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妖怪也感應到了萬載寒冰劍的神器氣息,天空之中又多了這麼多冰雕,這一劍的威力也是看在眼裏。
這些妖怪都內心都不由得動搖起來,哪裏還敢靠近蘇衍。
有妖怪道:“蒼狼大哥,這人隻怕不是葉族的人,也不是長生七族的人,我從來沒聽說過長生七族內有如此高手!就是他們那些老家夥也打過許多交道了,絕對沒人能到如此境界!”
“難道他真的就是堯山上仙尊者?若他是尊者的話,足以算是我們妖族的聖人,我們怎可以褻瀆聖人?”
“不如先收了兵鋒,確認他的身份再做打算也不遲,若真是尊者駕臨,我們也隻能乖乖聽尊者的話了!狼王你看如何?”
這些妖怪分屬不同勢力,會湊在這裏齊心合力地攻打葉族的城池,完全是因為利益使然。
此外還有一點便是靠的蒼狼妖王的號召力。
蒼狼妖王在這方圓兩千裏縱橫無敵,包括葉族在內的人族還有神族、妖族許多高手都敵不過他,所以他才能一呼百應,召集這麼多妖怪和他一起攻打葉族的領地。
但蒼狼妖王的號召力再大,也不可能大得過堯山的上仙尊者!
如今妖族誰不知道上仙尊者將六部神族橫掃的事情?
此事之後,六部神族俯首稱臣,還有許多妖王直接就投奔堯山去了。
若有可能的話,這些哦妖王也想投奔堯山,謀得一個好差事,哪裏還有勇氣和上仙尊者動手?
蘇衍斜眼看過去,道:“我的身份,你們還有懷疑嗎?”
蘇衍這一問,沒有妖怪敢接話。
若蘇衍真的是堯山尊者的話,誰也不想做這個出頭鳥。
但他們還是很難想明白,堯山上仙尊者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而且還站在了葉家的背後!
蒼狼妖王道:“你力量極強,自是不假,但也未必能證明你的身份,若你真是堯山上仙尊者,我們兄弟自然在你的手下俯首帖耳,你說往東絕對不敢往西,堯山上仙尊者誰敢不敬重?但如果你不是的話,你可知道假冒尊者是何等大罪?”
蒼狼妖王一方麵表現出了自己的疑惑,一方麵也給自己留下了一條後路。
若對方真的是那不可一世的堯山上仙尊者的話,他馬上就會第一個舉手投降。
蘇衍不由得有些好笑,從未想過有朝一日他居然要在這些妖怪的麵前證明自己的身份。
但也還是隨意地問道:“你要我怎麼證明?”
蒼狼妖王想也不想,直接道:“我們妖族誰都知道上仙尊者劍術有蓋世天威,你若是能一劍將我手中的化劫石斬開,那我便相信你的身份。”
蒼狼妖王手中的確拿出來了一塊五顏六色的石頭。
這石頭被蒼狼妖王拋到空中之後迅速變成了兩三層樓大小,也更能看清楚石頭上那五顏六色的光斑正在不斷地遊走,就好像某種陣法加持一樣。
化劫石是如來佛祖當初在須彌山修煉的時候所留之遺跡,不僅有天地精華淬煉,更沾染了如來佛祖的氣息,想要一劍破開絕對不是容易的事情!
就算是手握神器,也不能說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葉無雙雖然不知道這一塊五彩石頭的來曆,但也不由得變得緊張起來。
但蘇衍卻笑道:“隻是區區一塊石頭而已,將它劈開有什麼難度?你說的蓋世天威僅此而已?”
蘇衍的語氣和神態給蒼狼妖王的感覺是非常狂妄,要知道這可是如來佛祖所留的化劫石。
但轉眼一看,蘇衍的狂放姿態又是那樣自然。
這也讓蒼狼妖王心中不禁懷疑起來,眼前這白衣男子真的就是堯山上仙尊者!
“多說無益,隻要你能將化劫石劈開,那我們全部都聽你的!但若你要是做不到的話,可就不要怪我們將你殺了之後給吞下肚子去!”蒼狼妖王道。
葉無雙看了蘇衍一眼,隻覺得蘇衍身上的氣息並無太大攀升,就連氣勢也和之前沒什麼區別,似乎他並不需要凝神積蓄劍氣。
在葉無雙反應過來之前,蘇衍這一劍已經劈了出去!
這一劍出得極快!
隻見虛空之中一道藍白色劍波直接掃了出去,所過之處空氣幾乎凝滯,轉眼就已經抵達化劫石附近!
這一劍雖然斬在了化劫石上麵,但是站在化劫石旁邊的妖王都覺得體內的氣息運轉不暢,就連心髒的跳動似乎都要停止的感覺!
而寒氣也馬上覆蓋在了化劫石之上,將化劫石的表麵包裹住了一層白色冰晶!
隨後這些白色冰晶直接裂開,哢嚓的聲音不絕於耳!
而被包裹在裏麵的化劫石也隨著這些裂開的白色冰晶而四分五裂!
蘇衍這一劍不僅將化劫石劈開,而且還碎裂成了許多碎片!
並且這一劍明顯還沒用全力,明顯是在有所保留的情況之下達成!
這些妖怪都不是傻瓜,在看到這樣一劍之後,已經明白眼前這個男人就算不是堯山的上仙尊者,那絕對不是他們可以對付的存在!
化劫石堅硬無比,許多妖王拿來是當法寶用的。
連此人一劍都擋不住,若是這一劍落在他們的身上,那下場必然是身死道消。
蒼狼妖王劍蘇衍劍威如此厲害,也徹底斷絕了掙紮的念想,直接單膝跪地,雙手高高地舉過頭頂,道:“恭迎堯山上仙尊者大駕!”
在這一群妖怪之中,蒼狼妖王是帶頭大哥,他既然都已經在蘇衍的麵前跪下,其餘妖怪也隻好一起在蘇衍的麵前跪下來。
見到群妖跪在空中,蘇衍也就收了自己的神通。
那些被纏繞在原始森林中的妖怪,以及天上被冰封的妖怪全都得到了自由。
這一大群妖怪都跪在了蘇衍的麵前,絲毫不敢放肆。
空中的氣氛不免變得怪異起來,尤其是葉族的守軍看來,他們本來已經提煉出了準備同歸於盡的勇氣,如今卻看到漫天妖怪全部跪倒在了一個白衣男子的麵前。
那些妖怪的表情是那樣惶恐和虔誠,在這白衣男子的麵前連大氣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