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腦子一下子就懵了,這種事情能拿來開玩笑嗎?可是一輩子清白的事情。
“小淘氣!這種都是低級貨色,我們玩點兒高級的。”
李白在我心中的形象不再那麼高大了,他竟然可以笑得那麼的蕩漾,就跟變了一個人是的,有些陌生,他把還剩下一些東西的小瓶子塞進我手裏,從兜裏掏出來一個口紅一樣的小瓶子,打開之後,的確是口紅,我看到,楚夕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李白摟著楚夕,在她唇上塗了一點兒,初見時還清純的驚為天人的楚夕,竟然直接叫了起來,摟著李白的脖子就掛在了他身上,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的貼著他。
“記得反鎖門。”
李白又囑咐了一聲,進了屋,關上了門。
想著楚夕的模樣,我一個激靈,看著那麼純的女生,竟然可以那個樣子嗎?
進了隔壁的屋子,反鎖上門,將李敏放在大床上,我坐在一邊的地上,頭腦開始不清醒了。
這個屋子很簡單,一張大床,一個很小的衛生間,大床一邊是一排櫃子,櫃子上有一個電視,大床一邊靠牆,一邊有一個床頭櫃,櫃子上有一個帶線的電話,以及幾本雜誌。
我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床上扭動著的李敏,她的肩帶已經滑落,露著大片的白色皮膚,而且,還在滑,她嘴裏哼出無比動聽的音樂。
不行,這樣下去絕對會出事。
看著這個樣子的李敏,我的一雙眼睛不聽指揮的直直的看著她,轉過頭去,幾乎耗費了我所有的力氣。
衛生間,我的目標是衛生間,隻要進去,反鎖,明天等起來,就什麼事也沒有了。
可是我剛往前麵邁了一步,就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直接噴臉,看來這是正確的用法。
我的視線模糊了,聽力也變得朦朧了起來,我聽到了一個嘹亮的聲音,那是隔壁楚夕的聲音,小賓館的隔音很差,床劇烈晃動的聲音和她們兩個產生的聲音,毫不保留的傳了過來,這種感覺很糟糕,胸口悶得想要吐血,我在地上爬向了衛生間。
意識短暫的斷線了一會兒,再有朦朧意識的時候,身下一片泥濘,柔軟,滾燙。
那種感覺,無法抗拒的美妙,身體連綿不絕的動著。
並沒有吃飯什麼的,一睜眼,天就已經亮了,這間房子沒有窗戶,100瓦的黃色燈泡亮著,天亮了,是通過外麵嘈雜的聲音判斷出來的。
沒有在床上,我在衛生間的門口,可床上的被子全部都在地上,包括李敏。
“嗯”我醒了下意識的一動,李敏也醒了,睜開了迷迷糊糊的眼睛,痛楚讓她本能的皺起了眉頭。
“出來,拿出來!”
李敏推了我好幾下,我才反應過來。
“對不起。”
頭很痛,沉了鉛塊一樣,從李敏身上起來,翻了個身,躺在一邊,長出了一口氣。
可是這次,我連我負責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因為我已經和陳雪說過了。
齊玉成的兩次陰謀詭計,可好處卻全部都落在了我的身上,我也因此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對不起什麼,沒事兒,我還記得一些,要是,也是我把你給什麼了。”
李敏跟我想象的不一樣,除了眉間難以掩飾的痛苦意味之外,她就跟沒事人一樣。
白色的被子上,有著她純潔的象征,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裏,我已經是第二次見到了,還都是我造成的。
“你還傻愣著什麼,穿衣服,時間不早了,遲到了要。”
李敏再次一咋呼,我才醒悟了,把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後就看著她,我是亂了方寸,不知道說什麼做什麼好了。
李敏的頭發亂糟糟的了,在衛生間裏翻出來一把梳子,對著裏麵的鏡子疏理了一下,我則是站在她旁邊,洗了一把臉。
“你是喜歡陳雪的吧。”
李敏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我點了點頭。
“兩百塊,算是我消費了,這樣以後我們兩個也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了。”
她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了二百塊錢,放在了我手裏,走出了房間,走到門口的時候,頓了一下,回過頭來看著我,沉吟了一下。
“我要是懷孕了的話,打胎費你得平攤一半兒。”
李敏幹脆利落的嚇人,我也隻好點點頭,哪怕一件安慰的話,都說不出來,不負責任的愛,什麼花言巧語,都是另類的傷害吧。
“嘭嘭嘭”李敏敲響了隔壁的房門,一會兒後,光著脊梁的李白開了門,說等會兒,很快,穿著有些急促的兩人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楚夕的手裏還提著一個袋子,想必是她昨天穿的絲襪,她現在是赤著兩條大白腿的,他低著頭,似乎有些害羞,和昨晚判若兩人。
而李白,也恢複了我熟悉的那個模樣,一出門,就點上了一根煙,拍了拍我的肩膀,給我豎了一個大拇指。
我們兩個走在一起,李敏和楚夕在後麵隔著三四米的距離,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我檢查過手機,幹幹淨淨的,除了之前陳雪發的冷冰冰的信息,沒有別的了。
這樣看來,她對我怎麼睡的,在哪裏睡的,絲毫不關心,隻要不回去,她的目的就達到了。
“兄弟,你是真的強。”李白再次對我誇讚。
我莫名其妙的,隻是記得很舒服,其他的都忘的一幹二淨了。
“李敏鬼哭狼嚎了大半晚上,快天亮了才消停,以後可不跟你小兩口一起出來玩了。”
李白歎氣,搖頭,抽著煙。
怪不得李白聲名顯赫,願意和他一起玩的兄弟那麼多,他真的是豪爽,為人不錯,請我們吃了早餐,我本來想結賬的,但是楚夕早早的給帳結了。
他倆還一頓開玩笑,跟著大哥大嫂出來玩,哪有小輩給錢的道理。
快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李敏說不舒服,要去藥店,一個人就離開了我們四人的一團隊,我不放下她一個人,別再想不開,於是,就這樣,李白和楚夕先回了學校。
我則是跟著李敏,去了藥店。
“怎麼?大男子主義,想對我負責任嗎?”
在藥店門口的時候,李敏一句話就給我問住了,我的半邊身子都僵了,沒勁兒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