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都用最好的!

在牛牝的眼中,自家少爺可從來不會對人這麼紳士的,現在竟然對蔣文文,如此的溫柔,這徹底令他大跌眼鏡。

王浩並不知道,在蔣文文上到他的賓利車時,一雙滿是憤怒的眼,在不遠處看著。

此人正是韓晨,他回來之後就心情特別的不好,在賭石市場輸了,雖然說自家兄弟李浩然並不缺錢,但他也是極為的鬱悶的。

本是跑下來學校小賣部買啤酒回去解暑的,卻不想剛好看到了蔣文文上了王浩的賓利車。

原本心情就不好的他,在這時候更是麵色鐵青無比。

“該死的!沒想到你竟然是那種見錢腿開的人,我算是看錯你了!從今天開始,我韓晨和你蔣文文,不再是同一條線的人!”

……

賓利車,再度的在路上奔馳起來,目的地是漢陽第一人民醫院!

一刻鍾後,賓利直接進入了漢陽第一人民醫院。

一來到這裏,蔣文文的眼眶裏就有淚水在打滾,她身體都是有些顫抖了起來。

自己出身貧寒,她在漢陽讀高中也比較努力,家人為她上學,也是盡了一切力氣在付出,沒想到忽然來了一個大麵積的腦血栓,這天價的手術費,讓得她喘不過氣來。

“安心著點!天大的事,不是有我王浩在嗎?”王浩輕輕拍了拍蔣文文的香肩,安慰道。

蔣文文回頭看著王浩,再一次發覺自己不認識這和自己同班的闊少了,但她還是說了聲:謝謝!

牛牝也是適時的說道:“能夠用錢解決的事情,那都難不倒我家少爺,少夫人,您就放心行了!”

這一聲少夫人,讓得蔣文文的臉頰迅速的通紅了起來。

倒是王浩聞言,怒瞪了一眼牛牝,自己現在根本不敢想,要和蔣文文發生一點關係!

這可是1號女主,關係到自己能不能逆襲成為主角的人。

要是被牛牝給攪渾了,那就得不償失了,想到這,一拍牛牝的頭:“你小子會不會說話?還不趕緊給我去買些補品過來?限你三分鍾,三分鍾不到,分分鍾讓你走人!”

“少爺,我馬上去!”

牛牝心裏那個鬱悶,直接飛了出去,到外邊的藥店購買補品。

牛牝心裏有點想不清楚了,以前自家少爺,不都是喜歡自己捧著的嗎?不都喜歡自己為他幫襯把妹的麼?怎麼現在,似乎換了一個樣子。

他自然不知道,饒是他換個豬頭腦,也是想不明白。

不到三分鍾,牛牝準時的回來了,手裏拿著大袋小袋的東西,有什麼補腎的、補虛的、補氣血的!

“走,上去看你父親,別愣著!”王浩雙手接過牛牝的手裏東西,而後對蔣文文說道。

“那個,少爺您去看未來嶽父,我就不上去了,祝你好運連連!”牛牝帶著一副欠扁的神色。

王浩聞言,馬上放下來東西,又是在牛牝的頭上拍了幾下:“你丫的,不說話會死嗎?真是帝國的稅都上交完,也彌補不了你這豬頭腦!”

倒是一旁的蔣文文,本來恢複過來的臉色,又是再一次的通紅起來。

在普通病房中,王浩看到了一個虛得不行的中年人。

中年人的皮膚黝黑,臉上還有一刀長長的疤痕,據說是年輕時候,在工地幹活,被掉下來的磚頭給蹭傷的,他的眼神有點無助,看著病房的天花發呆。

中年人正是蔣文文的父親蔣忠義,為人樸實。

蔣文文看到自家父親這一個眼神,與多年前自己母親病逝的那個眼神一模一樣,她的淚水就直唰唰的流了下來。

“爸,女兒來看你了!”

蔣忠義聽聞熟悉的聲音,無助的雙眼回歸了一點神采,轉頭看著撲在自己被單上的蔣文文。

“文文,你來了!”

“嗯,我來了!”蔣文文哽咽著回答。

“文文,爸爸對不起你!可能過不了多久,爸爸就要和你媽媽會合了,到時候你一定要堅強,堅強活下去!”蔣忠義說到這話,眼中也是泛著淚光。

誰都不曾想要出現這樣的事情,但奈何病魔來臨的時候,沒有巨量的金錢做醫治,那也隻能等死了。

現在蔣忠義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蔣文文了!他一輩子困苦都無所謂,最怕的就是蔣文文以後會出現什麼事。

“爸,不會的,不會的!”

王浩看到這情形,也是有點傷感了起來。

隨後,他直接呼叫起護士來。

護士來了之後,是一個清純的麵貌的小護士,她過來之後,見到這一幕,神情也是有些呆滯,搖了搖頭,道:“我們醫院也沒有辦法……手術和藥費,那是一個天價數字……哎!”

“沒事!立馬給伯父安排最好的特護病房!每天二十四小時照顧,用最好的醫生操刀,最好的藥物,最好的護理!在蔣伯父的身上,全部都用最好的!”王浩臉一板,言辭正義的說道。

“這位先生……”小護士有點拿不住王浩的話語。

“讓你去辦,你就去辦!拿著我這卡去,就說是漢陽王浩叫的!”

王浩從兜中掏出來一張黑卡,直接遞給了小護士。

小護士一看到這張大發限量版的鑽石黑卡,不由得一愣,隨後二話不說,直接小跑了出去。

大發銀行的鑽石黑卡,那可是限量版的,全球隻發行一百張,漢陽也就僅此一張!

一般知曉點信息的人,都會聯想到在漢陽出現的鑽石黑卡,肯定是王氏集團的少爺所持有的。

小護士也是聯想到這一點,再看到王浩的相貌,當即就確定下來,此乃王氏集團董事長之子——王浩!

待得小護士小跑出去的時候,蔣忠義麵上帶著警覺之色看向王浩。

無功不受祿,這是現代社會很直觀的闡述。

蔣忠義認為,自己隻是一個家境貧寒的中年人,何德何能有這樣的待遇?隻有一個說法,那就是自己的女兒改變的。

而且自己女兒是帶著此男生來的,他一時間想到了很多。

蔣文文也是看到了自家父親的懷疑神色,當即解釋道:“爸,他是我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