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有一個聚會
“怎麼簡單法,你倒是給師兄說說!”許大嘴眼中綻放出貪婪的光芒,目不轉睛盯著孫天愚。霍祁山與霍燕飛也目不轉睛盯著孫天愚,目光之中有著濃濃的好奇。
“隻需要將百歲果與黑花草混合在一起磨碎成粉末,病人服用之後,寒血病自然就好了!”孫天愚認真回答。
“等等,我們同為藥王徒子徒孫,我怎麼沒聽說過百歲果與黑花草呢,這兩種草藥是什麼藥!”許大嘴感覺一陣頭大,覺得自己想成為醫治寒血病的專家還有一段路要走,於是虛心學習。
然後,孫天愚就認真講解一番,包括了百歲果、黑花草的藥理、藥性,與生長地方等。許大嘴聽得似懂非懂,點頭繼續問道:“這樣就行了!”
“不行!”孫天愚認真說道:“根據寒血病的輕重程度不一樣,百歲果與黑花草混合的比例不一樣,這個隻要學會了中醫的診斷病情很好把握的。”
聽到這裏,許大嘴心裏一陣冰涼,本以為學得一手偏方,就能夠一招鮮、吃片天,沒想到裏麵卻還有那麼多彎彎拐拐。
“算啦,我還是看我的風水比較好,這種醫人治病的髒活重活就交給你啦,看你就是一副勞碌命!”許大嘴擺擺手,打斷了孫天愚繼續往下說。
孫天愚也就閉口不再說話。霍祁山、霍燕飛在一旁開心地看著這對師兄弟,心想這兩人真是一對啊,一個踏實勤奮,一個聰明之中帶著奸猾,走在一起反正是不會吃虧上當的。
給吳媽老伴看病的事情告一段落,雖然已經到了淩晨三四點,不過大家都沒有睡意,繼續天南海北的閑談。慢慢的,就談到了孫天愚父親的問題上。
孫天愚摸了摸放在帆布口袋之中的超大鞋子,對許大嘴說:“師兄,你可答應過我,要幫我尋找父親的,說話可要算數。”
徐大嘴想也沒想,扯起大嘴就說:“當然,我許大嘴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響當當的一條男子漢,說道做到,你放心就好。”
霍祁山、霍燕飛在一旁聽得起疑,張嘴想問又沒有問。最終,還是霍祁山開口了,“孫醫生,你父親發生了何事,給我說說,興許還能幫點小忙。”
許大嘴一聽這話,知道有搞頭,霍祁山在慧海城那是可大名鼎鼎啊,是三大家族之一,人脈之廣、勢力之強,根本沒法想象,這事如果有他幫忙,也許真的能事半功倍。
這樣想著,許大嘴立馬順杆往上爬,“多謝霍老板了,這事有霍老板相助,肯定很快就會有結果。師弟啊,你還不快吧你父親的事說給霍老板聽聽。”
於是,孫天愚將父親的事毫無保留說了出來,從張山閱到牛頭山說道製伏血修羅,又從進入走廊說道進入藥王穀,甚至連自己跌入藥王穀大難不死也說了出來,隻是隱去了其中一些重要的經曆。
說完後,孫天愚從帆布口袋從取出那隻超大號的鞋子,放在了桌子上。
孫天愚雖然不善言辭,但貴在說得真實可靠,霍燕飛早已經瞪大眼睛,聽得不時點頭,又不時搖頭,那感覺就像她自己深入其中似的。
當孫天愚拿出那隻鞋子時,她立馬一把抓了過來,放在手心默默觀看著,過了半響才說道:“這雙鞋子,是由麻做的,做工雖然粗糙,但是勝在用料淳樸結實,麻線也做得粗大,應該是一件古物,我看最少有上千年曆史,很有可能是魏晉時期的物品。”
“啊……!”孫天愚有些吃驚,沒想到手裏的這隻鞋子,居然是魏晉時期的。
“拿去,好好收著,這可是個古董,值不少錢呢!”霍燕飛將鞋子遞給了孫天愚,孫天愚順勢又放在了帆布口袋之中。
這時候,沉思良久的霍祁山終於開口說話了:“尋找你父親線索的事情,我去辦。我剛好在慧海城認識幾個道上混的人,隻要你父親在慧海城停留過,或者人還在慧海城,肯定能夠找出蛛絲馬跡。”說著,抽起雪茄來,一個老板的霸氣在此刻顯露無疑。
孫天愚十分高興,想要感謝霍祁山,不過他不會說話,話到嘴邊也反複隻有幾個字,“謝謝,謝謝,謝謝了!”
霍祁山知道這孫醫生為人實誠,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也就不計較,道:“雖然我能夠找見你父親的蛛絲馬跡,不過卻是需要幾天時間,這幾天可就要麻煩你住在我府上了。”
“好!”孫天愚簡單回答了這麼一句話,霍祁山表麵不露聲色,心裏卻是十分高興,自己女兒此刻剛好痊愈,凶手是誰又還不清楚,有這樣一個懂得異術,又會治病的人在府上踏實啊。
天邊漸漸出現一抹魚肚白,有淡淡的光線傳入大廳之中,孫天愚、許大嘴、霍祁山、霍燕飛同時向牆上的掛鍾看去,發現時間不知不覺到了早上六點三十。
“熬一夜了,這背啊,還真有一點酸,大家都去睡吧!”霍祁山捶捶後背起身往樓上臥室走去。孫天愚、許大嘴打了一個嗬欠,也覺得陣陣倦意襲來,起身往樓上事先安排好的房間走去。
“叮,叮!”
就在這時候,霍燕飛的手機響起兩聲清脆的聲音,她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有人發了一條短消息。迅速看完短消息後,霍燕飛對父親道:“爸,今天晚上張公子舉辦了一個聚會,邀請我去參加。晚上我可就不回來吃飯啦。”
霍祁山停下腳步,眉頭皺了皺,冷冷說了一個字,“他!”
“恩!”霍燕飛點點頭,“我也挺討厭這人,不過除了他之外,還有很多其他的人,我覺得有必要參加。”
霍祁山吸了一口氣,十分冷漠地說道:“張峰這小子,就是一個小流氓,最好不要與他有什麼接觸,你的病可剛好。”頓了頓,繼續說道:“如果一定要去,將孫醫生、許先生帶上。有他們在,我心裏踏實。”
霍燕飛從上到下打量一翻孫天愚、許大嘴,覺得這兩人實在太土了,從頭型衣服,從衣服到鞋子,沒一樣不是透著一股土氣。
霍祁山似乎知道女人心中所想,笑了笑說道:“我女兒不是很會打扮嗎,我相信你是有辦法的。”
霍燕飛頓時眼前一亮,道:“知道了,父親,晚上我帶他們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