神域作甚。”
蘇衍聞言有些失望,突然,他失望的目光一凝,望向洞府外。
同一時間,洞府外傳來激烈的怪罪聲,“小子,我知道你在裏麵,快滾出來受死。”
激烈聲音頓時吸引了附近的外門弟子,個個探頭探腦相望,當看到三人與首席大長老懸立於某一處洞府上空時,都在疑惑?
“那不是三位尋查師兄嗎,他們是怎麼了?”
“還有首席大長老,他怎麼也來這裏?”
正在諸弟子都疑惑不解時,那座洞府石門緩緩打開,從裏麵走出一名青年男子。
看其麵生,應該是剛進入外門的弟子。
蘇衍一走出來,便看到上方的四人,他冷笑道:“怎麼....你們三個還想找死?”
白臉男頓時對蘇衍冷哼,轉頭對黑袍老人道:“師尊,就是這家夥。”
黑袍老人早已在審視著蘇衍,蘇衍隻是簡單瞥他一眼。
當黑袍老人發現蘇衍身上散發的波動氣息確實是仙帝八輪回時,內心鬆了一口氣,也越發的輕看蘇衍起來。
但他哪裏知道,這些都隻是蘇衍偽裝的表麵。
老人目光俯視,語言淡漠道:“聽說是你欺負了本座徒兒?”
蘇衍冷笑瞥他們三人一眼,“若不是當時看他們還有點價值的份上,現在早已是冰冷的屍體。”
老人的眼角抽了抽,沒想到這家夥如此狂妄,竟然不知道一點害怕,但這也讓他臉色不悅,陰沉的麵容已經顯露怒氣起來。
“小子,知道老夫是誰嗎,現在給你一個機會磕頭、賠禮、道歉,自斷一腳,興許老夫還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三人聞言後,也都譏笑看著蘇衍,甚至已經準備好了接受蘇衍的道歉,那場麵一定很美好。
蘇衍平靜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抹去他們三人的性命。”
說著,他雙眸光芒一閃,兩道劍光眨眼間掠過老人的身旁,直斬站於他身後三人的脖子,三人頓時目光呆滯,緊接著生命氣息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