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沒你們,嗬嗬,要不是我和你們長輩認識,我現在就動手要了你們的狗命了!”
孫隼直接暴怒吼出,滿臉的煞氣顯露無疑,一雙鷹眼死死的望著眾人。
他可不是吃素的,縱橫江湖幾十年,刀口舔血的事情也是經曆過許多次,骨子裏有著嗜血的煞氣。
自從歸順了蘇衍,孫隼才是收起了心性,可今日自己的主人被人羞辱,他如何能夠忍受。
想到自己主人很有可能是飛天入地那等強者的傳人,他就越發暴怒,以至於達到爆發的邊緣。
“再說一句,我要你的命!”
蘇衍拍了拍孫隼,淡淡說道:“別動肝火,這可是詩雅的生日宴會。”
孫隼愣了一下,頓時明白過來,以蘇衍的心性遇到這種事情怎麼可能不動怒,他是給金小姐麵子。
孫隼不由對蘇衍躬身道:“蘇少,我知錯了。”
“許多東西你還得多學學,該怒的時候怒,該淡然的時候也要淡然,這一群螻蟻,值得動怒嗎。”
二人一唱一和,讓在場的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難看到了極致。
葛雲杉忍不住了,他骨子裏就是那種叛逆的性格。
“武師了不起,你以為你步入了武師就可以嗬斥我們!”
葛雲杉直接指著孫隼,滿臉的不屑之意:“我葛家如果殺你,一樣輕而易舉。”
孫隼氣極,剛才是憤怒這些人辱沒蘇衍,現在是憤怒葛雲杉對他不敬。
一名武道界人士站了出來,指責葛雲杉道:“隼老雖然有些過了,但你一個小輩怎能如此說話,即便是你爸也不敢如此指責隼老。”
“哼,他都威脅我們的性命了,我難道還要尊敬他嗎?”
林韜也站了出來,望著孫隼說道:“隼老,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何要幫一個江州的人?”
孫隼傲慢道:“因為他是江州武道界的泰鬥!”
“什麼?”
“江州武道界的泰鬥不是劉濤嗎?”
“你們不知道吧,劉濤已經死了。
眾人又是一陣嘩然,劉濤死了這可是個天大的新聞。
劉亮一直隱瞞著消息,除了武道界少數人知道外,其他人並不知道劉濤的死,更不知道劉濤死在蘇衍手上。
“怎麼可能,劉武師已經死了!”
“誰能殺得了他,難道是金鱗的人?”
金鱗是江南省的首府,他們隻能猜測那裏的人才會殺得了劉濤。
“重點不是劉濤,是這個小子啊。”
“沒錯,他如此年輕怎麼可能是泰鬥。”
“難道他也是武師中期?!”
“想必是了,不然何以受到孫隼如此敬重。”
吳偉臉色難看極了,武道界的泰鬥可以媲美商界的霸主,他吳家可不是臨州的霸主,最多算是二流家族罷了。
他這才知道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越想心裏越是不安,臉都綠了。
臨州三少也是臉色難看,卻不敢再說什麼,畢竟一名武師中期的強者不是他們能夠嘲笑的,更不是他們能夠言語的。
想要絆倒一名武師何其艱難,武師在何處都是香饃饃,哪個不想巴結,擁有的人脈難以想象。
蘇衍饒有興致的坐在椅子上,品著酒水,看著一群人臉色的變化,他感覺有趣極了。
可是審軒不服氣,他已經喊他爺爺,今日他必須壓住蘇衍,不然臨州就要丟臉了。
“你是武師又如何,你以為臨州沒人治得了你了嗎!”
“蘇少是江州的泰鬥,臨州自然無人能敵。”孫隼在一旁很有自信的說道。
“狂妄,待會我爺爺來了,有你哭的時候。”
審軒顯然不服,隻要自己的爺爺來了,他就會讓蘇衍好看。
蘇衍根本沒有理會審軒的威脅,望了望時間,滿臉不悅道:“這個小妮子,都這麼久了,還不來,把我撂在這裏真狠心。”
“你以為你是誰,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笑死我了,詩雅小姐何等人物,我都懷疑她根本不認識你。”
“待會詩雅小姐來了,就會真相大白,別不理他,那可就好笑了。”
一群人皆是焦急的等待著,而金詩雅的父親金成吾此時來到了酒店。
金成吾儀表堂堂,氣勢不凡,顯然是個有城府的男人。
他望著眾人,滿臉歉意的說道:“鄙人金成吾,愧對大家厚愛啊,竟是沒能前來迎接。”
“其實也不是我故意如此的,就在剛才我的住所,就來了幾名殺手,想要刺殺我的家人,所以才來遲了。”
“誰這麼大的膽子,活膩了吧!”
“詩雅小姐沒事吧?”
一群人滿臉憤怒,同時也十分關心詩雅的安慰。
“謝謝大家關心,愛女無恙,所有殺手也被繩之以法了。”
“那太好了。”
“我都冒了一身虛汗啊。”
蘇衍也是鬆了口氣,在聽到殺手的時候,他手中的酒杯都砰然碎裂,心底的一股烈火直接燃燒起來。
此事不可能就這麼算了,敢動金詩雅,那就是觸碰他的逆鱗。
“金老板,快讓令千金出來吧,今天的生日宴會她可是主角。”
“是啊,快讓她出來吧。”
“好好好。”
金成吾對著舞台後麵喊了一聲:“詩雅出來吧。”
隻見幕布分開,金詩雅穿著白色長裙,如同仙女下凡一般,出現在了大家的麵前。
金詩雅滿臉的笑意,潔白的牙齒與紅唇襯托,撲閃的大眼睛有著十分的靈性,簡直如同畫中仙女一般。
所有人都被金詩雅的美迷住了,不光是她的外表,還有那種由內而外的氣質,那是一種聖潔的純真。
金詩雅小臉有些紅撲撲的,顯然麵對這麼多人還是有些害羞。
她對著大家直接彎腰報以敬意,然後說道:“非常感謝大家能夠前來我的生日宴會,謝謝大家。”
“詩雅詩雅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一群青年少女直接吼道,然後漫天的禮花都噴了出來,一片歡呼雀躍。
審軒此時直接走向金詩雅,滿臉微笑道:“詩雅小姐,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被你迷倒了,能跟我跳一支舞嗎?”
林韜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裳,也是走上前去,十分有禮道:“軒兄,詩雅小姐應該和我跳一支舞才對。”
“不行,我要和詩雅小姐跳舞。”
藍毛葛雲杉跑了過來,不甘落後。
寧權自然也不會喪失這個機會,也是走了上去。
能和金詩雅跳一支舞,那可是會讓在場的青年才俊羨慕死的事情,而且能夠接受邀請,那麼也代表金詩雅對這個人情有獨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