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衍殺戮很多,但殺的都是該殺之人,也許有人覺得他血腥,可不知道這隻是懦弱者的言語而已。
世界沒有天道,那隻能靠自己走出一條天道,而天道上必然腥風血雨,屍骨鋪路。
他不殺無辜之人,不殺好人,那他便是一個不錯的仙帝。
如今,張佛爺要他性命,那蘇衍便不會人放過他,至少在蘇衍眼裏,張佛爺已經是個死人了。
而張佛爺聽到蘇衍要將江淮之地收為後花園,簡直氣的肝疼,一雙眼睛都是露出了腥紅的意味。
江淮之地是張家的地盤,蘇衍如此不就是要除掉他張家,將江淮收為自己所有嗎,張佛爺還如何能忍。
不用言語,張佛爺那雙手之上彌漫出了恐怖的黑色靈力,而這靈力有些古怪,竟是有些虛無之意。
雙手如同魔爪一般,以鬼魅的速度朝著蘇衍襲殺而來,這速度比之李家家主快了至少一倍。
一倍,這是什麼概念,這簡直是可怕無比的速度,即便是蘇衍也是在剛剛反應,張佛爺的魔爪便是已經沾染到了他的衣襟。
蘇衍麵色一冷,怒喝一聲,身後金光衝天而起,刹那間將整個黑暗的地方照亮,無數人目光駭然。
蘇衍不懼分毫,拳頭緊握,一拳轟出,帶著蓋壓的恐怖力量。
兩人對碰,竟是爆發出恐怖的聲音,這聲音就如同星球碰撞一般,久久不能消散。
同時黑色靈力與之金色靈力碰撞,四周漣漪不斷,這一縷縷漣漪帶著消殺之意。
無數人拚命用靈力抵抗,但還是有人被漣漪震飛,口吐鮮血。
要知道他們已經退出練武場,可還是被波及,隻能說明這力量太過可怕。
水貨大長老早就站起來,此刻一直死死的望著蘇衍,他清楚張佛爺的境界,更清楚他的強大,可蘇衍竟是能夠與之較量不弱下風。
這讓他的臉色越發陰沉,內心的猜測更加不安。
張佛爺殺紅了眼,雙手靈力籠罩,不斷朝著蘇衍襲來,幾個呼吸便是出手百招,速度簡直難以敘述。
而蘇衍根本沒有半點劣勢,毫無懼意,不斷與之張佛爺對轟。
這種力量和靈力的碰撞,所產生的波動,竟是直接讓練武場坍塌,成了一片廢墟。
而原本是擂台的地方,此刻早就滿目瘡痍,剩下的隻有廢墟一片。
兩人打的難解難分,雙方都是強悍硬懟,根本不弱半分。
而蘇衍輕鬆無比,他沒有動用招式,隻是簡單的與張佛爺力量硬碰而已。
幾百招過後,蘇衍望著張佛爺,露出笑意道:“光是靠力量和靈力,那這江淮恐怕真要成為我後花園了。”
張佛爺怒道:“小兒猖狂,有點力量就以為天下無敵了嗎!”
張佛爺望向天空,那漫天黑意竟是翻騰旋轉,落下一道恐怖的黑色柱子,帶著一股淩冽的滅殺之意。
蘇衍麵色也是一變,他知道張佛爺動用正真的招式了,這才是戰鬥的開始。
張佛爺望著天空,怒吼道:“滅神降臨吧!”
他的身後竟是浮現出一團黑色物質,片刻之後化為了一魔形之物,手裏拿著一把巨大的開山斧,這是他幻化的虛影。
這道虛影有些不同,竟是與之天空黑意連接,仿佛在不斷的提供力量,讓其越來越大。
而蘇衍身後沒有金龍浮現,他根本不需要金龍,金龍虛影還沒有他自己出手厲害。
他的雙手間彌漫出一股崩毀之意,直接朝著那魔形之物斬殺而去。
蘇衍的身子飛躍,就在此時那魔形之物反而是朝他襲來,手中的開山斧也是淩空一斬,朝他落下。
蘇衍沒有退縮,直接雙臂成刃直接抵擋,但自己卻是被擊飛,這開山斧的力量太過強大。
宇文雄霸和金詩雅等人麵露驚意,蘇衍這看著像是露出劣勢,這讓他們不安。
但蘇衍並未受到絲毫傷害,隻是沒料到這開山斧有這麼強的力量。
“你這是借了魔物的力量吧。”
蘇衍望著張佛爺,眼中帶著嘲諷意味。
“那又如何,殺你足夠。”
張佛爺並未反駁,隻想殺掉蘇衍,維護自己的威望。
“殺我,我怕你是太異想天開。”
蘇衍話音落口,崩毀之勢便是朝著魔形之物襲去,一股崩毀的力量直接作用在其周身,要將它化為虛無。
可這魔形之物竟是沒有碎裂消散,這讓蘇衍眼中都是露出了一絲冷意。
“雕蟲小技也想分解我的魔形之物,我看你才是異想天開。”
張佛爺露出嘲諷的意味,有此招他可以立於不敗之地,擊殺蘇衍隻是時間問題,當然這是他的想法。
“道人圓滿有你這番強大,難怪說你可以進入修武界了。”
張佛爺不置可否,魔形之物再次朝著蘇衍斬殺而去,這一斧頭被蘇衍躲過,落在地上,竟是砍出一條巨大駭然的溝壑。
蘇衍眸子冰冷,看來是得動用點力量對付了,這張佛爺並非想象中的那般弱小。
蘇衍雙手結印,四周空間竟是有了一絲波動,仿佛一切在他掌握之中。
他學會這種恐怖的法訣,那自然如魚得水,將其精簡,能夠發揮出更大作用。
空間奧義施展而出,魔形之物竟是無法自有活動,被牽製。
於此同時,蘇衍衝向張佛爺,手臂上都是有耀光閃耀,帶著至強的力量,幾乎是傾盡全力的出擊。
這股力量讓張佛爺麵色頓變,想要召回魔形之物,可魔形之物被牽製,已經來不及回來。
他隻能運轉自身的力量抵抗,但哪裏是蘇衍的對手,直接被蘇衍一拳給轟飛。
與此同時,蘇衍飛躍而起,追上張佛爺,再次一拳轟出,讓他胸膛凹陷。
可蘇衍沒有收手,在張佛爺墜落之時,一腳踏下,這一腳之力,竟是直接斷了張佛爺的脊椎。
還不等張佛爺緩過勁來,修複身上傷勢,蘇衍拳頭再次襲來,一拳將他轟入地下十米之深。
蘇衍的拳頭如同雨點一般落在張佛爺的臉上,將他的臉直接打爆,鮮血橫流,骨骸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