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街上,林業重新換了一條褲子,重新回來了。
他身後跟著一個中年人,看起來很是瘦弱,但整個人的氣勢卻淩厲無比。
這是他林家的保鏢之一,實力已經是道人境初期了,要解決蘇衍是足夠了,之前蘇衍帶給他的恥辱,他要一點點還回去!
“林少你放心,剩下的就交給我了。”楊靜峰淡淡地說道。
他師出名門,不過和其他的師兄弟相比,他的確天賦差了些,到了如今才是道人境,不過林氏財團給他的薪水很高。
知道了林業遇到的事之後,楊靜峰也匆匆趕來了,他也好奇對方到底是什麼人,居然那敢和林氏財團的大少爺作對。
“到時候別把他搞死,我要他一點點承受我的怒火!”林業冷聲說道。
此時此刻他的心中的確是憤怒無比,之前他在所有人的麵前出糗了,這件事他等會還得去解決,那時候看到他嚇尿的人,都不會有機會活下去了。
正好現在北上市有著地裂的情況出現,到時候他也無需擔心怎麼處理那些人的屍體。
兩個人順著酒吧找去,之前看到蘇衍的人此時此刻也給兩人指了路,畢竟林氏財團在北上市的力量不小,這些普通人也不敢惹。
蘇衍坐在酒吧裏,他其實已經感應到了兩人的到來。
“就是你砸了林少的車?”楊靜峰冷聲看向蘇衍,眼中也帶著一絲不屑。
道人境界和宗師境是天差地別的,解決蘇衍在他看來是很簡單的事情。
蘇衍並沒有說話,隻是淡淡地望著林業。
林業再一次找回來他也是沒想到的,畢竟當時林業直接被嚇尿了,這個時候倒是有些膽氣了。
“你後悔了麼?”林業冷笑了起來。
楊靜峰師出名門,實力很強,這也是當初林業的老爹會雇傭他的原因,解決一個蘇衍自然是簡簡單單的。
“後悔讓你尿褲子?”蘇衍笑道。
林業的臉色瞬間就拉了下來,此時此刻他最痛恨的就是別人說這件事,尤其還是蘇衍這個罪魁禍首,林業的臉上陰沉如水,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那麼他已經將蘇衍給千刀萬剮了。
“你的嘴很硬,但接下來,我會讓你承受這天下最為慘痛的教訓!”林業冷聲說道。
他折磨人的手段可以說是數不勝數,蘇衍到時候就會知道什麼才叫做真正的殘忍了。
林業仿佛已經可以預見到蘇衍到時候跪地求饒的樣子,此時此刻臉上也不免露出了一絲邪笑。
之前來和蘇衍談笑風生的人此時此刻都鎖住頭坐在酒吧裏,生怕被林業知道他們和蘇衍談論了不少林業的壞話。
蘇衍淡定地喝完了杯中的龍舌蘭,這才轉向兩人,在這之前他其實一直都沒有將其放在眼中,不過現在對方太過於煩躁了,蘇衍也隻能淡淡地說道。
“今天我心情還算是不錯,要麼滾,要麼死。”蘇衍淡淡地說道。
林業冷笑了一聲,直到現在蘇衍還搞不清楚狀況,之前他的確沒有任何的準備,但是現在不同了,楊靜峰在這裏,那麼他就無懼。
林氏財團花那麼多的錢請楊靜峰來可不是來養老的。
這個時候正是楊靜峰出力的時候。
“小夥子,你的口氣的確太狂了些,我不管你有什麼妖法,但是這裏的確不是你能夠撒野的地方。”楊靜峰冷聲說道。
如今因為地裂的關係,所以不少修士都想來一探究竟,畢竟誰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因為地裂的關係,北上市的靈氣濃鬱了一倍。
危險與機遇並存,而蘇衍無疑也被他當成了這樣的人。
畢竟在北上市修行一天就等於在其他地方修行兩天,雖然隻是一倍,但隻要積攢起來,就會是很長的時間了。
楊靜峰對這樣的人自然沒有好感,因為這些修士普遍都很狂妄,而且他拿了錢就得辦事,他今天是不會放過蘇衍了。
蘇衍也很無奈,他不過是來酒吧裏喝酒而已,誰知道那麼多人喜歡撞在槍子上,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他釋放了自己的氣息,隻針對了楊靜峰一個人。
楊靜峰先是一愣,隨即察覺到了自己的周圍空氣正在扭曲著,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正在擠壓。
他猛然間抬頭看向蘇衍,忽然間發覺麵前的少年變了。
他身上帶著無盡的威嚴,仿佛太古之間的神王降臨在這裏,隻需要抬手間就能夠將他給滅殺。
他在修行界彙總也摸爬滾打了很多年,但不得不承認的是,蘇衍的氣息足夠和自己的師尊相比!
林業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也意識到了不同,因為此時此刻楊靜峰正在緩緩倒退著。
每一次楊靜峰倒退的距離都很短,甚至不注意根本沒辦法發現。
不過他的眼睛很細,這一點還是被他給察覺了出來。
楊靜峰的雙腿不斷地發抖著,他此刻已經意識到了蘇衍不是他這樣的級別能抗衡的!
起碼光是這股威壓,就不是楊靜峰能夠解決的。
蘇衍也皺起了眉頭,楊靜峰的這個時候居然還能站著倒是讓他有些意外,雖然他隻是釋放了絲毫的氣息,但對楊靜峰這個級別的人讓其屎尿齊流都不是什麼大問題。
蘇衍倒也懶得管對方到底是有著什麼樣的寶或者手段將他的氣息給避了過去,此時此刻也不在壓抑自己是氣息。
不遠處,楊靜峰的動作忽然聽了下來,他整個人都如同墜入了深淵一般,整個人不點發抖了起來。
楊靜峰覺得自己快瘋了,感受到了蘇衍的氣息之後,他心中最後一點想要抵抗的心裏直接消失不見,蘇衍這樣的級別根本不是他能夠插手的。
可笑他之前還在這裏大放厥詞,現在看起來他之前的話就像是跳梁小醜在進行表演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發笑。
不過他卻絲毫沒有想笑的想法,整個人的眼中隻剩下恐懼。
而在他的襠下,此時此刻也已經變成潮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