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朱威鑲敗北,大明的將士們一下子沒了主心骨,人心惶惶。
加上朱允本就是太子,他們自然知道現在該做什麼,不然小命不保。
百萬將士齊刷刷的跪了下去,無比的恭敬,無比的整齊,就像是排練過一樣。
那整齊的盔甲響動聲,聽著十分的悅耳,至少在朱允聽來,比最優美的音樂還要好聽。
朱允的臉上露出了激動的神色,因為他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足足等了十年。
沒錯,他的計劃遠不止剛剛實施,這個計劃已經在他腦子裏待了十年。
十年前他不過十三四歲,那個時候的他根本不可能成功。
也就是說,他為了這個計劃,潛伏了十年!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謀大事著,臥薪嚐膽!
朱允這一刻成功了,他當然開心,就如同每個人努力,獲得了相應的收獲一般。
望著百萬將士跪下,朱允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與此同時,本就歸降的將士,此刻也是全都跪下,無不高興。
他們是功臣,自然比起那些將士要得到更多的獎賞。
整個地方,隻有蕭國的軍隊孤零零的站著,場麵有些尷尬。
九王爺此刻也是滿臉開心,他雖然知道自己的野心落空了,朱允和朱威鑲沒有兩敗俱傷。
但是,他相信,自己肯定會得到新羅和十五城的。
九王爺朝著朱允飛了過來,眼中帶著笑意道:“恭喜朱允太子掃清奸邪!”
朱允望了一眼九王爺,笑著點了點頭道:“這一切還是多虧了九王爺啊,不是九王爺,那就沒有我的今天!”
朱允的話很肺腑,仿佛真的對九王爺感激涕零一般。
這讓九王爺心中傲然無比,彌漫出一股驕傲之意。
不過他還是擺手道:“這還是朱允太子神來之筆,我都不知道你竟是如此之強,藏得夠深的啊。”
朱允依然笑道:“隻是先祖庇佑,將徐達將軍的靈魂給予了我。”
“朱允太子,你那帝王令究竟是什麼呢?”
九王爺對於帝王令真的很忌憚,根本想不到大明竟是有這般神物。
朱允麵露不悅之色,頓了頓並未說話。
九王爺也見得眼色,立馬不問了,該說其他。
“朱允太子,我們現在是不是該兌現諾言了?”
九王爺心裏很激動,得到新羅和十五城也是很美的事情了。
朱允笑了起來,攬住九王爺的肩膀,很是親密的樣子。
“九王爺,急什麼,怎麼也得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
朱允的意思很直白,就是想讓九王爺進入大明都城玩玩。
九王爺也是臉露笑意,這大明都城他可是從未見過,當然想去看看。
可一旁的鎮國大將軍卻是攔住九王爺道:“王爺,不可!”
九王爺微微一愣,不悅道:“有什麼不可,我和朱允太子都算是兄弟了。”
朱允也是笑道:“沒錯,我們日後必然是兄弟之邦,永久和睦。“
“聽到了嗎?”
九王爺依然不滿的說道。
“可是......”
鎮國大將軍還想勸勉,可見到九王爺的臉色,他不由停了話語。
他知道此刻是勸不住九王爺了。
這讓他非常失望,他原本以為九王爺是雄才大略,足智多謀之人,可現在一看,他隻能搖頭。
“那這樣吧,我率領人馬去新羅。”
九王爺更加不悅道:“你把人馬帶走想幹什麼?!”
這人馬走了,他還怎麼回去當大王,他可是指著這批人馬幹翻自己的哥哥。
朱允臉上的笑意越發濃鬱,這九王爺完全和他心意啊。
鎮國大將軍臉色冰冷,他現在可以十足的認定九王爺鬼迷心竅,是個十足的蠢貨了。
“你帶著一萬軍隊,去維護新羅和十五城的治安就是。”
九王爺不厭煩的說道,隻想打發走鎮國大將軍。
朱允此刻說道:“鎮國大將軍這一路而來,勞苦功高,我可要好好招待呢,怎能這麼就離去。”
鎮國大將軍麵色一變,隨即慌亂道:“朱允太子的心意我領了,但新羅空虛,我等還是得去守護一番。”
“那好吧,到時候在和鎮國大將軍喝酒。”
鎮國大將軍帶著一萬人馬離開了都城,朝著新羅而去。
他心中很不安,因為朱允不可能那般友好的。
他甚至覺得,這次蕭國的軍隊恐怕要有危險,而更深的他無法想象,也不敢去想。
“九王爺,請!”
朱允對著九王爺說道,邀他率先進入大明都城。
九王爺也沒歉然,點了點頭,和朱允一同進入了大明都城。
而蕭國的幾十萬軍隊,此刻也是一起進入了大明都城。
蘇衍站在城牆上,望著朱允和九王爺,眼中冰冷至極。
此刻他身邊的朱威鑲一臉死色,根本沒有半分其他想法。
蘇衍直接將朱威鑲押解,進入了大明的都城。
大明都城自然不是吹的,其中的繁華讓九王爺都歎為觀止,看的眼花繚亂的。
“真是沒想到,大明都城竟是這般宏偉美麗,仿佛人間仙境啊!”
九王爺不由拿自家的都城比較,一時間相形見絀,心中有些尷尬。
“這都是老祖宗留下的,運氣好罷了,不然就我怎麼可能弄出這麼宏偉的都城。”
朱允謙虛說道。
然而實際上他早就計劃好了,第一步已經成功,接下來就是第二步。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入大明都城,百姓夾道歡迎,因為他們接受了朱威鑲是叛亂之人,是朱威鑲殺死的先王。
這群百姓一下子對朱威鑲恨之入骨,這也很簡單。
畢竟大明現在是朱允為王,誰敢不聽他的,除非不要小命了。
蘇衍一直跟在朱允的身後,期間,朱允不止望了一次。
顯然他對於朱威鑲還是很關心,朱威鑲不死他當然心不安。
朱威鑲此刻自嘲道:“你殺了我吧,死了一了百了。”
蘇衍裝模作樣的說道:“你還沒說我的人在哪,我怎麼可能殺了你,你不說,我有的是辦法這折磨你。”
“你的人不在我這,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麵。”
朱威鑲無力的說道,氣息微弱,嘴角還殘留著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