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父二字是什麼含義,這已經將蘇衍當成父輩一般的對待,將自己拉低一個檔次。
蘇衍不過二十幾歲,朱威鑲都已經快四十歲了,認蘇衍為國父,這簡直是難以想象的事情。
不隻是大臣們震驚,就連蘇衍都有些意外。
畢竟他也沒有想到朱威鑲會來這麼一手。
在外人看來,朱威鑲這是沒了誌氣,竟然將蘇衍當成國父,實際上朱威鑲是智慧無比。
他的命完全被蘇衍握著,蘇衍想殺他輕鬆無比,他想要保全自己自然的哄抬蘇衍,將蘇衍當成自己的恩人。
而實際上蘇衍確實是他的恩人,不是蘇衍,他恐怕早就被朱允殺了。
“朕尊蘇衍為國父,你們沒有異議吧?!”
朱威鑲望著四周的文臣武將,聲音冰冷刺骨。
大家都是互相望了望,皆是搖頭,誰敢有異議。
“那好,國父在上,請受我朱威鑲一拜!”
朱威鑲說著便是彎腰下拜,十分的恭敬。
蘇衍並未製止,認他為國父這並未讓他詫異多少,況且他有那個資格。
之後就是一些繁文縟節,宮人祭司弄一些規矩流程。
而蘇衍一直在等待,宇文雄霸的出現他才會放心。
直到半夜,鎮國公才是將宇文雄霸帶了回來。
王宮後殿,宇文雄霸在鎮國公的帶領下進入了殿門之內,一眼便是見到了蘇衍。
蘇衍站著,他在等待,一直就這麼站著。
“大......人!”
宇文雄霸當場嘶啞,聲音顫抖,心中帶著激動之意,眼中已經閃動著淚花。
蘇衍轉身,見到宇文雄霸渾身體微微一震,臉上倒是十分的平靜。
他當然也開心,隻是沒有表現出來,外表高冷罷了。
見到宇文雄霸渾身是傷,蘇衍直接施展出一道元力,替他療傷。
不過片刻,宇文雄霸便是傷勢愈合,徹底的恢複。
一旁的鎮國公都是看傻了,這治療速度太過驚人了。
蘇衍望了一眼鎮國公,直接命令道:“蕭國的鎮國大將軍,不需要我去處理吧?!”
鎮國公連忙回答:“國父放心,我知道如何處理!”
蘇衍點了點頭,不再說話,鎮國公也知趣的退去。
顯然蘇衍起了殺意,竟然將宇文雄霸弄得傷痕累累,這他當然不能忍。
“大人,是我無能,竟是讓你擔心。”
“得了,你說這些有屁用,能活著就行了,以後努力修煉吧。”
蘇衍恢複常態,聲音很平靜。
但宇文雄霸卻是很感動,蘇衍沒有責怪他,可是這反而讓他更難受,心裏默默的有了堅定之意。
“大人,路上我聽說了您的事跡,真的是牛筆啊!”
宇文雄霸還不忘吹噓一番,當然內心也是真的佩服,竟然連陽丹中期的都能隨即滅殺。
朱允幾乎堪比陽丹後期,但還是被蘇衍給滅殺了,這再次刷新他的認知。
“您現在都是大明的國父了,真是難以相信。”
蘇衍神色一凝,板著麵色道:“別和我說些沒用的,因為你耽擱了多少時間?!”
宇文雄霸微微皺眉,他當然知道此次來修武界的目的。
“大人,是小的的錯。”
“得了,隨我走吧”
蘇衍也不是十分的擔心小夢他們,泰阿門將小夢等人帶走,無非是看重他們的天資,肯定是想收為自己的弟子。
所以,在蘇衍看來,小夢等人應該是沒有生命危險,不然他也不會浪費時間,和朱允等人糾纏。
兩人連夜離開了大明的王宮,悄無聲息,沒有任何人發現。
直到翌日,宮人敲門,半響沒人回應,進入才是發現蘇衍二人不見了。
這消息自然以最快的速度傳到了朱威鑲的耳中,這讓朱威鑲心中複雜無比。
“鎮國公,你說國父此舉是何意?”
鎮國公皺著眉頭道:“依我看,國父他隻是想要找到自己的下人,如今找到他沒有其他目的,自然離去了。”
“真的離去了?!”
朱威鑲還是有些懷疑。
“嗯,我是這麼認為的,他並不是一個貪戀權色的人,或者說大明在他眼裏根本不算什麼。”
聽到這話,朱威鑲臉色微變,心中彌漫出一股不安之意。
“如此說來,他的身份當真不簡單啊。”
“沒錯。”
“算了,此事千萬不可去探查,就隨風去吧。”
朱威鑲可不敢去探查半分,到時候惹的蘇衍不高興,那可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就蘇衍的可怕,他是不敢招惹半分的。
如今蘇衍離開,這對於朱威鑲來說,反而是一件好事,畢竟他不用提心吊膽了。
確定蘇衍離開,朱威鑲便是開啟了自己的王朝時代。
他並不是什麼昏君,相反他也是心中有作為的人。
朱允幫他鋪好了路,他當然要好好的走。
這第一步,那自然是劍指蕭國!
蕭國本就比大明勢弱一些,如今幾十萬人馬也被大明吞了,蕭國國力相當於弱了一半,這在朱威鑲看來根本不是對手。
攻滅蕭國已經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朱威鑲站了起來,走向大殿外麵,望著夜色之中的圓月,以及那些閃閃發亮的星星。
“大明的未來必將更加耀眼,蕭國已經不是對手,我將以最快的速度將其攻破!”
說罷,朱威鑲的臉上多了一絲堅定之意,並且帶著一股冰冷之色。
......
而另一邊,蘇衍和宇文雄霸連夜離開,兩人坐著一頭龐大的飛翼獸,直接朝著泰阿門飛去。
泰阿門在徐州,那可不是一般的門派,是直逼上位門派的存在,統領整個泰阿地界。
泰阿地界比起大明都要大無數倍,裏麵有著眾多的附庸,更有許多小門派。
這些都是受泰阿門的管轄,在泰阿門下生存。
二人飛行了兩天,在陽光灑下的那一刻,便是到達了泰阿地界。
蘇衍從飛翼獸身上站了起來,望著眼前綿延不絕靈氣縈繞的群山,眼神中多了一股冰冷之意。
這地方的靈氣比起之前他到過的所有地方都要濃鬱,簡直宛若仙境一般。
僅僅隻比剛入徐州那座山的靈氣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