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你的男人從不做沒把握的事!

阮白瞠目結舌的望著慕少淩。

她原本以為宋北野發生的那次車禍,屬於天災人禍,從沒想過竟然是人為導致。

她更沒想過,這個外表謙謙如玉般的男人,私底下行事竟然如此的……狠辣。

阮白原本想要依靠慕少淩的人脈和力量,想讓宋北野受到法律的嚴懲,她覺得那樣就夠了,沒想到他這麼絕,直接給宋北野設計了一場車禍。

想到剛才這男人和宋北璽的談笑風生的淡定模樣,阮白就覺得不可思議。

宋北野可是宋北璽的親弟弟,而慕少淩在他麵前一如既往,仿佛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一樣,阮白隻能慨歎,這男人的心理素質真不是一般的好。

若是換成心理素質有些差的自己,麵對宋北璽那雙似乎能洞悉一切的精明眼睛,說不定早就露餡兒了!

阮白舔了舔唇,有些擔憂的問道:“宋北野和宋北璽是親兄弟,若是某天他知道他弟弟的車禍是你設計,你們兩個會不會反目成仇?”

慕少淩聞言,瞟了一眼她嬌嫩欲滴的唇瓣,幽深的眸過一抹情動的光。

輕輕吮吻一記,瞧著阮白羞赧如小鹿般的可愛表情,他勾唇笑了:“放心,我做事沒有那麼容易留下把柄,宋北璽雖然不是等閑之輩,但你的男人也從不做沒把握的事。”

阮白還是有些擔心的蹙眉:“可是,你……”

慕少淩英氣的眉微挑,沉默的打量著她。

阮白望著他淡定的臉,輕輕的笑了:“嗯,我自然還是更願意相信你的,但以後這樣危險的事情還是不要做了。這……其實是犯法的,我們不能以暴製暴,那些作惡多端的惡人自有法律的嚴懲。”

她擔憂的眼神那麼明顯,讓慕少淩心裏一陣溫暖。

他沒有說話,隻是將她給摟的更緊。

慕少淩還是覺得阮白太天真了,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法律是最公平的存在,但是這個世界上有少數的人,還是淩駕於法律之上而存在著,他們要麼有錢,要麼有權,譬如宋北野就是兩者兼有的存在。

就算按照法律的規定將他給懲處了,隻要宋家稍微使用點權力,過不了幾天他又能生龍活虎的蹦躂出來。

對於這種人的懲治,最好的方法就是以暴製暴。

不過,他覺得這些不用告訴阮白,隻要她能在自己羽翼的隱蔽下幸福無憂就好,他願意為她承擔一輩子的狂風暴雨。

……

管家恭敬的為宋北璽和司曜,打開了宋家二少的房門,誰料,房門剛打開,便聽到宋北野那氣急敗壞的暴躁怒吼:“滾,全都給老子滾蛋,一群沒用的廢物,這麼久了我這裏居然沒有一點起色,老子真想斃了你們!”

接著,一個玻璃水杯便撲麵而來,差點投擲到宋北璽英挺的鼻子上。

若不是他身手好反應快,一把抓住那飛來之物,他的鼻子就見血了!

宋北璽陰沉著一張豔若桃花的俊臉,走到宋北野的床頭。

房間裏有好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全是A市在男科方麵有著豐富治療經驗的專家。

此刻,宋北野手裏執著一把黑洞洞的手槍,抵著他們的腦袋,嚇得他們冷汗涔涔,提著藥箱的手甚至都在顫抖!

他們看到宋北璽走了進來,他的身後還跟著大名鼎鼎的醫學鬼才司曜,幾名醫生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因為過於精湛的醫術,司曜的名聲不僅在A市響亮,他高超的醫術更是享譽國際,A市醫術界的人沒有不認識他的。

但他這個人性格極為古怪,常常不按常理出牌,有些權貴家庭的病患,即便一擲千金有時候也難以請到他。而有些窮困潦倒的人家生了重病,隻要他心情高興,為別人醫治甚至可以分文不取。

此刻,司曜依然一副不羈的模樣,他不正經的調侃道:“喲,咱們A市幾個出名的男科醫生都聚齊了,怎麼,今兒大家都在宋二少這裏開會嗎?二少這是怎麼了,不會是你的身體不行了吧?”

幾名被嚇得近乎虛脫的男科專家沒人敢搭腔。

畢竟,宋家二少手裏拿的可是真玩意兒,不是唬弄人的,他們可沒司曜那個膽子調侃宋北野。

宋北野冷冷的盯著司曜,持著的手槍利落的換了個位置,指著的卻是他的腦袋:“你算什麼東西,敢來指責我?”

宋北璽利眸冷冷的掃向自己的弟弟,語氣裏有一種迫人的強勢:“北野,不許對司曜無禮,他是我請來治療你隱疾的醫生。”

宋北野誇張的大笑:“哈……醫生?就他?這個看起來跟弱雞一樣的小白臉?!大哥,你沒有開玩笑吧?”

宋北野蔑視的眼神並沒有令司曜氣惱。

他什麼話都沒有說,掀開宋北野的被子,從懷裏掏出幾根銀針,飛速的在他的隱私部位的幾個穴道處紮了幾針,立即,偌大的豪華房間裏便傳出宋北野悲慘的叫聲!

“啊……你這混球,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這麼痛?啊……為什麼我的手不能動彈了?大哥,快殺了他,他想害死我……”

司曜雙手環胸,在一旁冷眼旁觀著他的鬼哭狼嚎,直到宋北璽發話:“司曜,別捉弄他了,還是個孩子。”

司曜哼了一聲,拔掉插在他身上的銀針,幸災樂禍的對著宋北野道:“宋二少, 你這病除了我司曜還真沒人能治得了,小子,對我客氣點,否則我讓你一輩子都不能人道!”

宋北野被司曜戲弄了一番,他又氣又怒,整個眸子猩紅似獸。

他真的很想殺了這個白麵書生一樣的男人,但是猛然聽到他說自己能治自己的隱疾,憤怒中又猛然滋生一抹希冀。

若是他真的能治好自己這難以啟齒的疾病,那就算他暫時向他服軟又如何?

何況,他看他剛才似乎真有那麼兩下子。

他紮在自己隱疾部位的針雖然錘心刺骨的疼,但不可否認,那裏似乎湧過一陣幾不可查的暖流,這是以前從來不曾有過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