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文噗嗤一笑美麗動人,雙休乘機將她的小手抓住。含情脈脈的看向徐曼文,徐曼文有些不敢對視雙休的眼睛。
抓住徐曼文的手,雙休也偷偷感應一下她的身體,果然和她說的一樣,徐曼文確實是個處女。隻不過因為生了孩子的原因,已經破損了,但是雙休還能分辨出來徐曼文是處子之身。
抓住徐曼文的手,雙休可以發現徐曼文身體所有狀況,徐曼文身體很健康,雙休也很開心。
中醫講的是望聞問切,雙休得到師傅真傳,光靠眼睛就能夠看出病人的疾病。更別提抓住對方的手感應了,那簡直是世界上最最準確的機器,而且還是多功能合一的。
其實雙休不在乎徐曼文是不是處女,他喜歡的是徐曼文這個人,隻要能夠一輩子都擁有她,他就很滿足了。當然如果還是處子之身的話,那就是最好不過。畢竟都是男人,一點不去想這個問題,那就是太假了。
“我說我是處女你相信嗎?”
“即使是之前那個渣男男友,我也沒有給他。”
徐曼文也知道雙休對這個問題很在乎,所以想了想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與其藏著掖著影響兩人之間感情,容易產生疙瘩和誤會,倒不如把事情擺到桌麵上去說。
“我信你,我一百個信你,我愛你妖精!”
雙休情意綿綿的說道,說完還在徐曼文的臉上親了一口。親完後得意的笑了起來,雙休就是感覺心裏很爽。
“死鬼,看你那熊樣!”徐曼文幽怨的白了一眼雙休,但是嘴上卻是掛起笑容。
“既然陳建華是個基佬,那麼你和他離婚也不會很麻煩。”
“但願如此!反正婚是一定要離的,我可以不要他的股份他的錢。”
“嗯,相信我,憑我的本事,不會讓你受苦的。另外他是基佬這個事情,也是個把柄,我相信說出去對他沒有好處隻有壞處。他應該不會刁難你,不讓你離婚。”
“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不想拿這件事情說事情,我希望你也能保密。”
“好的,我聽你的。”
雙休點點頭答應,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事情,下床給徐曼文跪下!
“你這是幹什麼?”徐曼文見此情景吃了一驚,趕緊下床問道。
“你先聽我說完!”
“你對我這麼坦白,我也不能對你有所保留。因為我是真心愛你的!你之前提到那個女友叫孫水仙,你說她漂亮應該是有印象的!我真心愛她、就像真心愛你一樣,我不能放棄她,也不能放棄你。我承認我很自私霸道,占有欲極強,但是我是真心的。”
“不僅這個孫水仙,我還有其他的幾位紅顏知己。對,我很渣、我是個大壞蛋,你不要氣壞身體。你怎麼發泄,怎麼打罵我都行,甚至捅我幾刀就行。但是我求你不要因此離我而去,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我的魂已經給你勾走了,又怎麼會讓你離去,你不要想的太天真!”
雙休跪在地上一五一十的坦白,語氣誠懇態度鮮明。他確實是做的不對,他知道這是做的,但是沒有辦法,隻能將錯就錯,雙休是不可能讓徐曼文走的。從徐曼文用腳勾雙休腿的那一刻起,徐曼文注定就是雙休的女人。
這一段孽緣的,是無法分割的!
徐曼文心裏有些難過,她坐在床邊想了很久,也沒有管雙休。雙休就一直那麼跪著,兩人也不說話,氣氛變得十分怪異。雙休心裏緊張極了,生怕徐曼文會和他鬧騰,要走、以後都不理雙休什麼的,雙休最怕出現這一幕。
雙休知道這個時候態度一定要誠懇,什麼男人尊嚴都是狗屎,能把女人留下來並且牢牢占有才是王道。否則為了所謂的尊嚴,讓自己看上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睡了,那簡直就是太操蛋的事情。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徐曼文突然對雙休說道:“起來吧,婚我是離定了,你這麼花心,我沒有安全感。到底跟不跟你,以後看你的表現。”
雙休聽聞大喜,高興的站起來,坐在徐曼文的身邊。厚著臉皮把徐曼文抱在懷裏,又在她臉上狠狠的親了幾口。
雙休懂女人心,也算是個老司機!一般女人說這話,就說明對方已經原諒了,所以非常有戲。
大多數女人是非分明,隻有黑白對錯之分,不會有第三種妥協方案。女人能接受的話,就一定能接受,不能接受的話,就是死了也不會接受。可以說徐曼文已經接受了雙休的花心……
雖然雙休感覺有些抱歉,但是能夠把她留在身邊就是極好的,他不會再欺負她的。以後要下決心不要再招惹其他女人,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辦到。
徐曼文也不知道怎麼就妥協了,按理說她應該對男人死心了,和陳建華這個基佬安安心心過日子就行了,而且還能享受富貴人前顯貴。但有時候緣分感情這個東西,就是讓人捉摸不透說不清楚。
“我隻要心情不好就想洗個澡,在我洗澡這段時間,你出去弄些吃的喝的。”徐曼文對著雙休吩咐道。
雙休心裏暗歎,這個心情不好的習慣真是很特別。不過畢竟是他惹的禍,這個時候他隻能裝孫子,乖乖照辦。
“好的,即將沐浴的女人,我馬上去辦!”雙休貧嘴的說道,還做了一個浮誇的動作,試圖以此來逗徐曼文開心。誰知徐曼文傲嬌的哼了一聲,一點麵子都不留,雙休隻能是垂頭喪氣的出了門。
在旅館的過道裏,雙休一邊快步走著,一邊想著要買哪些吃的喝的!他目前對徐曼文不太了解,剛才也不敢多問她喜歡吃什麼,就怕等會兒買回去不合她的心意。
而就在這個時候,迎麵走來了兩個雙休意想不到的人!
來人竟是陳建華,他的後麵跟著一個年輕俊俏的男子。
雙休渾身驚出一身汗,差一點撒腿就跑!
就好像是西門慶和潘金蓮正在床上嬉戲,武大郎突然賣完燒餅回家了。