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衍現在算是明白過來,這皇帝是要他打工。
不過嘛,這打工也不是不可以,至少有元石賺就很不錯。
蘇衍望了一眼手中的總督印,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那總督印是一個烏龜之態,用的玄金打造,價值非凡,並且裏麵蘊含著一股強大的元力波動。
顯然打造這總督印也是費了一番功夫,畢竟總督可是掌管一地的最高長官。
蘇衍明白,帝皇是見到他有改革的能力,想把他當棋子,去解決更大的問題。
總督掌管之地,那可是十八域邊疆城!
不止如此,皇城之外,四方封疆之地也是由總督掌管!
可以說總督算是一個皇上的利刃,一般情況下帝皇是不會冊封這個官職的。
皇城內的達官顯要已經被蘇衍治理的服服帖帖,現在沒有誰再敢貪汙受賄,全都老實的不行。
可掌管邊疆、礦地等等的官員,可一個個還如同土皇帝一般的逍遙自在。
這些才是帝國命脈,比起皇城的那些官員更加重要,必須改革,壞的全都抓了!
蘇衍明白一切,雖然不悅帝皇將他當棋子,但也欣然接受了這個官位。
那些礦地土皇帝,那些邊疆將軍元帥,哪一個不是富的流油,想一想都是非常的激動。
蘇衍將總督印放入了養鬼葫中,望著小夢等人說道:“帝皇要我去收拾那群土皇帝了,我們走吧。”
“現在就走嗎?!”鎏金急道。
“沒錯。”蘇衍當然不想拖延,這可是發大財的機會,想想那些白花花的元石,那可是提升境界的資源。
“那我也想去。”鎏金望了一眼身旁的鎏遜。
鎏遜並未反對,自己兒子跟著蘇衍他知道不是壞事。
蘇衍也沒有拒絕,多一個人無所謂的。
蘇衍這官位空了下來,張老三繼承了弼馬的位置,可張老三一點也不開心。
當了幾個月就直接辭職了。
滿朝文武乃至達官顯貴,對弼馬二字簡直恨得牙癢癢,他如果一直當下去,恐怕到最後屍體都留不下。
小夢等人收拾了一下東西,然後便是跟著蘇衍浩浩蕩蕩的前往總督府赴任了。
總督雖然掌管的地方很多,但都是分散的,平日裏去辦公自然要到處跑,但沒事的時候還得有一個固定的辦公地點。
這個地點設立在皇城一環之內,可見其重要程度,這是僅次於親王之下的官階。
不過到了總督府,眼前的一切還是讓人大跌眼睛。
這地方太久沒人住了,已經灰塵覆蓋,十分的破敗。
蘇衍也沒進去,就看了一眼總督府,便是直接離開了。
第一個去的地方那便是皇城之外萬裏之地的靈石礦場!
這是帝國的支柱,如同地球上國家的人民銀行,生產貨幣的地方。
這個地方被五王爺掌管,五王爺可不是四王爺一般,那可是帝皇的親弟弟!
蘇衍在皇城的事情自然瞞不過他,一切都被他知曉。
而且蘇衍在被冊封總督的時候,五王爺在第一時間便是得到了的消息。
此刻的五王爺坐在雅廳之上,手上戴著扳指,一聲雍容華貴,有些富態,嘴角之上有著八字胡須。
他的身邊站著一個一身盔甲的青年男子,是他最為器重的三兒子戰昆侖。
此刻,五王爺捋了捋胡須,望著亭台之外的景色,臉上帶著一絲沉重的之意。
“這天氣不是還放著晴嗎,可給我的感覺卻是那般的死氣沉沉。”
戰昆侖立馬說道:“父親,外麵天氣雖然晴朗,但卻是悶熱無比,這是將要下雨的征兆。”
“下雨,會下多大的雨?”
戰昆侖走出亭台,望了一眼天空,然後回到五王爺的身旁。
“父親,外麵有一朵很大的烏雲,此刻已經有若隱若現的閃電,恐怕會是一場暴雨!”
“暴雨來臨,這是告訴我們今後的日子不好過了啊。”
五王爺眼神之中冷意浮現,拇指上的扳指在這一刻竟是直接崩裂。
這扳指是他玩了幾十年,如今斷裂,可想而知他的心情。
戰昆侖都是嚇了一跳,眼神中帶著一絲戾氣。
“父親是因為總督之事心煩嗎?!”
“知我者,我兒也。”
五王爺望著戰昆侖道:“那個什麼武道第一的蘇衍,在皇城可是鬧出了不小的動靜,你四叔都是被他弄進天牢的。”
“四叔?!”
戰昆侖滿臉意外,根本沒有想到。
“這還不止,楊貴妃的父親也被弄進了天牢。”
“這?!”
戰昆侖有些傻了,楊貴妃他可是知道的,那可是帝皇最為寵幸的妃子。
五王爺站了起來,眼中的淩厲之色更甚:“看樣子帝皇這次是要玩真的了啊,要讓我們不好過了。”
戰昆侖憤怒道:“我們這些年忠心耿耿,為玄澄帝國付出了多少,為帝國開采了多少元石,帝皇這是要卸磨殺驢嗎?!”
五王爺點了點頭道:“哪怕我是帝皇的弟弟,隻要成為他眼中的沙子,那就容不得。”
“父親,我們不能就此坐以待斃!”戰昆侖一身浩然之氣,元力噴湧而出,殺意籠罩整個大廳。
可誰知,五王爺卻是給了戰昆侖一巴掌,滿臉憤怒的說道:“你找死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父親?!”戰昆侖臉上帶著一絲倔強。
“如果帝皇親自前來,我願自縊,可來的不是帝皇!”
話語剛落,一道晴天霹靂直接劃破長空,緊隨而來的是震耳欲聾的雷聲。
烏雲終於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直接落了下來。
嘩嘩嘩!
整個大地被暴雨洗禮,樓台四周的屋簷下,全是雨水滴落。
五王爺的意思,戰昆侖當然明白。
他此刻昂著五王爺,開口道:“父親,此事交給我吧!”
五王爺沒有說話,雙手背立,望著屋外,眼神恢複了淡定從容。
......
蘇衍被封為總督,那自然不是七品弼馬那般卑微,帝皇給他配備了一頭飛翼獸!
飛翼獸乃金丹一品境界,可見其強悍無比,作為長途跋涉是最好的交通工具。
即便是蘇衍施展龍騰千裏,速度也和飛翼獸差不了多少。
此刻一行人就在飛翼獸身上,直接前往元石礦地。
天空暴雨磅礴,飛翼獸渾身羽毛舒展,竟是能遮擋雨水。
“這飛翼獸還真是不錯啊。”小夢讚歎。
一旁的鎏金也是興奮無比,飛翼獸啊,哪怕他作為王子也不曾享受過這般待遇。
“老大,今天跟著你享福了,沒想法到竟然坐到了飛翼獸。”
蘇衍淡笑,並未說話,一雙眼睛望著遠處。
“這裏距離元石礦不算遠,最多幾個小時就能達到。”鎏金此刻緩解尷尬。
劉二蛋也和蘇衍一般,此刻在修煉。
蘇衍靠著半步金丹能對戰金丹五品,這讓他有些不服氣。
必須得提升境界,不然就追不上蘇衍的步伐了,到時候肯定會被拋棄。
畢竟小夢嘴邊經常掛著一個人,宇文雄霸,肯定是被蘇衍拋棄的男人吧。
“老大,前麵是斷崖山,必須從崖道鑽過去。”
蘇衍點了點頭,依然沒有說話。
飛翼獸收展翅膀,直接鑽入了崖道口內。
整個四方竟是一下子變得暗了下來,四周竟是有一股無名業火在燃燒。
“這崖道口以前也是采礦的地方,不過後麵枯竭了,就被廢棄。”鎏金給大家詳情解釋,“這些無名業火就是殘存的元石燃燒所致。”
可就在鎏金還沒說完的時候,出口之處,竟是籠罩了一道恐怖的波動。
飛翼獸急忙急刹車,這才是停在了出口的邊緣。
“這是?!”
劉二蛋立馬睜開了雙眼,眼神之中帶著一股殺意。
他覺察到了波動,強大的波動。
“凶殺大陣!”小夢看出了端倪,俏臉也是露出怒意。
“誰在這個地方布置凶殺大陣,這是想要埋擊我們嗎!”鎏金大怒。
蘇衍一臉淡然的望著那崖道口的凶殺大陣,臉上露出一絲不屑。
“我們去元石礦幹什麼?”
“查賬。”鎏金脫口而出。
“元石礦的掌管著是誰?”
“五王爺!”
蘇衍露出一絲冷笑。
鎏金立馬恍然大悟,急切道:“這肯定是五王爺所為,為了不讓我們查賬,想要將我們滅口!”
“看來元石礦有著貓膩啊!”劉二蛋也是露出一絲冷笑。
他之所以不慌張,完全是因為蘇衍一點不慌張。
蘇衍不慌張,他也就不慌張。
“這雖然是剛布置不久的陣法,但卻是六級的凶殺大陣,絕對是一個懂陣法的大師所為!”劉二蛋一針見血的說道。
畢竟他可是個老妖怪,奪舍再生,以前見過諸多陣法。
蘇衍點了點頭道:“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布置六級凶殺大陣,確實有那麼一點點本事。”
蘇衍的話讓劉二蛋嘴角抽搐,一點點本事,這是一點點能形容的嗎,有本事你布置一個試試。
可蘇衍的話卻是頓時打擊了他的自信心。
“這陣表麵看著十分凶險,給人一種絕望的感覺,但實際上卻是粗製濫造,不堪一擊!”
此話一出,整個崖道口頓時籠罩了一股無窮的殺意,凶殺大陣在此刻展現出了它那攝人心魄的魔力。
一股烈焰直接朝著飛翼獸襲來,有著焚燒一切的能力。
速度與眸子一冷,直接一拳轟出,剛猛之力加持,這一拳之力帶動的勁風竟是直接將那烈焰給吹熄滅了!
“我靠!”
“臥槽!”
鎏金和劉二蛋同時驚呼,仿佛看到了不可能的事情。
剛才那烈焰至少是金丹四品的全力一擊,結果被蘇衍隨意一拳給吹熄滅了。
要知道不是蘇衍一拳崩滅,而是靠著拳風給吹熄滅了!
與此同時,蘇衍的拳頭之力落在了那陣法之上,這一拳之恐怖,仿佛能將這崖道口化為廢墟!
整個地方頓時地動山搖,無數山石傾瀉而下。
而那六級凶殺大陣,在此刻也是蕩漾出不斷的漣漪,每一層漣漪都蘊含了強大的殺力,這一切都仿佛將要崩碎。
蘇衍飛躍而上,再次一拳出手,這一拳比起剛才更加恐怖!
拳頭落在陣法之上,陣法再次蕩漾,漣漪不停朝著四處飄去!
蘇衍的拳頭之威簡直難以敘述,因為在那凶殺大陣蕩漾十次之後,竟是無法承受蘇衍拳頭之力,直接崩碎了!
六級凶殺大陣啊,就這麼被蘇衍兩拳給轟碎了,簡直恐怖如妖!
劉二蛋和鎏金都看傻了,此刻他們覺得那凶殺大陣不是六級的,應該是五級,不,應該是四級,怎麼和紙糊的一般。
將凶殺大陣崩碎,蘇衍收回力量,一臉淡然乃至不屑。
“區區障眼法也想阻攔我的去路,癡心妄想!”
蘇衍的話語在整個崖道口回蕩,久久不散。
而在那出口的地方,此刻竟是出現無數道身影,全都蘊含著強大的元力之威。
“竟敢破我陣法,給我去死!”
一名尖銳之聲震蕩整個崖道口,他身邊的無數身影全都朝著蘇衍衝來。
蘇衍二話不說不說,一拳轟出,夾雜著金色元力,無人可以抵擋。
這些身影頃刻間化為湮滅,還未發出慘叫,更沒有施展出招式,就這麼死了!
那發出尖銳之聲的人必然是結陣之人,此刻身體竟是微微一顫。
這一幕震驚當場!
“這人太可怕了!”尖銳之聲再次響起。
可他身旁一身盔甲之人,此刻卻是手持長矛,朝著蘇衍襲殺而來。
“就讓我看看你的實力究竟如何!”
這一擊十分強悍,仿佛能穿透一切,無可阻擋。
可蘇衍卻是冷冷一笑,直接用手將長矛握住,那長矛對他根本沒有絲毫的傷害。
那穿著一身盔甲的人,此刻臉色一變,想要抽回長矛,可發現自己如何用力都是紋絲不動。
蘇衍直接用力,長矛當場折斷,巨大的彈力直接將盔甲男子彈向了山崖口,一頭撞碎了整個山崖口。
蘇衍沒有停手,直接飛躍而去,一把抓住了男子。
還不等男子求饒,他手起刀落,直接取了男子的項上人頭!
鮮血噴湧而出,軀體直接掉落下了崖底。
那結陣之人,此刻徹底顫抖,早已嚇得魂不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