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0章 站著死!

不隻是月仙,憤怒無比的人還多得是,包括各大州的人!

因為呼延烈當年大鬧的可不隻是徐州那麼簡單,九州之地呼延烈全都掃蕩過!

豫州的涼生門門主,此時怒視呼延烈,恨不得將呼延烈化為灰燼。

“呼延烈,你不會忘了我們涼生門吧!”

他的聲音在闖蕩,直接飄向靈力籠罩的中海之地。

呼延烈沒有回應,人們也看不到那靈力包裹之下的一切,他們不知道呼延烈究竟怎麼樣了。

不過在場的巨頭們都知道,呼延烈不可能這般弱,不可能就這麼死了。

果然如此,在靈力消散之後,呼延烈顯露出來,所有人都是看見!

之間呼延烈挺拔無比,如同一尊巨人一般,站在自己小院之上,傲然於世。

隻是他的身軀之上傷痕累累,周身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樣子,受傷慘重。

呼延烈的胡子被鮮血染紅,臉上滿是風霜之意。

他望著涼生門門主,冷淡說道:“兩生門,我還以為覆滅了,沒想到還存在呢。”

涼生門門主聽到,勃然大怒,那雙眼睛閃爍著極致的光芒,以至於臉龐扭曲。

“當年你殺我宗門門主,掃蕩我宗門上下,此仇我永遠不會忘記!”

兗州的望月樓樓主,此刻踏空而來,臉上全是怒意,怒火衝天!

“呼延烈,一百五十年了,你也有今天,今日你必死無疑!”

“望月樓的前樓主夫人可好?”

呼延烈露出了一絲笑意。

望月樓樓主暴怒,渾身靈力直接朝著呼延烈掃蕩而去,將呼延烈胸膛多添了一道傷痕。

“我青州金拱門你不會忘記了吧,當年你大鬧我宗門,殺了我宗門十八位長老!”

金拱門老門主此刻滿臉滄桑,當年門內強者就留下一人。

呼延烈麵露不屑之意,直接說道:“就你這慫貨,我不稀得殺,髒了我的手!”

“你好膽!”

“我揚州二十四橋從來不會忘記你當年犯下的事情,今日必將回報!”

“二十四橋華夏也有,不過你們是二十四個男的。”

呼延烈對二十四橋嗤之以鼻。

“我荊州十八琵琶,你當年搶了十把琵琶,速速歸還!”

“已經當柴燒了!”

呼延烈毫不在意。

“你找死!”

“我梁州三十六房就是因為你,現在還缺十房!”

“當年我想為你們添磚加瓦,可你們的房主夫人不同意。”

呼延烈咧嘴大笑,滿是暢快,這事情他一直記得。

“我雍州七十二煞如今還剩下三十位老煞主,都是因為你!”

“助人為樂,該當如此!”

九州巨頭幾乎來了一半,可見場麵之巨。

而且這群人擊傷呼延烈,如今仿佛審判一半,數落他的罪證,句句憤慨萬分!

可呼延烈當做沒事人一般,全都笑談,讓一群巨頭眥睚欲裂!

仿佛是呼延烈找事,仿佛是呼延烈為惡,可實際上呢。

當年之事全是這群人咎由自取,呼延烈衝上修武界,為的就是靈力,這群人全都反對,還言語威脅!

不止如此,地球上的武道界當年可是遭到這群人的迫害,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地球武道界的人就不是人嗎,這群人巨頭門派殺人取樂,隨意奴役,難道就是正常的嗎?

當然不是!

地球武道界遭遇不公,被欺壓這麼多年,從未有人正麵反抗過,那就是因為實力不濟。

可呼延烈站了起來,他衝上修武界,讓這群巨頭們受到了代價,知道了後果!

所以呼延烈問心無愧!

這不過是這群人的隨意指責,完全是無稽之談,咎由自取的結果!

不隻是呼延烈不在意,當年被迫害過的一些老武道界修士,此刻也是義憤填膺,他們是被害人,他們說什麼了。

呼延烈望著眼前的一群巨頭,臉上浮現出了淡然之意。

“地球武道界是沒你們修武界厲害,但是也不是你們隨意奴役的!”

“放肆!”

一人大喝,乃是雍州七十二煞門門主,統領七十二煞,雍州最強大的存在。

他距離半步道人也隻是分毫而已,可以說是在場的頂尖強者。

“呼延烈,你敢如此說話,地球武道界就是螻蟻之地,被奴役也是應該!”

“應該,我去你嗎的!”

呼延烈爆出粗口,和一百五十年前一樣,他的性格就是這樣。

“諸位還和他廢話什麼,直接殺了他!”

三十六房房主怒道,他不想在聽呼延烈的聲音了,殺了便是,那樣也有交代,也算除掉後患。

“沒錯,殺了他!”

其他人跟著附和。

不過徐州的巨頭們卻是麵色微變,一個個露出慌張之意。

攬月教月仙此刻望著呼延烈道:“呼延烈,你現在還不速速說出蘇衍下落,不然我們必當讓你嚐受噬骨之苦!”

呼延烈露出不屑笑意,怒道:“兔崽子們,有種就來吧,老子不怕!”

巨頭們再也無法忍受,全都怒意爆發,紛紛施展秘術,朝著呼延烈衝殺而去!

月仙等人也無法阻擋,知道這已是結果。

無數秘術全都轟擊在呼延烈的身上,頓時呼延烈周身靈力震蕩,無數的靈力如同毒蟲一般,對他撕咬加害!

呼延烈忍著疼痛,不發一眼,即便這種疼痛難以忍受,有著精神力的攻擊!

良久,所有靈力皆是鑽入呼延烈的身體內,將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破壞。

呼延烈直接吐出一口鮮血,血液是黑色的!

此刻的呼延烈其實早就死了,早就被無數靈力擊殺,被無窮秘術所絞殺,被無數精神攻擊所折磨致死!

他現在就剩下一具皮囊完好,身體內早已虧空!

不過!

讓人驚訝的是,呼延烈依然站著,依然昂首挺胸,傲然於世的站著,從未動搖過半分!

這讓在場的巨頭們都是不滿,很想將其皮囊摧毀,不過最終被人製止了。

“就這樣吧,仇也報了,就留他一具皮囊!”

“如果他和蘇衍真的有瓜葛,這皮囊或許還有用!”

一眾巨頭皆是點頭,留下眼線,紛紛離去。

而此刻的呼延勝,肝腸寸斷,失聲痛哭!

不隻是他,燕京的人都在哭泣,華夏的人都在哭泣,整個地球的人都在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