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葉塞梅倒了下去,蘇衍臉上的怒意也消散,一道火光飄過,直接將葉塞梅化為虛無。
解決掉葉塞梅,整個基地的所有人肝膽欲裂,都被嚇的麵無血色。
葉塞梅可是他們的主心骨,此刻死了,群龍無首,他們完全沒了主意。
白大褂男子額頭滿是冷汗,此刻已經衝出了實驗室,手裏提著一本筆記本。
“這地方不可待了,快點逃吧!”
他對著實驗助手乃至其他人員說道,大家紛紛朝著出口湧去。
不光是他們,其他的雇傭兵乃此刻也是亂作一團,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皆是四處逃竄。
他們紛紛都朝著出口湧去,想要立馬離開這基地。
以前他們以在此為傲,可現在這裏讓他們感到不安,如同葬穀地獄,讓他們不遠久待。
“敵人太可怕了,必須要盡快離去!”
一名雇傭兵小頭目此意帶著一群人離開,可他們走到出口處,卻是發現了一股異樣。
“不對勁!”
所有人都是感覺到了一股異樣,但他們現在哪裏還有心思查探,隻想著離開。
一人朝著門口衝去,可剛踏出沒半步,半截身體被無形斬斷,血灑當場。
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是被嚇得滿臉駭然,紛紛不敢再朝前走一步,哭鬧聲更是不絕於耳。
“前麵有陣法,布陣了,敵人絕對是在基地布陣了!”
雇傭兵小頭目此刻絕望的說道,他此刻已經明白,敵人不想放過他們,要將他們統統斬殺。
沒錯,此刻的蘇衍盤腿坐在生產基地之中,渾身靈力波動,他在施展一種坑殺大陣。
他要將這個基地化為廢墟,讓這裏的所有人都給這些屍體陪葬。
這裏的所有人手上都直接或者間接沾滿了鮮血,根本沒什麼值得同情的,該殺,必殺之!
坑殺大陣是二級血煞大陣,有著極其恐怖的威能,非道人圓滿強者不可破之。
此刻陣法已成,無可更改,這群人不可能逃出去的,想要硬闖,剛才那人就是結果。
蘇衍睜開了眼睛,望著麵前那一浪高過一浪的火海,心中的怒火更甚。
這裏的屍體怎麼也有上萬之數,這是多麼恐怖的數字,全都被這群人殺害,而且死了還不得安寧,要被做成死亡戰士。
這其中道人強者都有,真是難以想象這群人的可怕,簡直是地球上的毒瘤,必須清除。
整個基地全被蘇衍的坑殺大陣所掌控,已經成了一個煉獄之地。
蘇衍此刻手指極速舞動,一道虛空符文浮現而出,晦澀難懂,但卻帶著極強的波動。
“去吧!”
蘇衍說道,那張憑空畫出的符文便是朝著基地中心而去。
當符文降下,這個坑殺大陣被激活,基地也開始波動起來。
“什麼情況?!”
有人感覺到了地動山搖一般的波動,滿臉不安的問道。
“遭了,這是要把我們埋在這地下啊!”
“啊!”有人駭然,狂叫,“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不能殺我,我是無辜的,我是無辜的!”
更有人以為自己不該死,實際上說出這樣的話的人完全是不要臉,隻求活命。
說自己無辜,實際上手上沾染的鮮血更多,更該死。
此刻人性彰顯得淋漓盡致,為了躲避坑殺大陣的擊殺,有的人甚至將身旁的人扔飛,以此給自己爭取後退的餘地。
可他們這樣做根本沒有作用,隻會延長及其短暫的時間,改變不了實際意義。
況且他們的聲音根本無法讓蘇衍聽見,即便是聽見了蘇衍也不可能放他們出去的,因為殺人償命。
他們殺了那麼多人,製造出這種恐怖的東西,那就該被抹除,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整個基地開始有一股強大的波動,這種波動如同無數把鋒利的利刃一般,一個個區域的橫掃而去,所有人都不會放過。
有人被這種力量直接化為血汙,根本不可能抵擋半分。
而剩下的見到這樣的景象,嚇得麵色慘白,不斷後退,直到退無可退。
更有甚者朝著出口處強行衝去,最終被斬斷,死狀慘烈。
一時間整個基地成了人間煉獄,不斷有人被絞殺化為血汙,坑殺大陣持續發威,不斷的清掃。
蘇衍望著一切,十分平靜,並未有一絲憐憫,因為他知道對這些人憐憫就是惡人,這些人都該死。
所有區域全部被清掃,沒有一處地方放過,整個基地的雇傭兵乃至那群實驗人員皆是身死,無一幸免。
蘇衍望著整個基地所籠罩的血霧,此刻默念咒語,這些學武竟是彙聚一起朝著他湧來。
在彙聚的過程中,血霧被淨化,成了一縷縷靈力,不斷的沒入蘇衍體內。
全都吞下,蘇衍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些靈力收為己用倒是不錯。
與此同時,那生產基地此刻已經燃燒得差不多,所有的屍體都是化為了灰燼,地麵有幾米之厚!
火勢消散,整個地方成了廢墟,高溫依舊。
蘇衍此刻召喚出金色龍影,施展出龍嘯九天之威,震蕩滔天。
這股震蕩之勢,讓這個基地無法抵抗,所有的一切都是坍塌毀滅,完全不可阻擋龍威之勢。
蘇衍望了一眼不斷崩塌的基地,再無留念之心,運轉靈力直接離開了地下。
此刻到了地麵,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巨大的坑地,基地坍塌了,完全下陷。
蘇衍神色一動,直接將不遠處的流沙招來,填補這個坑洞,讓這裏成了一片獨特的沙地。
此刻大坑被填滿,完全成了一麵平底,整個基地也完全被夷為平地,一切的一切都將埋於地下。
做完這一切,蘇衍這才收手,周身靈力完全消散,模樣恢複淡然。
而雲等人此刻也被他放了出來。
見到眼前一幕,雲等人皆是麵色劇變,預感到了不詳。
“隊長,您...你將這地方夷為平地了?!”暗試探下的問道。
蘇衍點了點頭,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此刻雙眼望向了西邊,太陽快要落下。
他並未離去,因為事情遠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