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沒有辦法相信中醫能夠急救!癲癇病和心肌梗塞都隻能算是非創傷性疾病,不算是很凶險的疾病。而剛才那位女病人,被刀劃破動脈大出血,是非常凶險。情況很是危急,這種案例也是急救中常見的一種!”
趙院長靈機一動,對著雙休認真的說道。
他的意思很明顯了,在場每一個人都清楚他在想什麼。這個時候就連西醫陣營的人,都不願意幫他講話。趙院長一而再再而三的抵賴,其行為卑鄙無恥,到了令人瞠目結舌的地步。
西醫陣營的不少人,都替趙院長感到尷尬。
“嗬嗬,心肌梗塞這種隨時要人命的突發疾病,還不算是凶險的疾病,那到底什麼才算是凶險的疾病!”
雙休玩味一笑,有些諷刺的說道。
他將目光看向趙院長,趙院長心虛臉色有些不自然。
“好了,你什麼也不要說了。我也明白你的意思,我答應為那位女病人治療,我會證明給你看的。中醫是能夠急救的!”
“不過咱們醜話說在前頭,你要是繼續耍賴的話。那又該如何?如此下去,每次你都用一樣的套路,雞蛋裏麵挑骨頭,那我豈不是沒完沒了。”
雙休看著趙院長,語氣不客氣的質問道。
“我保證,這次絕對不會耍賴了。其實我前麵也沒有耍賴,我隻是認為急救的病種很多,想要看看中醫是否能夠全麵的治療。”
趙院長當著眾人的麵,馬上對雙休保證道。
“我不管你心裏麵是怎麼想的!反正記住你剛才的話就行!”
雙休表情認真的說道。
“放心吧,我一定不敢忘。”
趙院長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讓人不恥,所以這次對雙休再三保證。
“馮主任,你趕緊去通知隔壁手術室的醫生,讓他們先停一停,主治醫生臨時換人。”
蔣院長見到二人的談話,隻好是歎息一聲,無奈的去吩咐馮主任。
馮主任點點頭小跑著去到隔壁手術室去安排,沒過一會兒便把事情安排妥當。
雙休和趙院長等人進入手術室,女病人身體流失大量的血液,情況很是危急。雙休沒有猶豫,馬上給女病人治療。
金針封穴!
雙休掏出三根金針,快速給女病人紮針,把女病人大腿,以及腰部各處的大穴位都給封住。
女病人的腿上血脈被劃破,造成大失血。當務之急是立馬止血,按照西醫的做法,必然是將傷口和血脈縫合起來。可這在中醫看來還是治標不治本,傷口即使是縫合起來,其實還是會損失一部分的血液。
這部分血液的量也很大,雖然沒有跑出體外,但是實際上是堆積在腿上。隻能等身體機能慢慢將它調解吸收處理……
雙休按照中醫的處理方式,直接找到根源處封住身體大穴,將大腿這一部分的“水龍頭”暫時給她關上。效果是立竿見影,腿部一直流的鮮血,立馬是變少停止。
“又是銀針,紮針能夠止血嗎?這次可不是內部疾病,而是外部的大創傷。紮針有個屁用!”
趙院長看到雙休掏出金針,想也不想的吐槽道。
“好像不是銀針,是金針。”
馮主任眼睛比較明亮,他發現後馬上提醒道。
“管他是什麼針呢!反正他除了拿針,就沒有其他的了。我無法想象,金針能夠止血。除非是串上線,將傷口縫合起來。不過這個方式,和西醫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另外他的金針還沒有消毒,如果這麼做病人還會感染。”
趙院長不以為然的說道。
“話不能說的太早,畢竟雙休前麵給我們太多的意外,他的中醫水平確實是非常驚人。這是在座各位都信服的事情。說不定等一會兒,他還會給我們創造出驚喜。”
蔣院長開口說道,聽聞他的話眾人都點了點頭,大家都還是比較相信他的觀點。
“狗屁驚喜,他就算是把傷口縫合。要知道女病人可是流失了大量血液,要及時輸血的。雙休能做什麼,難不成能夠變出一瓶紅藥,給女病人喝下去讓她馬上恢複過來!”
“拜托,這又不是玩遊戲。喝一瓶紅藥,馬上滿血複活。這可是現實生活!”
趙院長擺擺手不屑一顧的說道。
其他人聽到趙院長的話都沒有發言,這個時候馮主任又發現了不同尋常之處。
“大家快看,女病人的傷口處已經不流血。”
馮主任驚奇的說道。
眾人聽聞馬上看去,果然是傷口處不流血,這讓大家都很是驚喜。
“太快了,這才一會兒功夫就不流血。”
“不對呀,傷口還沒有處理,為什麼不流血?”
“對哦,你不說我還沒有發現。女病人的傷口又沒有縫合,怎麼會停止流血。雙休到底怎麼做到的!”
“他應該是把女病人的大穴位封住了,真是中醫界的奇才。”
“太神了,太厲害了,真是沒有雙休治不好的病。”
徐老蔣院長馮主任等人,你一言我一語驚歎的討論道。
趙院長的臉色變得很難堪,雙休總是能夠做出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這些事情就好像是啪啪打臉一樣,打在趙院長的臉上。
“我承認雙休的中醫水平,確實是當代一流。不過僅僅是止血,還是不能說明什麼。這種病人很重要的一點,就是要輸血、而且還要輸類型相同的血液。”
“現在女病人還是極度貧血的,我看雙休如何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輸血還是隻能依靠我們西醫的技術!”
趙院長對這一觀點很是自信,有種穩坐泰山的感覺。
雙休行醫救人的時候,全神貫注專心致誌不會被外界所打擾。對於他身後那些人的議論,他是一點都不知道。他的耳朵也確實是聽到了,不過左邊耳朵進右邊耳朵出,被他給自動過濾。
雙休給女病人止血之後,按照他的步驟接下來是給女病人處理傷口。至於在趙院長等人看來,輸血這麼重要的事情,他是一點都不在意。
雙休給女病人的傷口處,撒上灰白色的藥粉,然後便沒有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