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的打趣讓店員立刻紅了臉,不過他也沒有多做計較,而是讓店員把男裝也包了起來。
出了門,王浩站在門口,告訴牛牝來接自己。就在這時,他發現商場門口停下了一輛加長型的勞斯萊斯。
華麗的外觀,在陽光的照射下映照著耀眼的光芒。而比這光芒更耀眼的,是車上走下來的女人。
妝容精致,紫色的短裙緊緊包裹著凹凸有致的身軀。高跟鞋上閃亮的水晶反射著耀眼的光芒,白皙的皮膚,筆挺的小腿,一舉一動都充滿了無限嬌貴。
女人抬起頭,看向王浩的眼神攝魂奪魄,帶著一絲引誘,一絲高傲,一絲輕蔑,仿佛是女王在睥睨著腳下的臣民。
然後下一秒,她還未邁出第二步,手中的包就已經被人搶走了。
“啊,我的限量款包包!”
女人立刻花容轉變,一聲尖叫,所有的氣場全部消失。
王浩看的噗嗤一聲,哈哈,這貨裝逼不成反被搶。
偷包賊顯然是專業的,腳下飛奔,行動極快,女人身邊那點手下,完全不是對手。
“閃開!”
對方顯然有早已探查好的逃跑路線,直奔門口的方向而來。看到擋路的王浩時,立刻一臉凶光,惡狠狠的說道。
王浩不以為意,自顧點燃了一根香煙。
“M的,你瞎嗎?老子叫你閃開!”
男人速度飛快,轉眼已經到了王浩麵前,直接伸出右手,向撥垃圾一樣把王浩撥開。
嘭!
一聲悶響。男人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已經狗吃屎一般被摔在地上。由於力氣太大,連門牙都給摔鬆了。
“我草你哈(大)爺!”
他嘴巴露著風,還以為王浩伸腳絆了他一跤。
右手亮光一閃,竟然掏出一把匕首來向王浩捅去!
“嘖,還是個有膽量的賊。”
王浩說了這樣前言不搭後語的一句,接著攥住對方的手腕,看似不經意的一甩,那個偷包賊又狠狠撞在柱子之上!
用手臂的力量將一個百十來公斤的大漢甩出去該有多麼嚇人?就連趕過來的保安都被驚呆了。站在原地不敢過來。
那毛賊終於知道自己碰到了硬茬子,頓時悔不當初,掙紮著起身奔逃。
王浩撿起那閃爍著細碎光芒的鑽石手包,把它還給了那個女人。
“先生,謝謝你。”
女人的普通話有些生硬,但那聲音的甜度卻是百分之百。一雙鳳眼微微眯著,明眸皓齒,如同一個精致的人偶娃娃。
“小姐。”
幾個黑衣人低頭過來認錯。女人白了一眼,沉著臉說道:“沒用的東西!”
幾個大漢站在身邊,悶聲不發一言。
王浩對這場景有些不耐,這女人雖然漂亮,但總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讓人十分不爽。
“先生,我這個包包價值上千萬的,不如我請您喝杯咖啡表達謝意如何?”
王浩挑了挑眉。上千萬,很貴嗎?
看著女人身上到處閃閃發光的飾品,王浩直截了當的道:“不必了,我剛剛不過是教訓了一下人,也並非是在幫你。而且不是誰都可以同我喝咖啡的,再見。”
牛牝的車已經開過來,同樣閃閃發光的賓利,氣場絲毫不輸給那輛勞斯萊斯。
“少爺。”
牛牝下車,潔白的白手套拉開車門,擋住車門上方。
等王浩坐進去,他身軀筆挺,看都不看眾人一眼,目視前方回了自己車上。
“小姐,對方已經走了。”
身旁的黑衣人小心翼翼的提醒著。女人這才緩過神來,好半天才收回自己的視線。
她在自己的國家可是萬人追捧,沒想到有人會拒絕她的邀約,而且看樣子還身份不凡。
女人的臉上帶著一絲薄怒,還帶著另一種異樣的情緒,轉頭對黑衣人道:
“去查這個人的身份。用最快的速度給我。”
“是。”
王浩到了淩氏集團,讓牛牝拿著盒子進了淩初夢的辦公室。
這裏的人對他的到來已經見怪不怪。別說王浩是公司名正言順的副總裁,光是淩初夢未婚夫這一點,就足以壓死所有人了。
諸如李奇才,黃景生這些人,看到王浩基本都會繞著走。
“你來了。”
淩初夢坐在轉椅上看著王浩,纖細的手指扶住額頭。
將盒子放在桌上,牛牝很有眼水的選擇及時消失。王浩走過去直接將人從背後抱住,手指在那弧度誘人的身軀上摩挲著。
“怎麼了老婆,哪裏不舒服嗎,要不要給你按按摩,恩?”
這低沉性感的一聲恩,讓淩初夢立刻紅了臉,不輕不重的給了他手背一巴掌道:“別鬧了。我都快頭疼死了。”
“我去給你用熱毛巾敷一敷。”
王浩去休息室內洗了條熱毛巾出來,放在淩初夢額頭上:“說罷,什麼事?”
“今天晚上有個宴會。”
淩初夢嘟著嘴道。
“宴會,不好嗎?”
他們這種身份,宴會不過是再平常不過的交際了。
淩初夢哼了一聲:“宴會沒什麼不好,但曹番的宴會就不那麼好去了。而且聽說,他已經邀請到了新石公司派來的九小姐。”
“他下手很快啊。”
王浩摸了摸下巴。不是這兩天才有消息說新石會派人來,曹番竟然這麼快就搭上了這艘大船?
“我們也向這位石玖小姐發出過邀約,不過到現在還沒有得到回應。”
“所以這個晚宴是曹番在對你示威?”
淩初夢唉了一聲,“曹番實在不能用常理去推測,不知道又在耍什麼把戲。”
王浩挑眉,臉湊近那散發著淡淡清香的身體:“管他耍什麼把戲?你要是看他不順眼,我就把他給平了。”
“你可別小看了曹氏。”
“嗬,你說錯了。我不是小看他,是壓根就沒看在眼裏過。”
王浩的鼻子在白皙的頸項處鑽來鑽去,淩初夢一邊躲一邊喊著癢,如同夏花般的笑容終於又出現在了臉上。
“夢夢,你笑起來真好看。”
王浩看著那笑容不禁有些怔神。比起上午那個女人,他的夢夢不知道漂亮了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