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發威(上)
林立的店鋪中,有些人可憐她們,給了些衣服食物,或是一些小錢。但是更多的是極不耐煩的將其打發了。
秦石看到之後,想起自己的經曆,有些心酸。於是走上前去,將兩大塊金子塞到婦人手中。這兩大塊金子足夠買塊地,建個小房子了。婦人和兩個小孩,十分驚訝地看著出手大方的秦石。然後,三人立即向秦石跪下磕頭感謝。秦石連忙將三人拉起,看著那對髒兮兮小兒女,秦石不由得想起曾經流落街頭的自己和雲嵐。
秦石詢問之後,得知,這婦人就是這曲城人,原本家境倒是頗為富裕,誰知道丈夫沾上賭癮,整天泡在賭場裏,在欠下巨額賭債後,就不知所蹤。賭城來人將她們趕出房子,逼著她們乞討還錢,而且還不允許離開這曲城。一個月後再不還錢,就拿一雙兒女抵債。
秦石一聽十分氣憤,既是氣憤賭場的猖狂,更是氣憤婦人丈夫的不負責任。於是立即讓婦人帶著前往賭場。
這賭場位於曲城東北角落,秦石走進一看,規模比虞城的賭場要小上很多,裏麵烏煙瘴氣,四周站著許多彪形大漢,正虎視眈眈地盯著擁擠的賭徒。
看見秦石等人,一個尖嘴猴腮的中年人走了過來。直接向秦石身邊的婦人問道。
“錢帶來了嗎?”
婦人看了看秦石,見秦石點了點頭,將一塊金子拿了出來。
中年結果金子仔細查看之後,交給旁邊的一個壯漢,然後陰陽怪氣地說道。
“當初你家鐵毛借得是一百兩銀子,連本帶利是一千兩。一這塊金子隻能換的五百兩,還差一半呢。”
婦人一聽,立即叫道:“侯師爺,你當初不是說拿五百兩就可以把房子還給我們嗎?怎麼就變成一千兩!”
“加上這一個月不就是一千兩了嗎?”
秦石原本不想招惹是非,想幫忙婦人還上賭債贖回房子後就離開,此時聽見那侯師爺如此漫天要錢,立即發出一陣冷笑,“事情不要做的太絕!”
那侯師爺瞪了瘦弱的秦石一眼,仍是陰陽怪氣的聲調,“小子,你算那顆蔥,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秦石一聽,不怒反笑道:“那好啊,老子今天就在這裏賭上一把,你們輸了舊賬一筆勾銷,你拿的那塊金子還我,我們輸了,我再加上三塊同樣大小的金子,你看如何?”
這個是個不小的賭注,侯師爺臉上陰晴不定,猶豫不決,秦石見狀立即嘲笑道:“喂,到底怎麼樣,敢不敢,痛快點,給個話!”
這侯師爺也是老江湖,並且為人陰沉,聽得秦石口氣不小,便向身邊的壯漢耳語一句,那大漢立即向樓上匆匆而去。侯師爺接著對秦石說,“我們做賭場的一般不參賭,今日之事,須得當家的親自拍板才成!”言語之間和善了許多。
“看來我真是高看你了,這點小事情還要問老板,你也隻不過是個狗腿子而已!”秦石看不慣侯師爺欺軟怕硬的姿態,繼續嘲諷道。
一會兒功夫,咚咚聲音響起,一個光頭大漢走下樓來,身材高大魁梧,一道深長的刀疤,從額頭斜穿過右眼至腮邊。看來著實有些恐怖。
“就是你?”大漢聲音如同炸雷一般。賭場裏的許多賭徒突然一驚,紛紛停止了下注,開始關注起秦石這邊,眼神憐憫地望向秦石。
“這小子活得不耐煩了,敢跟獨眼王龍叫板。”
“那倒未必,說不定人家是真人不露相”
“——”
賭場裏一時間小聲地議論紛紛。
秦石麵色平靜,輕輕地點了點頭,那侯師爺早就跑到獨眼王龍的身邊,將事情小聲地說與其聽。
聽完之後,獨眼王龍渾亮聲音響起,“好!我接下,你想怎麼賭?”
那侯師爺不等秦石說話,立即說道,“我看就讀比大小吧!”說完,向大漢使了個眼色。那大漢一愣,接著說道,“就按師爺所說辦,來人去請殷先生!”
一看這侯師爺的樣子,就知道其人一肚子花花腸子。不過,秦石倒也不懼,想當年秦石丟骰子要幾便是幾,也算是小有名氣,不過秦石一直記著母親的告誡,一直沒有進賭場賭過錢。現在自己為這母子三人堵上一次,想必母親在天之靈也不會怪罪。
秦石點頭表示同意,在眾多賭徒的簇擁下,走向賭桌,然後大模大樣地在邊上坐了下來。那婦人也在旁邊,眼神擔憂地看著秦石。小女孩和那小男孩則是一臉崇拜地看著秦石。
“姐姐,你說叔叔能贏嗎?”
“一定能贏!”
秦石一聽,樂了,自己也才隻有十四歲,已經成為了叔叔,難道自己現在變得真有那麼老嗎!
正在這時,一個中年文士走了過來,大約四十來歲,麵容清瘦,青衫綸巾,像是一個教書先生。王龍和那侯師爺對此人甚為尊敬,立刻將其請到賭桌旁邊。
那殷先生好像是極不耐煩,對秦石說道:“誰小誰贏!”說完,一個竹筒立即將六顆骰子收了進去,開始猛烈地搖晃起來,突然一頓,將筒子拿開。
“一點紅,一點紅啊”
“真不愧是殷先生,一出手果然不同凡響”
在眾多賭徒的讚歎聲中,隻見那六顆骰子疊放在一起,最上麵是個一點。那侯師爺將每顆篩子拿起,都是一點朝上。引得那些賭徒轟然叫好。
賭坊發威(中)
殷先生瞪了侯師爺一眼,似乎嫌其多事,毫不理睬眾人的哄鬧,將骰子和筒子向秦石一推,“該你了!”仍是極不耐煩的口吻。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秦石一眼便看出這殷先生是個修魂者,念力操縱之下,骰子自然聽其召喚。
秦石嘴角含笑,將那骰子收進筒子中,尚未開始搖晃,那殷先生臉色頓時一變,大驚失色地看著秦石。秦石毫不理睬,搖晃了三下之後,向賭桌上一頓,拿開筒子。
“啊?”眾多賭徒被眼前所驚呆了,隻見五顆骰子疊放在一起,第六顆骰子斜立在最上麵骰子的一點紅心之上,而且還在快速地旋轉著。這根本就是沒點嘛!那殷先生似乎也被眼前驚呆了。前一次失色是因為感受到了秦石念力的存在,現在吃驚是因為即使秦石有念力,最多兩人打個平手,哪知秦石心思玲瓏,立刻想到應對之策。毫無疑問,有些托大的自己栽了個不折不扣的跟頭。
“願賭服輸,房契和金子拿來!”在母子三人的喜悅中,秦石向獨眼王龍說道。同時其他的賭徒從剛才的震驚中清醒過來,崇拜地看著秦石,恨不得立馬拜他為師,此時聽見秦石這樣一說,立馬跟著起哄,要獨眼王龍快點交東西。
獨眼王龍知道殷先生修為驚天,所以一直供為上賓,今天吃不準秦石是什麼來頭,而且賭注又不小。在侯師爺的暗示之下,將一直閉門不出的殷先生請了出來,哪知一個回合,竟然輸了。王龍本就十分氣惱,見眾人起哄,獨目寒光,怒目環掃之下,眾人立即停口,鴉雀無聲。
那侯師爺見狀,立即開口說道:“這隻是第一局,三局兩勝,輸贏還不一定呢!”
乖乖,這姓侯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秦石卻轉頭看著那十分尷尬的殷先生,“殷先生以為呢!”
“三局兩勝,輸贏未必!”殷先生老臉稍紅,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好,那就再來!”秦石環視四周,然後盯著那獨眼王龍接著說道,“今天就讓你們輸的心服口服,這第二局賭什麼,說吧!”
獨眼王龍和侯師爺卻以詢問的目光,望著那殷先生。
“這次比大,你先來!”殷先生說道。
既然話已經放了出去,秦石也不客氣,立即抓起筒子,將還在轉動的骰子和其他五顆收了進去,一陣搖晃。那殷先生眼神緊盯著骰筒,神色有些緊張,再輸了,自己可就沒臉在這待下去了。
當秦石將骰筒定在桌上之時,立即感受到一股念力鑽入筒子中,秦石嗤然一笑,強大的念力立即將其驅逐而出,同時拿去筒子,隻見桌子上麵,六顆篩子上麵沒有任何的點數,周圍貼在賭桌上麵共有三十六個點數,一共是一百二十六點。
周圍一片靜寂,眾人目瞪口呆,長大了嘴巴。那殷先生別有深意看了秦石一眼,說道,“換一副骰子來!”
侯師爺聞聽,立即大叫道,“快,快去換一副來!”同時掏出手帕,將額頭上的汗珠擦去。
“小夥子,修為不賴啊!”殷先生麵色莊重地說道,“不知師出何門?”
秦石心想,你這老小子,現在才想起來問這個,晚了。今天要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以後還會為虎作倀。於是輕聲說道,“先生過獎了,至於師門,不便相告!”
“好,那也讓你看看老夫的真本事!”正說話間,一副嶄新的骰子被拿了過來。
殷先生一拍賭桌,骰筒立即向上飛起,那骰子也隨之飛起,鑽入筒子中。那筒子升至四米高時,停了下來,然後旋轉了數次之後,開始緩緩落在賭桌之上。這比剛才秦石那一手形式上可是漂亮多了。
眾人今天真是大開眼界,才知這賭術高深奧妙,一些普通人不免生出了戒賭之意,碰上這樣的人,自己辛辛苦苦賺來的銀子,豈不是白白送與別人。
秦石不屑一顧,冷然一笑,“嘩眾取寵!雕蟲小技!”
那殷先生正要反駁,突然臉色一變,立即伸手按住骰筒,同時大聲向秦石嗬斥道,“你——別欺人太甚!”
“這句話應該我說才對!抓緊打開吧!”秦石笑道。
那殷先生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右手仍然緊緊按住骰筒。
獨眼王龍著急地說道,“先生,到底怎麼了,你怎麼不打開?”殷先生看著四周眾人均是迫切地望著自己,神色一暗,鬆開了手。
“我輸了,把東西給他們吧!老夫今日認栽,也沒臉再待下去了!”接著殷先生看著秦石恨恨地說道,“年輕人我們還會再見的!”說完之後,那殷先生轉身離去,留下一時之間目瞪口呆的眾人。
直到不見了殷先生的身影,那侯師爺立即走上前來,輕輕地將那骰筒揭開,裏麵是六個被挖空,沒有點數的骰子,和秦石剛才的一樣,旁邊卻是一團粉塵。沒有點數!確實是輸了。
原來,那殷先生也是要效仿秦石剛才的做法,隻有這樣方可打個平手,不至於輸掉,也好為自己找回點臉麵。哪知秦石故意激將,在那殷先生正要反駁之際,趁其不意,強大的魂念力將其碾碎成粉塵一堆,殷先生想阻止,但是已經晚了,他可沒有本事將其複原。
其實,秦石表麵平靜,心中也是暗呼僥幸,這殷先生不知是什麼人,魂念力與義父相當,自己隻是比他強上一點點而已。要是兩人比拚魂念,自己也是一時難以取勝。
秦石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麵,側著身子向獨眼王龍說道,“東西拿來!”
那敲擊之聲清脆而響亮,聲聲深入人的內心,震撼的人的靈魂。
那王龍雖然膀大腰圓,麵似粗魯凶狠,但是常年混世也不是看不清形勢的人,見秦石輕鬆兩局全勝,而且是對上本方的第一高手,立即吩咐那侯師爺,將東西交出。
侯師爺神色不甘,卻又無可奈何,於是從懷中取出房契,連並那一個金塊,讓旁邊的壯漢交給秦石。秦石輕鬆接過,順手遞給歡欣的婦人。
下
“還算識相,不過耽誤了我逛街的功夫,你們倆說,這筆賬該怎麼算啊?”秦石漫不經心地說著。
那獨眼王龍可是一個凶狠的主,從不肯吃半點虧,立即大聲叫道,“小子,別欺人太甚,東西你已經拿了回去,還想怎樣?”
“不想怎麼樣,你這一百兩都能漲到一千兩,小爺我的時間更是寶貴,我來這有兩個時辰了吧,一個時辰一千兩,現在還得跟你們這些廢物解釋,再加上一千兩,總共是三千兩!”
眾人本以為秦石應該見好就收,沒想到秦石卻開始漫天要錢起來,饒有興趣地看著事態發展。
“三千兩,這不是搶劫嗎?”侯師爺小聲地嘀咕了一聲。
“錯,這怎麼能是搶劫呢,這叫做賠償!”秦石大聲嗬斥。
獨眼王龍視財如命,那肯輕易交出,見今日這事態不會善罷,狠勁上來,一聲大呼,“上!”
隻見四周的壯漢立即圍了上來,將秦石等四人圈在其中。婦人哪裏見得如此陣仗,身體不斷顫顫發抖,那小女孩和小男孩則緊緊靠在母親身邊,緊張地看著秦石!
秦石哈哈一笑,“不知死活的東西!”
話音剛落,隻聽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響之後,七八個壯漢,麵頰立刻變得紅腫起來,嘴角也立即鮮血湧出。
沒人看出秦石是如何做到的,那些壯漢也開始躊躇起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獨眼王龍一見,怒喝道:“快給我動手!”
那些大漢聽見王龍暴怒,隻好硬著頭皮而上。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秦石也不客氣,念力揮動,那七八個正緩緩靠近的壯漢立即摔落出去,將四周圍觀的賭徒壓倒一片。
“廢物!”獨眼王龍大罵一聲,揮舞著腦袋般大小的鐵拳,親自向秦石猛擊而來,帶起強勁的風聲,聲勢驚人。眾人見狀,急忙後退!
秦石將婦人和兩個孩子護在身後,嗤然一笑,隻見那鐵拳變得越來越緩,在距離秦石不到一尺處停了下來。
再想抽回鐵拳,卻發現辦不到,更糟的是,王龍全身無法動彈。
“你這是什麼妖術!”王龍有些恐懼。
秦石沒有理睬,手上出現一枚鬆針,眾人的一陣迷惑之中,將鬆針緩緩地刺入王龍的拳頭,疼的王龍一陣哆嗦。
那侯師爺見狀,立即撤步想走,秦石左手一招,侯師爺立即被拉回,同樣是無法動彈,同樣是一枚鬆針刺入其手掌。
這侯師爺不比王龍,立即痛得大叫,大呼饒命!
秦石不管不問,雙手將兩枚鬆針繼續推進,那王龍雖然痛得哆嗦,但是始終不肯求饒,而那侯師爺卻挺受不住,開始在劇痛中勸說王龍,汗珠子啪啪滴下。
沒想到瘦弱的秦石竟如此的殘狠,看得眾人渾身都是雞皮疙瘩。汗毛豎立,心中驚恐,
秦石臉上卻仍然掛著笑容,手上卻毫不留情繼續推進,王龍的心中防線開始崩潰了,終於低聲說道,“夠狠,我賠!”
“聲音太小,我沒聽見!”
“我賠!”王龍隻好提高了聲調。
秦石見狀,將那鬆針緩緩抽出,同時撤去念力,使得兩人恢複了自由。
那王龍和侯師爺互望一眼,心有餘悸,秦石確實夠狠。
剛才還是飛揚跋扈,坐地起價,沒想到報應來得如此之快,那王龍立即著人去了三千兩銀票送到秦石手上。
對付這些人,必須比他們更狠,更辣,讓他們產生深深的恐懼,否則不會服你。秦石也沒打算殺他們,對付這些蠻力凡人,實在是不值得下手。
秦石見那王龍已經屈服,也沒有為難他,將銀票收起。
“還算是識相,我走之後,照顧一下這母子三人,如果少了一根汗毛,這這就是榜樣!”為了婦人母子三人的安危,秦石還是要示威一下。免得自己走後,這些人對婦人和孩子下黑手。
衣袖輕揮,無數鬆針飛向賭桌,在毫不費力地穿過堅硬的檀木之後,又緩緩飛回衣袖之中,那千瘡百孔的賭桌也隨之嘩然倒下。
那獨眼王龍和侯師爺心中更加惶恐,知道這秦石乃是一個真正的高手,自己在人家眼中,不過如螻蟻一般,哪裏還敢心存報複之念。
見他們均被震住,秦石帶著那婦人和兩個孩子離開賭場,獨眼王龍和侯師爺恭敬起來,親自送出賭坊大門,希望秦石早點離開,再也不敢惹這尊瘟神。
“先生高人,王龍有眼無珠,多謝不殺之恩,以後有用的著我王龍的,知會一聲!”
“到時候你可不要躲起來,不肯見我!”秦石笑著對王龍說道。
獨眼王龍一陣尷尬,連連說道,“不會,不會的!”那侯師爺也在旁邊連連幫襯。
“那就好!”秦石說完,帶著三人轉身離去。
“這些人應該都殺掉!”在將三人送回家途中,那小女孩狠狠地說道。
“你殺的了一個,殺不了一千個,一萬個。即使你將他們全殺光了,還會有人會變成他們,你說你什麼時候能殺的光?”秦石說道。
“那我們就一直殺,有多少殺多少!叔叔,你教我們殺人的功夫好嗎?”小男孩也接著說。
秦石一聽,乖乖不得了,小小年紀好重的煞氣。於是厲聲說道,“殺並不能解決所有問題!有時候不殺,反而效果更好!記住,殺人者,人恒殺之!”
“那什麼時候該殺,什麼時候不該殺呢?”小女孩問道。
“什麼殺不殺的,你倆給我閉嘴。”那婦人實在聽不下去了,立即嗬斥住一對兒女,惶恐地向秦石說道,“都是我管教不好,讓恩人見笑了!”
“這兩個小家夥戾氣太重,以後得好好管教!有緣再見!”秦石叮囑一句,向那婦人作別離去。
“叔叔,我叫小雲!”
“我叫阿傑!”
兩個孩子聲音自背後響起,秦石轉視一笑,“好,我記住了!”腳下不停向客棧行去。
第二日清晨,秦石起身準備上路,此事大街小巷都在談論昨晚賭場之事,秦石一路上聽到了許多個版本,而且是越來越離譜。甚至有人將他描繪成一個白胡子老頭,騎著天馬,神仙下凡。
秦石無奈地搖了搖頭。悠悠眾口,誰能阻止的了!原來,傳說就是這樣子產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