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衍眼裏隻有金詩雅,其他的都未入他眼,他此刻的內心有烈焰在升騰,無比高漲。
自己的女人,竟然被迫穿上婚紗,與其他人舉行婚禮,這他如何能夠接受。
而那道人強者此刻已然衝殺而來,他如此做的原因很簡單,無非是想在金家和火家麵前表現自己,留下好印象。
畢竟金家和火家可是燕京的巨頭,能在他們眼中留下好的印象,那他日後可以在燕京橫著走了。
所以,這名道人眼中滿是殺意,對蘇衍有了必殺之心,因為他有十足的動力。
“小子,受死!”
道人強者運轉狂暴靈力,直接朝著蘇衍怒拍而來,手上耀光遍布。
可他在距離蘇衍一米之時,整個身體竟然戛然而止,一動不動。
所有人原本等待蘇衍被拍飛,然後倒在地上吐血的畫麵,然後被保衛拖出去亂棍打死。
敢來金火聯姻之處搗亂,那本就是不可能活下去了,這裏這麼多各路強者,根本不需要金家和火家動手,都能讓蘇衍骨頭都不剩。
然而,讓他們無比驚訝意外的是,道人強者竟然止住了,沒有出手。
所有人滿臉疑惑,更有的人忍不住問話。
“燕山道人,你怎麼不出手了?”
“對啊,這等找死的,直接一擊滅殺,省的浪費時間,影響我們的心情。”
“金家和火家的人都在看著,你不表現自己了?”
......
麵對無數人的話語,這位燕山道人眉頭緊皺,他自己不動的嗎,完全是動不了。
原本憤怒的麵龐此刻化為了驚懼,對蘇衍的無比恐怖。
他很清楚,自己的身體無法動彈,完全是因為蘇衍,絕對是蘇衍用來秘術困住了他的身體。
不止如此,一股及其恐怖的波動,夾雜著死亡的氣息在他周身流走,讓他臉上顯露出絕望之色。
他現在的的內心已經極度的恐懼,因為他明白眼前之人,那個無比年輕的人,竟是難以想象的恐怖。
他現在很想求饒,很想讓蘇衍饒他一命,因為他知道錯了,冒犯了大能。
然而他無法說了話,因為驚懼和死亡之氣籠罩他周身,讓他不能動彈分毫,也無法說話。
蘇衍不會給他機會,因為他現在的內心有滔天烈焰在熊熊燃燒,憤怒讓他的雙眼都金光璀璨,他現在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殺!
殺盡一切與他為敵者,殺盡一切迫害金詩雅的人,殺殺殺!
蘇衍看都沒看那燕山道人一眼,而是目光一直死死的盯著台子之上,內心憤怒的同時有一股心痛。
因為他看到金詩雅是那般的痛苦,一雙眼睛空洞無神,仿佛魂魄已經離體一般,如果不是他用光亮給予金詩雅希望,他恐怕覺得金詩雅都無法堅持到現在。
“死!”
蘇衍衝天怒吼,聲音震動九霄雲外,仿佛龍吟之語,無比的高亢!
這聲音太過強大,以至於在做的所有來賓皆是被震動,原本看好戲的人,一個個的都麵色震驚。
而在蘇衍的死字發出之後,那燕山道人身體轟然炸裂,化為血肉,橫飛四方,朝著許多人射去。
這群人就是剛才對蘇衍嘲諷的人,對他輕蔑的人,認為他來找死的人。
他們處於震驚之中,沒有想到蘇衍的聲音會如此可怕,簡直震顫內心。
可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燕山道人的屍體已經炸裂,化為碎屑朝著他們襲來。
一時間,已經有五六名宗師強者被血肉洞穿身體,直接慘死,連慘叫都未發出。
敢對他輕蔑,敢嘲笑與他,作為死神的存在,那蘇衍自然不會饒過他們。
換做平時,他會饒這群人一條狗命,因為他們隻是言語嘲諷並不罪死,可現在蘇衍內心暴怒,怒火讓他化為真正的殺神!
而那群反應快一些的強者,一個個的立馬施展出秘術,運轉周身靈力進行抵擋。
然而他們的抵擋毫無用處,碎肉輕易穿過他們的防禦,直接洞穿他們的身體。
一時間四周響起了噗噗噗的聲音,繼而無數強者紛紛到底,殞命於此!
僅僅是以為道人強者的自爆,便是擊殺了三十位宗師和五位道人,這都是嘲諷他的人。
而此刻蘇衍處於宴會的末端,周圍的人本就是實力最弱的,這也並不稀奇。
宇文雄霸等人雖然激動,但依然坐在位置上,並未起身,他們清楚,接下來都是蘇衍的時刻,他們說話與否都起不了分毫的作用。
而認識蘇衍的那群大佬,一個個的早就閉口不語,躲得遠遠的,害怕被波及。
蘇衍此舉引起了無數人的憤怒,當場有十名道人強者跳了出來,紛紛將蘇衍圍住。
“豎子休得猖狂,敢在燕京之地鬧事,敢在火金聯姻之地鬧事,純粹找死!“
一名白發蒼蒼的老者勃然大怒,唇槍舌劍,渾身靈力狂暴無比。
而他身旁的人此刻更是怒道:“和他廢話那麼多幹嘛,直接出手,鎮壓此人!”
其他人紛紛點頭,皆是湧出狂暴的靈力,各種秘術皆是施展,四周籠罩起恐怖的波動。
漫天光芒,這一刻皆是朝著蘇衍衝襲而去,如此合力一擊,堪比道人圓滿的致命一擊!
可這對蘇衍來說,簡直如同無物,根本都不需要理會半分。
在這群秘術皆是轟擊在蘇衍四周的時候,蘇衍依然朝著前麵走去,步子很慢但很穩健,目光如電的望著台子,從未移動過一分一毫。
“豎子太過狂妄!”
那名白發老者眥睚欲裂,極致的怒意讓他施展出朝前一擊,好著蘇衍襲殺而去。
然而蘇衍一個轉身,那雙跳動著無比憤怒的雙眼隻是望了白發老者一眼,便是將其生生逼退。
不止如此,這白發老者麵露驚懼,臉龐扭曲,難以想象是如何的恐懼讓他成為這樣,要知道他可是道人中期的強者。
更讓大家駭然的是,白發老者退走之後,身體竟然開始變化,無數的靈力消散,最後成為了一個廢人。
他的麵容越發蒼老,直到最後竟是成為了一具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